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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背着书包出了校门时,已经没了顾颖的身影,她也不在意,没有顾颖碍事,她得先去确定一件事儿。 悠闲的漫步伐,一路走来皆是狭小的巷子,背包斜挑在肩上,倒是有种玩世不恭的意味。 xx路xx区xx号,若是她没记错的话,顾崖包养的小三,似乎就住在这儿。 按现在的时间来算,小三刚刚生了个儿子不久,与李秀丽有三分相似,眉眼更甚。 想到处,简单不禁觉得恶心,顾悔之肖母,与李秀丽有七分相似,顾崖时而望向顾悔之的目光,不像是女儿,反倒带着对恋人的宠溺,再加上,顾悔之对儒雅的父亲充满奢望,拥有这般情感的顾崖对顾悔之愈发抗拒。 季菱,顾崖养在外面的三儿,虽与李秀丽有三分相似,性子却极其绵软,对成熟稳重的顾崖带着满腔爱意,不然也不会明知道顾崖有妻子儿女,亦心甘情愿的躲在暗处。 砰的一声,简单从墙上蹦了下来,为了季菱,顾崖还真是大手笔,就这么一个院子就得几十万,冷眼打量着,简单穿过小院,推开窗户,直接进入室内。 室内的装潢只能算是普通,比起顾家相差甚远,米白的主色调,插画与贴纸贴满了墙,温馨的味道甚浓。 轻巧的推开门,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闷哼声不断,简单无语,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婴儿房相隔不远,小孩砸吧着嘴唇,圆润的小脸,白白胖胖的,跟个白萝卜似得,简单的指尖落在他的额间,从额头的位置划过他的眼睛,鼻梁,嘴唇,下巴,最后落在脖子上,软软的,嫩嫩的。 唇角的弧度扩大,带着一丝邪魅的痕迹,若是就这么结束他的生命,似乎,很不错呢。 顾崖与季菱,该是后悔不迭,背里。 简单想的深沉,恍惚之间,孩子无意识的拍打着手臂,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简单夹住他的鼻子,这次,我就先放过你。 小孩的哭闹声打断了顾崖的性致,两人不欢而散,季菱心疼的抱住小孩,柔声的安慰着,带着湿意的液体落在小孩脸上,季菱一一擦掉,发现他鼻尖的红润,心中甚是心疼。 李彦站在小巷中央,拂过的风吹起他的黑色风衣,利落的黑色碎发落在额间,冷峻而邪气,他盯着从窗口泰然自若跳下来的少女,眸底闪过一丝兴味。 似是注意到他人的目光,简单环绕四周,视线落在李彦身上,这是一个侵蚀力极强之人,浑身渗透的威胁若隐若现,简单的眸光带着一丝警惕,看着那人扬起妖孽般的笑意,加快步伐,跑了出去。 好吧,她承认,她对这种极度危险的生物不感兴趣。 李彦心底微沉,压制住心底即将破茧而出的威胁之意,这种感觉,久违了。 小贱人,竟敢欺负你meimei。简单刚刚开门,连雪的巴掌呼啸而来,感觉到破风而来的威胁,简单本能的躲过去。 连雪的愤怒与顾颖的幸灾乐祸,简单就知晓,定是顾颖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在顾悔之的记忆中,这种事情,发生的不在少数。 贱丫头,还敢躲。连雪气不可遏,靠近又是一巴掌,简单抓住连雪的手掌,微微一弯,难不成,别人打我,我还凑上去找打不成?十三年,养只狗也该有感情了,也对,毕竟是没人性的冷血动物,不知感情为何物。 顾悔之,你放肆,竟敢这样说我mama,你信不信我让爸爸将你赶出去。顾颖愤怒的冲了过来,简单松开抓住连雪的手,反手一推,母女俩撞了个满怀。 mama,你怎么样?有没有事?连雪扶着顾颖的手臂,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指尖指着简单所在的方向。 ☆、暗黑少女的日常(三) 果然是贱人生出来的贱种,不懂得礼义廉耻。连雪捂住微颤的指尖,近乎扭曲的面容恢复平静,仿若波光粼粼的水面平静无波。 李秀丽是这个家不能提的禁忌,顾悔之自有记忆以来并不知晓李秀丽的存在,还是在顾悔之九岁那年连雪偶然提起,在顾悔之心中,那个将她抛弃,素未谋面的母亲,还不如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那般狠心的将她抛弃,又何来维护之意。 简单勾起唇角,贱种,阿姨,你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meimei和我,身体里留着同样的血液,阿姨这般说,我还真是不够理解。 连雪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若非顾颖扯住她的手臂,连雪可能当场扑过来,身后带着传达的淡淡声响,简单垂下眸子,阿姨,对我,你终究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对付,毕竟,我是父亲的孩子,或者说,即使你与父亲结婚十几年,你也比不上我mama的一根手指,所以,对我,你永远只敢背地里动手。 简单淡然的话语化为绵针一点一点的戳进连雪的心窝,只见她的脸色又黑又白,一时之间颜色转换,目不暇接,简单的声音轻而柔,只有顾颖与连雪听的清清楚楚。 连雪的巴掌声脆而响亮,简单的指尖落在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皮鞋与地板摩擦的声音阵阵传来,连雪心里有点发堵,这贱丫头,是故意的,老公,你回来了。 连雪接过顾崖的外套,比方才还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连雪的嘴角因为顾崖的动作渗透丝丝血丝,传达在口腔的血腥味道让连雪心底泛酸。 我警告过你,她的脸,你不能动。顾崖扯过连雪的手腕,掐住她的下巴,再次扯开嘴角的伤口,疼的连雪泪如雨下,顾颖挂住顾崖的手臂,这般的顾崖,与对她和蔼的爸爸完全是两个人,顾颖心慌意乱,爸爸,爸爸,你放了mama,放了mama。 你别这样,我怕,颖儿怕。 顾崖不为所动,抓住连雪下巴的力道大上一分,可曾记清楚了。 那般冷漠无情的脸庞,与记忆里的俊脸重叠起来,连雪心底凉了一片,guntang的泪珠划过脸颊落在他的手背上,连雪沉默的点了点头。 mama,mama,你怎么样?呜,爸爸是怎么了,刚刚为什么那么可怕,呜呜呜。顾崖这般可怕的面孔将顾颖吓得够呛,瘫软在地的连雪垂下眼睑,将女儿抱在怀里。 简单唇角的弧度扩大,恰好对上顾崖打量的眸光,灿烂的笑靥在顾崖面前盛开,顾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漏了半拍,心底一窒,随而快速的离去,破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顾崖,我等着你撒网的那天。 潦草的解决了晚餐,简单回到顾悔之的小阁楼上,橙黄的灯光下是简单忙碌的身影,顾悔之的东西很少,简单从墙角翻出顾悔之的笔记本,大概巴掌大,上面零散的记录着顾悔之的心情。 简单细微的翻了几页,大部分记录的是当天的零碎小事,在中间写完的最后一页,简单注意到上面已经风干的血渍,我与他,竟是同类。 同类?这是什么意思,股股热浪从心底涌了上来,简单的指尖颤抖的落在血渍的上方,习惯性的翻转到最后一页,里面有一根淡银色的手术刀,或者说是类似于古代女子佩戴的木簪,下方是尖锐的利器,轻轻一滑,食指细微的伤口渗透出滴滴血液,塔拉一声落在笔记本上,心底的兴奋之意缓缓平静下来,简单紧紧握住那手术刀,清澈的眸底隐于暗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