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舍利塔之谜
梅景福似是又想起了一件事,看向任云舒问道“方才那个舍利塔,又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舍利塔,两人便又郁闷了,任云舒情绪也是十分低落,郁郁说道“我第一次见到那舍利塔的时候,魂魄便不受控制地离体了,当时我以为静白也会跟我一样,还以为我们总算能换回来了呢,可是等她到了那舍利塔的时候,却没发生像我一样的情况,且我再去的时候,也没有再发生离魂的情况了……” “那舍利塔,可能就是一次性的,它或许本身是有让你们离魂的力量,但那种力量比较弱,用过一次,也就用尽了,所以你们后来再去,便没有再发生离魂的情况了。”梅景福闻言沉思了片刻,才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任云舒两人顿时越发后悔了,如果知道是这样,她们一定要一起去那个舍利塔,两个人一起离魂,就能回到各自的身体里了。 梅静白看着她两人的表情,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便出声劝道“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不可预料的,你们也不可能一开始就知道舍利塔有那样的作用,只能说是老天爷还不想让你们换回去,时机还不到,你们也不要太过着急了。” “那老天爷什么时候能让我们换回去啊?他为何要这样折腾我们呢?!”梅静白有些烦躁地问道。 “是啊……这样的日子我们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却不知道还要再过多久,我真怕有一天会撑不下去……”任云舒虽然是比较理智的那个,却也是压力比较大的那个,这两个多月发生的事情太多,很多都让她无法承受,她迫切地想回归到以前那样平静的生活。 梅景福看向任云舒,眼神中忍不住带了些怜惜,这两个多月的相处,他虽然只是把任云舒当成meimei对待,但对她还是比较欣赏的,不管是她的性格,还是才智,都十分优秀,他了解自己的meimei,那样没心没肺的性子,遇到这样诡异的事情,一定是无所适从的,他可以想象,两个人当中,一定是任云舒做主导,她们坚持了这么久,没有让旁人发现她们的变化,已经是十分了不起了。 “你们别想太多,我会想办法帮你们的,也会帮你们遮掩着一些,不让旁人发现你们的异样,关于找那个张天师的事,我会派人去的,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了,以后若是再遇上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们想办法的。”梅景福看着她们两人,做出了自己的保证。 “二哥,你真是太好了,早知道这样,我就早点把这事儿告诉你了,你不知道,我每次见着你,却不能跟你相认,那感觉可难受了,现在好了,以后只有我们的时候,我又可以叫你哥了!”梅静白已是跳了起来,抓着梅景福的衣袖,开心地说道。 任云舒却是站起身,立马又把梅静白拉了回来,很是不满地教训道;“就算二……梅公子知道了,你也不能放松警惕,万一隔墙有耳呢,咱们还是要跟以前一样,自个儿心里有数就可以了。” 梅景福听到任云舒这话,忍不住笑了,语气有些调侃地说道“那你也不要叫我什么‘梅公子’了,还是叫我二哥吧。” 任云舒闻言脸颊就忍不住红了,现在说破了身份,她面对着梅景福的时候,便更加局促了。 梅静白看了任云舒和梅景福几眼,忍不住偷笑了几下,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附和道“是啊,我的二哥不就是你的二哥吗,你还是跟以前那样跟我二哥相处,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不然让我娘她们看出破绽,可就麻烦了。” 任云舒没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对了,二哥,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身份的啊?”梅静白想到了这件事,忍不住出声问道。 梅景福没有立马回答,却是看了任云舒一眼,任云舒似乎是有所感应,看了梅静白一眼,才缓缓开口道“我离魂的时候,二哥她……好像看到了我……” 梅静白闻言,立即“哇”了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惊奇地看着梅景福,夸张地开口说道“二哥,你还有阴阳眼啊,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那你能看到别的鬼魂吗?” 梅景福苦笑了一声,有些无语地看着梅静白,“我哪有什么阴阳眼啊,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眼就看到了在那身体旁边的任二小姐的魂魄,一开始我还不知道那是她的魂魄,但后来看到了你也在屋子里,才觉得那可能是任二小姐的魂魄,然后任小姐也看到了我,显然是被我吓到了,一下子就回到了你的身体里去了。” 梅静白是听得啧啧称奇,显然是没想到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又是在她们两人身上来回看了几圈,才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么说……只有二哥你可以看到云舒的魂魄啊,这还真是……” 任云舒显然听出了梅静白话语中的暧昧意味,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又是狠狠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许再乱说话。 梅静白只能讪讪地闭上了嘴,但屋子里的气氛也因为梅静白的话变得尴尬起来。 “县主,二少爷,长公主那边遣人过来传话了,说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就在这时,守在外头的眉黛忽然在外面敲门说道。 梅静白听到这话,面上闪过一丝落寞,她站起身来,有些忧郁地叹了口气,说道“咱们该走了,也不知道下次这样聚在一起是什么时候了,二哥,你在府上多照顾云舒一些,她这些日子麻烦不少,不用担心我,我深居简出的,不会有什么事。” 梅景福点头表示知道了,也是叮嘱着梅静白道“你也收敛些脾气,不要像以前那么任性了,不要给英国公夫人惹麻烦。” “我现在很听话的好不好。”梅静白不满地嘟囔着,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情绪很有些低落地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