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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给打个圆场。 把这事情糊弄过去。 结果这人石破惊天一语出。 是那个他表妹先主动的,又是当众脱衣服,又是直接抱着他亲,我觉得是喝多了。拦也拦不住。我们先走了!伯父! 这人一说出表妹两个字,就看到齐国军脸都绿了。 赶紧想要走人。 这种丑事肯定家丑不可外扬。 他们等着被人家老子灭口啊。 几个人灰溜溜的走掉了。 何卫芬一听,忽然明白这两天这两个死孩子偷偷摸摸在干什么,怪不得神神秘秘的正日里一副算计的神情,原来是这两个人在算计齐寒月呢。 好吧! 这样的算计足够让齐国军发怒吧。 这也算是求仁得仁。 齐寒月这一下足够身败名裂,当着所有人的面脱衣服,还抱着何子健亲嘴,光是这两项够齐寒月喝一壶的。 侄子何子健打算的也是这个吧。 齐寒月看她还怎么去上大学,这一下子不嫁给何子健也不行了吧。 不嫁无所谓,他们家还不稀罕。 可是最重要的是墨清城也不会要这样的残花败柳吧。 呵呵。 高兴啊。 何卫芬嘴角牵了牵。 一边偷眼打量着齐国军的神情,光是看那个阴云密布的程度,何卫芬大概也猜得出来齐国军的怒火。 所有人都不会以为这个表妹是别人。 齐国军心里也以为是齐寒月。 毕竟红筲和何子健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表哥表妹,两个人不会如此大逆不道,不顾人伦吧。 所以第一反应,齐国军也以为这个表妹是齐寒月。 齐国军现在想掐死寒月的心思都有。 光是想想刚才人家那一脸龌蹉的神情看着房门说的话,齐国军就觉得这个女儿这辈子生来是来讨债的。 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了衣服。 她怎么不干脆去死呢。 刚刚出门的那些大院的子女,回去还不给家里大人说。 这一下齐国军觉得自己这辈子丢脸丢到家。 齐寒月,你给我滚出来! 齐国军大吼一声。 他其实极力想要压制火气。 问题是一想到刚才的那些话,他再想想明天大院里会怎么传言。 齐国军就想杀人。 啪。 齐寒月拉开房门,站在门口看着齐国军。 她刚才正在换药,身上的枪伤基本好了,可是留下的疤痕不容易消除,医生开的去除疤痕的药膏,齐寒月每天晚上都自己上药。 被齐国军这么一吼。 齐寒月只能匆忙的拉上衣服,匆匆忙忙的开门,看起来衣衫不整。 齐国军有一丝慌神。 刚才他还侥幸的想也许不是寒月,这孩子看起来性子冷清,不像是做出格事情的人。 也许是他猜错了。 结果现在看到齐寒月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所有的幻想都破灭。 齐国军一个箭步冲上去,狠狠地给了齐寒月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太用力,齐寒月虽然身手灵敏,也根本措手不及。 主要是因为,齐寒月觉得红筲和何子健现在搞成这样,齐国军和何卫芬回来肯定有一场人仰马翻,根本不可能搞事情到她的头上,所以猝不及防。 被齐国军这一巴掌直接扇的齐寒月撞到了门框上。 半边脸立刻就以一种无法形容的速度肿起来,像是一个发面的馒头。 齐寒月摸了摸自己的脸,设想要是给齐国军还一个巴掌会怎么样。 可惜还没等反应过来,齐国军一把拎着齐寒月的领子拖进了房间。 不要脸的小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你很那个不要脸的妈都是一个德行,丢人现眼,伤风败俗,我养了你这一个女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我今天干脆就打死你,省的你让我这张老脸晚年还晚节不保! 何卫芬觉得有些不对,她说不清楚有什么不对。 就是一种感觉。 刚才那些人可不是看的这个房间。 齐寒月怎么在这个房间里。 难道说自己刚才看错了。 但是看到齐寒月被打也算是足足的出了一口气。 她跟着进去添油加醋一番,最好是让齐国军暴打一顿齐寒月,起不来床才好。 两个人进了房间,面对空荡荡的房间。 傻眼。 什么人都没有,床上干干净净,桌子上摆着两瓶药,还有药棉。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齐寒月刚才在做什么。 衣衫不整也能解释。 齐国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齐寒月晃了晃脖子。 松手! 要不是因为这是名义的亲生父亲,齐寒月真的会暴起伤人。 齐国军讪讪松开手。 打错了! 第177章 断绝(80月票加更!) 何卫芬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会没人? 难道说刚才那些人看的那个房间里的真的是何子健和? 她都不敢想象。 想一下心里都是哆嗦。 齐国军也立马反应过来。 这里没人。 那么刚才何子健和哪个表妹乱来,这个表妹就不言而喻。 肯定是红筲。 可是这次齐国军也不敢胡乱猜测,刚才他就冤枉了齐寒月,还动手打了齐寒月。 要是对着红筲再弄出一场误会。 他老脸都不要要了。 对不起!寒月,我刚才是急怒攻心,以为你和,你和做了伤风败俗的事情!我也是着急,下手没轻没重,我!哎!我真不是故意的。 齐国军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上来就给了齐寒月一个巴掌,结果人家什么都没做。 这简直是在打自己的脸。 看着寒月肿的越来越厉害的脸,齐国军有些无从下手。 擦些药吧! 讨好的想要摸一下齐寒月的伤处。 被齐寒月一下子躲开。 尴尬了。 这是你最后一次有机会打我,我们之间的血脉之情也被你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巴掌打没了,以后我是我,你是你,我再也不会回这个家了,你好好的和你的老婆女儿过吧! 齐寒月拿起背包,这里面是她收拾的去京都大学需要的所有手续和自己的身份证户口迁移证银行卡这些东西,这已经是她的全部身家。 齐国军的一巴掌彻底打掉了齐寒月最后的一点亲情,当然本来也已经稀薄的经不起任何风浪。 她心里还是满含沮丧。 人生中的亲情就这么难得,她虽然不抱希望,可是谁不希望得到一个温暖的家,有呵护自己的亲人,爱护自己的家人,可是她有什么。 这些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看来她奢求的太多。 也许一直都不应该对齐国军寄予希望。 齐国军急得弯着腰道歉,寒月,你别说这样的话,我打你是我不对,没有弄清楚状况,我也是着急,你要不是我的闺女,我至于这么着急?你怎么就能和我记仇?我是你爸,这辈子你也否认不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