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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馥玲身上,她学到了一句话,与其羡慕别人,不如羡慕自己。 场景又一换。 凤清歌眼前狂风大作,有风沙迷糊了双眼。凤清歌不由的拿手去挡,不知道这又是要让她看到什么。 风沙过后,她看到了一个红衣人影。欣长的身姿,长发披肩,眉间一点朱砂,绝代的风华。 凤清歌揉了揉眼睛,她只知道他穿白衣好看,却不想,红衣的他,更加好看的让人着魔。 不是苏九幽的那种妖冶,而是一种和谐,就像是与天地同在,让人不由的忽视,却又无法忽视的美。 主子。 凤清歌看到一个精灵,和蓝精灵一样的精灵对着那人恭恭敬敬的道。 可是,那个人望着虚无的天空 不对,凤清歌此时才发觉,那人漂浮在云端。 却像是一尊雕塑,眼里没有任何的波澜。 主子,您不能这么做。那个精灵的声音有些急切,您是掌管空间之门的星君,您若是违背的天地的法则,您会 后面的话它说不下去了,声音有些哽咽。为了让她重生,您破坏天道轮回。从而让自己的神格消失,主子,您值得吗? 怪我。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就如同他淡如水的薄唇,看着那一个个的故事就行了,何必也要自己去试试呢! 不是去冷眼旁观别人的故事的吗?不是置身事外的吗?不是一个局外人吗?为何,要让自己陷进去。 说着,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原来我也是自私的,我这次救她不是为了她。我恨她,我要报仇。 说完,在凤清歌变了的脸色中,一掌拍向了自己的额头。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一朵白云般散开了去。 恨吗?那个精灵喃喃自语,望着满天飞舞的红色衣角,主人,你设置了那么多故事,看了那么多故事。唯独,看不清自己的故事,更看不清自己的心。 凤清歌只觉得头一痛,场景一变,她看到了自己重生的那一刻 原来这就是一切的原委 凤清歌头痛剧烈,这一次,再没有了任何场景,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大燕新帝登基,举国欢庆。 大齐的皇子苏九幽,回到大齐,与大燕签订了百年文书,永不犯大燕之边境。 北羽辰身着九爪龙袍,尊贵无双,威严浑然天成。 大殿之上,众人大气也不敢出。大殿中的人周身都被那股低气压所笼罩着,害怕的不敢去看高坐的新帝那黑沉的脸色。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给朕挖地三尺,也要把丞相给朕找出来。 凤清歌醒来的时候,恍惚间,又看到了那个让她发脾气都发不出来的人。 我死了呀,还能看你一眼,真好。凤清歌笑,是啊,真好。 醒来就给朕滚起来。 nongnong的压抑着的愤怒的声音,让凤清歌的心一起一落,有点摸不清楚状况。 哎呦。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凤清歌疼的脸都皱到了一起。 没死?凤清歌傻乎乎的道,我还能陪着你?我还能看到你?嘿嘿嘿嘿嘿。 凤清歌望着眼前的人嘿嘿傻笑,看到了那些后,凤清歌觉得,自己不能再什么做什么圣母了。 恨我?烦我?厌我?不想看到我?这都不是事,我爱你,我不烦你,我不厌你,我想时时看到你,这不就对了。哼哼哼,她还就不信了,日久生情会是假的。 想着,凤清歌向前一扑,给眼前的人来了个熊抱。 感觉到那人瞬间僵硬的身体,凤清歌笑了,手里也抱的更紧了。嘿嘿,抱住了,就再也不放手了。 放开。那人臭着脸,冷声道。同时已经伸手,要推开她。 啊啊啊,疼,好疼,胸口疼。凤清歌可怜巴巴的道,委屈的声音带着哭腔。一遍遍的提醒着那人,她是病人,她还在受伤中,要善待她。 那只升起的手,一直举着,却没有落下去,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 凤清歌笑了,偶尔示弱还是有必要的嘛!她可没装噢,确实疼呢!不信?不信你让人再你胸口捅一刀呗!要不是她和别人的心脏长的地方不一样,那一刀,早就让她和阎王爷喝茶去了。 抱够了没有。 许久,凤清歌听到一声隐怒气的低沉的男音。 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凤清歌从某人的肩膀上爬起来,看到一张让人流口水的俊脸。嗯,就是脸色有点黑。 凤清歌嘿嘿的笑,颇有点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睡着了,啊呀,天都黑了。 北羽辰的脸更黑了,手紧了紧,才让胳膊上那股麻麻的感觉散去。被人压着睡了一中午,他的胳膊麻的不能动。 冷哼一声,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要往外走。 凤清歌捂着伤口,白着脸从床上爬起来,挡在那人的面前,咬着唇问,你要干嘛去?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北羽辰皱了好看的眉,批奏折。 我也去。凤清歌想也不想的回答,我是丞相。 后宫不得干政。说完,北羽辰懊恼的恨不得咬了舌头。 凤清歌一听,笑了,嗯嗯,好,我不去了,我在后宫等你。 快点回来啊! 已经走到外面的北羽辰听到这句话,差点绷不住自己那张严肃的俊脸。 深深吸了口气,摆驾御书房。一直跟着他的李青,哑然的发现,陛下嘴角竟然带了一丝笑意。 有人问,大燕有丞相吗? 答,有啊! 再问,去哪儿找? 答,除非陛下去出恭,那丞相必然是在离陛下三步以内。 问,陛下有皇后吗? 答,有吧!不然陛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子嗣呢! 凤清歌黑着脸,望着压在身上,奋力耕耘的人,恶狠狠的道,陛下,您就不怕铁杵磨成针吗? 那人抬头,勾唇一笑,满屋子的光辉瞬间黯然失色,为了日久生情,朕不怕。 凤清歌, 啊啊啊啊,她是丞相啊,不是皇后,陛下,您找错人了。 可是,这一声怒极的抱怨还不曾出口,声音便被柔软带着凉意的唇给吞进了嘴里。 窗幔落下,一室涟漪。 月儿弯弯,岁月静好。 你把馥玲弄到了哪里去了? 某天,凤清歌问给一边给她揉着酸痛的老腰,一边批阅奏折的某只大灰狼。 自然是回到了她原有的地方。那人回头,笑的诡异,既然还有力气想别的事,那就是还不累。大手一挥,桌上的奏折应声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