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进年代文里养娃记在线阅读 -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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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听你的。”陈致远认真地按照木蓝的要求,郑重落了笔,写完后拿起来吹了吹,“如今都写钢笔字了,不常写,都生疏了。”

    木蓝看了,惊讶他的毛笔字写得真不错。

    “都是小时候练的。那时候还没钢笔,都是练毛笔字。”陈致远说。

    木蓝把这两张字拿去装裱了,挂在了店铺雪白的墙上。

    旧店的招牌摘走了,得换个新招牌。有木老爹当初的话在先,木蓝是不好再用’清和木记酱rou‘的招牌了。木蓝订做了一块’兴盛源酱rou‘的招牌。

    开张这天,木蓝买了一串鞭炮来放。陈致远专门从十八里铺告假赶了回来,巧心去了学堂,而阿宝跟巧灵两个则是兴奋地跟在她后面看。

    “娘,我来点吧。”阿宝说。

    木蓝有点担心他被炸着。

    “不碍事,我像他这么小的时候,过年家里放炮都是我点的。”陈致远笑着说。

    “爹,我也要点。”巧灵争着说。

    巧灵跟着阿宝和巷子里的几个男孩子玩惯了,胆子渐渐也变大了。模样看着萌,但喜欢玩的,却跟男孩子一样。从前她还怕虫子,现在随手就抓只虫子在手上玩,还咯咯笑。眼下看见哥哥点鞭炮,她也在一旁跃跃欲试。

    “那可不行,你还小。”木蓝把她拉到一旁。

    放完鞭炮,算是正式开张了。开张第一天,木蓝在门口贴了张新店开张前三天打八折的广告宣传。

    南街本来就是卖吃食的地方,来来往往买吃食的人多。见了新店铺开张,招牌虽瞧着眼生,但店里的掌柜的,好些人都是认得的,知道她原先在北街摆摊卖酱rou。

    有吃过她摊子上酱rou的人,知道她做的酱rou味道好,见她开了新店,还有优惠,便顺道买些回去。

    没吃过的人,见买的人多,也问,“这家酱rou好吃吗?”

    买的人答:“好吃,全正源县也找不出第二家能做出这个味道的。”

    这样一来,买的人更多,还不到半天的工夫,今日份的酱rou已售卖一空。

    “明天多做些。”木蓝笑着数钱,收钱的木匣子里大多都是铜板,也有些银元,把木匣子装得满满当当。

    “往后,你们就在店里待着玩,咱们再也用不着日晒雨淋了。”木蓝对两个孩子说。

    从前摆摊做买卖的时候,她最怕的不是苦,也不是累,而是下大雨。一下大雨,摊子就摆不成了,那天就没有进账。要是赶上正摆摊的时候下起了大雨,她还得带着两个孩子找地方避雨。在别人店铺的屋檐底下避雨,常常被人赶,说她卖酱rou的挑子太占地方,碍着店里做买卖。

    现在好了,有了自己的店铺,哪怕是小了点,但也能遮风挡雨,下雨天也能做买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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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婉婉穿成了民国文里赵家的七小姐。

    赵七小姐端庄懂事,家里的长辈都疼爱,未来的婆家也喜欢,却偏偏有个嫌弃她的未婚夫。

    未婚夫明里看不起她,嫌她保守沉闷没意思,暗里和学校的女同学暧昧不清,闹着要退婚。

    直到有一天,赵七小姐的画风突变,剪了清爽的短发,穿起了最时髦的洋装。她钢琴弹得好,油画画得好,还会写新诗……不仅如此,最后还考上了令未婚夫望而却步的名校,留了洋,事业风生水起。

    看着她在舞会上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原本闹着要退婚的未婚夫悔不当初。

    赵婉婉:“晚了!”

    阅读指南:

    火葬场追妻追不到,女主值得更好的。

    第28章

    木蓝铺子里的生意出奇地好。有人买了酱rou带着就走,也有人让木蓝切好,码在盘子里,就在店里的桌子旁坐下,吃点酱rou,喝些小酒。

    于是木蓝做酱rou的同时,也会做些凉拌菜花生米之类的下酒菜卖。

    店里地方小,只有两套桌椅。但正源县地方也小,大家都混个面熟,索性也不管熟不熟,都拼桌坐,天南海北地小酌闲聊。

    听着店里的顾客闲聊,木蓝消息也灵通了许多,对于外面的局势,也有了些了解。

    眼下许多地方都有军阀在打仗,前段时间本省新来了位刘大帅,手段很是了得。这才短短不到两年时间,地盘就从邻省扩大到了正源县所在的省。

    “哎,你听说了吗?这刘大帅好像还是咱正源县的人。”一位客人喝了口酒说。

    “你说的,是新来的刘大帅?曾在北洋军里的那位?”另一人听他这么说,先是惊讶,接着便摇摇头说:“这不可能。我在咱正源县半辈子了,也没听说咱们这出了这么号厉害的人物。你准是喝多了。”

    “真是,我骗你做什么?我有个表亲在警察局的胡局长身边当差,有一回陪着他上省城拜见刘大帅,亲耳听见他说了一口地道的正源话。”

    方才不信的那人又转头问其他人,“你们听说过咱们正源县有刘振德这个人吗?反正我是从来没听说过。”

    其他人也纷纷摇头说,在这里土生土长,从不曾听过。还有人劝说,快别提刘大帅的名讳,免得被有心人听去,生了事端。

    正好那日根生娘也在,听了后,叹口气悄声对木蓝说,“根生他爹从前也在北洋军里做事,这么些年没有音信,眼下是死是活也不知道。这人跟人的命,咋就差别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