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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歌和其他两人齐齐的目光转向了北羽辰,馥苓这意思是要让北羽辰接了? 凤清歌自然是期待的,她知道北羽辰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兵法治国运筹帷幄。 不过北璃夜和北琳轩倒是对视一眼,齐齐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看笑话的意味。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绿树葱郁浓阴夏日漫长,楼台的倒影映入了池塘。水精帘在抖动微风拂起,满架蔷薇惹得一院芳香。 这首诗出来,想要看笑话,自然是不成了。那么这个笑话自然是要由凤清歌来做那个笑料了。 北琳轩挥了挥折扇道,死女人,我和四哥认输,那你就来一首吧! 好啊!凤清歌痛快的应下,倒是让所有人都有些错愕。一字不识的凤清歌会作诗?到真是奇闻了。 无人看到,她的袖子里蹦跳出一个小小的毛茸茸的东西。烦躁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哎呦,主人,本精灵昨晚在你的靴子里睡了一夜。都不让我现在好好休息会儿,把本精灵吵醒干嘛! 快点,快救我,等会儿让你睡个够。凤清歌冲着蓝精灵挤眉弄眼,她会作诗?真是笑话了,这只懒东西,哼哼吗?就知道睡觉。 小东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瞅了一眼周围的局势。mama咪哦,这是个什么情况。哎呦,它的男神也在唉! 是要作一首夏季的诗对吗?凤清歌虽然是问,可是她是明着提醒小东西要作诗的题目。 凤清歌装模作样的站起来,走到门口,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蓝精灵的头,让它快点。 作诗就作诗嘛,干嘛这么粗暴。蓝精灵很是不满,可也无可奈何,谁让它是萌宠,人家是主人呢!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凤清歌也不知道自己作了什么诗,只知道跟着蓝精灵一句句的念完整首诗罢了。 第一百零九章 三堂会审 众人听着她的诗,看向窗外的荷塘。 泉眼悄然无声是因舍不得细细的水流,树阴倒映水面是喜爱晴天和风的轻柔。 娇嫩的小荷叶刚从水面露出尖尖的角,早有一只调皮的小蜻蜓立在它的上头。 看笑话的心思淡了,且不说是谁胜谁负。单说想让凤清歌丢丑,是不可能了。 众人的心里,各有各的想法。 凤清歌偷偷的看了一眼低垂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北羽辰。不由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在他面前把人丢到姥姥家。 正在这时,有家丁来报,老爷回来了。 作诗接龙的游戏,便也就自然而然的找搁置,结束了。 你送他人看到满屋子的人先是行了礼,他似乎没有,对于这些人的到来,有任何的意外。 与他一同进来的,还有苏九幽。 有那么一刹那,风清和北羽辰的眼光在空中交汇,然后凤清歌又迅速移开。 苏九幽进来也没对任何人行礼,宽大sao包的红袍,带起一阵风,扫过凤清歌的面前。苏九幽越过她,坐到了北羽辰旁边。 想必璃王殿下,今日所来,也正是为了昨夜,丞相府刺客的事吧?其实他已经猜到,就是璃王,但是又苦于没有证据。 刚刚从皇宫回来的,回来的路上,碰见了苏九幽,两人谈了一路。 虽然所谈都是无关紧要的的话题,但是在彼此的,话语中,凤丞相还是听出了一丝的蛛丝马迹。他也感觉到了,陛下,这是对凤家要下手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韬光隐晦,避其锋芒,恪尽职守,为了就是躲过这么一劫。没想到君王多多疑,该来的,很是来了。 是,也可以说不是,本王只是听说,本王府里有有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诬陷本王,所以过来看看。 北璃夜似乎把这些都没有当回事,是啊,他在乎什么。反正是父皇,说让他在丞相府找点事儿出来。左右他有父皇撑腰,也波及不到什么。 北璃夜扫了一眼北羽辰,眼里有一丝,邪侫的光划过。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受宠的太子吗?你如今不过是一颗棋子,还是一颗弃子。北羽辰,等着吧,本王会接替你做好太子之位,乃至以后的皇位。 把人证带上来吧!北羽辰手指轻轻抚着桌面,淡淡道。 好戏才刚刚开始,急什么。 凤清歌揉了揉眼睛,她刚刚看错了吗?北羽辰笑了,他竟然笑了。还是一种带着趣味,幸灾乐祸的笑。不不不,不是的,绝对不是的。那种表情,怎么能是北羽辰所表现出来的呢! 是。凤丞相点了点头,带人证。 第一百一十章 如此,也好 皇宫。 御花园的花开的花团锦簇,好不美丽。 有风吹过,吹散了炎热,带来一丝清凉。波光粼粼的水面,被一颗小石子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水波。 北彦帝倒是个雅人,学起了姜太公钓鱼,只不过那勾,也是直的。 刘喜,说说看,丞相府怎样了?随手抛起针勾,笔直的坠入水中。 五光十色的鱼儿,顺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四处游了过来。呵呵呵,看吧,这有了鱼饵,何愁鱼儿不上勾。既然有的小鱼自不量力,那就抓起来吃了吧! 刘喜感觉自己的后背一凉,不得不说,他的心是寒的。跟了北彦帝这么多年,见过他苦,见过他智。 可是对于一个毫无权欲之心,一心为国的丞相下手,到底是会让人寒心的啊!哪怕,那个丞相门生若客,哪怕他是当朝驸马,可唉! 刘喜,为何不回答?明显,北彦帝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薄怒。 回禀陛下,听说是太子殿下,璃王殿下,还有十二皇子都去了丞相府。刘喜惊的身上冒出了冷汗,伴君如伴虎,这么多年,他算是深有体会。 哦?这么说来,丞相府倒是挺热闹的。鱼竿剧烈的晃动,北彦帝一把甩出,一只散发着淡淡银光的鱼儿便落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北彦帝大笑,刘喜,你看,总会有鱼儿自愿上钩。朕,从里都不会缺贤才。 刘喜低着头,急急忙忙的去取下鱼钩上,嘴角被穿透,流淌着血的鱼儿。 陛下,听说今日不知道是谁,为丞相府送去了两个人质。刘喜犹豫了一下,道。 人质?怕什么,空口无凭,若是老四不应,他们能奈堂堂一个大燕王爷何?北彦帝再次抛鱼钩,对刘喜的话,毫不忧虑。 刘喜也是低头沉默不语,是啊,这次,丞相怕是完了。也不知道长公主能不能有法子。 刘喜不知,他所期待的长公主的法子,并没有。 长公主自然也是听说了这件事。 美丽的脸上,有了一丝惆怅,她放下手中的木梳,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深深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