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重生六零之我是炮灰在线阅读 - 第14页

第14页

    云谷生被找回到时,云落正躲在帘子后露出一颗小脑袋,围观他被张菊英脱了裤子用细棍子抽屁股,那小屁股上立刻起了一条红印子。

    云落捂嘴偷笑,下手不轻啊,看来老太太气得不轻哦!

    听着云谷生哭得撕心裂肺,云落笑嘻嘻地关上门,从兜里拿出一块玉米贴饼递给罗美芳:娘,你吃。

    你刚刚厨房里怎么不吃?娘不饿罗美芳拒绝并说道,娘能吃多少啊,你正长身体多吃些。

    云落才不管她说什么,端着热水固执地站在她面前把玉米饼递到她嘴边:娘,以后不要那样,阿落心疼。

    罗美芳愣住,背过身子用手擦脸,声音有些哽咽:娘的阿落懂事了,也会心疼人了,娘真高兴。

    哄着母亲吃完东西,母女俩儿又说了会儿话,云落躺在床上睡不着,今天的事有些怪。

    为什么......

    她希望驴蛋哭,他便哭了;她想云苗生被噎,他便噎住了;她想云谷生抢老太太的饭,他真的就做了。

    一次两次是巧合,三次呢?

    所以穿越大神眷顾她,她也有金手指吗?

    黑暗中,云落盯着望不见的屋顶发呆,突然她叫了一声,把已经熟睡的罗美芳也惊醒了。

    阿落咋啦?

    我、我看到一只大老鼠顺着屋顶爬了下来!

    你这孩子,屋子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看得见什么?你做梦了吧,快睡吧。

    云落: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9.这个女人

    罗美芳什么时候起床的云落都不知道,因为昨晚她一整宿没睡,研究她的金手指。她发现自己黑暗中能视物,并非是用眼睛看到,而是用精神力看到后,再以立体的画面呈现在脑海中。

    这不是很像修仙小说中所说的神识之力么?

    难道是因为自己穿越而来精神产生异变?它可以看到rou眼不可见的东西,比如老太太藏在屋里的粮食,又比如猪圈墙下的老鼠洞,自己成了人形安检扫描仪啊。

    实验了一晚,云落发现神识扫视两米之内可以维持半小时的样子,扫视五米之内的可以维持十分钟左右,勉强扫视六七米只需几秒便会头疼欲裂。

    至于昨晚的事,她还来不及去研究和实验便因神识消耗过度昏睡过去,连早上的广播都没把她吵醒。

    上午罗美芳进屋来喊她吃饭,见到自家女儿昨天还精神头好好的,今天便萎靡不振,吓得她连忙摸了摸云落额头,发现温度很正常才稍稍压下担心。

    阿落哪里不舒服,一会儿吃了午饭我就领你去田大夫家,让他给你好好瞧瞧。罗美芳仍旧不放心,一边给脸色苍白的云落穿上衣服,一边忧心忡忡地说着。

    云落低低应了一声,强打精神任她摆弄,吃了罗美芳给她带来的粥和玉米饼后很快又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云落是被冻醒的,目光所及是一片片低矮的瓦房或草屋,路上行人几乎看不见,鹅毛大雪簌簌往下飘落,刺骨地寒风拼命地往她衣服里钻,而她被罗美芳背在身上。

    她听到前面的女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深一脚浅一脚艰难的行进着,她的身体也跟着一上一下,云落微微挣扎:娘,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罗美芳一顿,艰难地呼出一口气笑道:醒了?一会儿就到,你再趴娘的背上睡会儿。

    其实她好得差不多了,现在这个情况只是神识使用过度而已,躺着休息便好。

    所以云落再次挣扎着要下去自己走,罗美芳有多瘦她还能不清楚?自己虽然也瘦得不成样子,但几十斤还是有的,也不知道她到底走了多久。

    听话!一声厉喝止住了扭动挣扎的云落。

    几乎没对她说过重话的罗美芳,头一次凶她,话语又气又急: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叫你待在娘的背上你就待着!昨前天还夸你懂事了,这么一会儿又不听话了?你要让娘cao心成什么样,啊?

    听到母亲的训斥,云落有些委屈,她垂着眼沉默了片刻,然后小心翼翼地蹭蹭罗美芳:娘......我听话就是了,别生气了。

    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想活了!罗美芳哽咽道,她真的担心坏了,在这样苦难的日子里,女儿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眼见云落又不好了,她内心恐慌又害怕,整个人精神紧张得濒临崩溃。

    云落抬手替罗美芳擦泪,那泪滚滚而下,总也擦不完,眼泪在寒风中变成了冰珠,那么冷又那么烫。

    这路怎么这么长啊,云落从来没觉得一条路会那么那么漫长,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

    娘,你累不累,休息会儿吧云落劝道,眼眶里有晶莹的泪花在打转。

    罗美芳过了好半会儿才回她,听起来喘气声更粗了:累什么累啊,别看娘瘦,秋收时我抗的玉米和那些男人抗的一样重,妇女能顶半边天呢!

    云落抿住嘴尽力压下哽咽不再说话,她怕一开口便溃不成军,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这是母亲!

    当雪花在母女俩儿身上落了厚厚一层时,终于到了。

    田大夫,你快给阿落看看,前几天发烧,本来慢慢转好了,没成想今天这孩子一起床整个人就焉了罗美芳一进屋就把云落小心地放在一张简陋的病床上,焦急地跟一旁穿宽大棉褂子的老头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