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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样啊,秋家的? 把所有的猪排骨都吃完了,再端起碗,将汤汁一饮而尽,秋嫂子吐着舌头,抹了下嘴:这味道,没法说啊!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回吃东西吃得这么畅快,真就跟、跟 跟啥?有人急急问道。 跟生下娃一样顺畅舒服! 呵呵。田桑桑在心里笑出声来。 哎呀,吃饭就吃饭,你讲这东西干啥?一个妇人挥挥手,不过她也是深有体会的,就是好吃的意思呗。 她们都没按捺住,纷纷一人买了四串,还有两串要带回去给孩子吃。 好吃,真好吃啊! 还是辣的味道最好,刺激! 其中一个点了空心菜烫骨头汤的妇人说道:这骨头汤和咱们的骨头汤不一样,味道忒浓了。 那当然是不一样的,可是熬了一晚上的。田桑桑真心觉得自己是良心商家。不过这时候的商家,大部分也都是良心商家。 这时候的罐头,绝大多数是不掺杂添加剂的,现在的串串香什么的,也不会像后世让人感到深深的担忧,生怕用的是死猪rou地沟油各种化学添加剂。总之这年代的东西,大部分还是安全的。不像在后世,只敢吃那些有牌子的,没牌子的小作坊的,不太敢碰啊。 桑桑!下班了,陈英走到店门口,把一个包裹给她:那个姓赵的,又给你寄东西啦。 哇!说完,她狠狠地闻了闻,你咋把这火锅拿来卖了? 不是火锅,是串串香。田桑桑拿起一串猪块,塞到她手上。 陈英脸红了,结巴道:多、多少钱,我给你。 不要钱。田桑桑扬了扬手里的包裹,说道:多谢。 陈英顿时嘻嘻笑了。 晚上,田桑桑拆开赵纯给回寄的东西看了看,有一盒珍珠霜。这珍珠霜用的是类似于百雀羚手霜的那种铁盒子,圆圆的,不过颜色却是黄色的,金黄金黄的。完全不同于现代风格的珍珠霜,放在鼻尖轻闻,香味十分馥郁。盖子上画着一个拿着扇子,低眉浅笑、古风古色的女人。而这牌子正好也是馥香。 没听过这个名字,但田桑桑并不奇怪,毕竟这年代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架空了。想来质量应该不错。 只是赵纯给她寄珍珠霜干嘛? 田桑桑摇了摇头,继续看起了东西,有一张光碟和一封信。 信上赵纯说,他们在街边找到了一个女乞丐,这女乞丐的声音竟是很符合标准,于是便拉着她给唱了这首。说到这里,赵纯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巴拉巴拉的止也止不住,说那个人就是个天才,天生适合靠嘴吃饭的,真实捡到宝了。 有这么夸张么?大家都是靠嘴吃饭的呀。 田桑桑进了空间,这次没有再借留声机了,而是在淘宝上买了台别人转手的。 悠扬凄迷的伴奏声响起,田桑桑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着音乐带来的情感。那是一个秋天,风儿那么缠绵,让我想起他们,那双无助的眼 有那么一瞬间,田桑桑仿佛听到了韩红。可这女人的声音竟是比韩红还要好,也没韩红那么尖细。可以说她在韩红的基础上,唱出了自己的特色,保有自己的风格。音乐,要的是什么?要的就是独特的嗓音!她猛地睁开双眼,还真是个天才啊!!! 她把原唱和这首比了比,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赵纯在信上问,这首歌她满意否? 满意,岂能不满意! 这首歌可以卖掉吗? 卖,必须卖! 田桑桑打算全权交给赵纯处理了,她不太在乎钱,只是希望让更多的人听到好的歌曲。而这时候民间流传的歌,大多还是以红歌为主。可以说红歌是不缺的,民歌也不太缺。 身份的话,她不太想曝光。她给赵纯回了信,希望不要暴露这首歌的作词人是谁,就算有人知道了她曾经在田家村唱过,也只说她是向一个叫丫蛋的人学习的,以后如果还有其他的歌,她给做的词,都会用上丫蛋这个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田桑桑年轻时喜欢华丽优雅的中国风古风,可到了现在,她更喜欢接地气点的,就像化名丫蛋,她很满意。 非常满意。 再者,大丫、二丫、三丫这种名字,她更喜欢了,朴实无华! 她记得那时候有本小说特别红,她曾经一度想写本,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 于是乎,丫蛋这个代号便是这样来的。 城里 丫蛋?赵纯愕然地念出声。 丫蛋啊。还真只有田桑桑能想出这种名字。 什么鸭蛋啊?身边的姚宇和几个队友问道:老大,怎么样了?那位大哥说什么了?有没有提什么意见?可不可以啊? 可以。赵纯笑了笑,眼睛倨傲地弯起:以后不要叫那位大哥了,她有名字的。 什么名儿?众人期待不已。 据赵纯所说,这是个很厉害的人。只是个农村出身的,第一次唱歌,就哗啦唱了这么一首。这性质简直跟历史上的曹植一样啊,人家七步成诗,她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真乃神人也! 丫蛋。赵纯轻声说。 老大你今天为什么老提鸭蛋,想吃鸭蛋了?姚宇瞪眼:倒是快说啊,咱兄弟们等得心都快吊起来了,可急了! 134 介绍生意 赵纯认认真真把信叠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书敲了姚宇的脑袋一下,眼睛闪了闪:还说什么,不都说了,是丫蛋嘛。 不、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姚宇懵了。 那位大哥的名字是鸭蛋? 神人叫鸭蛋? 看着他们这么震惊,赵纯心里贼笑,刚才他比他们还震惊。 赵纯咳了几声,端的是一副往日里倨傲高贵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以前被田桑桑压迫的小可怜样子。 姚宇干笑,挤眉弄眼:哈哈。这不愧是神人啊,名字都是这么与众不同。鸭蛋大哥好样的啊! 不是哥,是姐。赵纯眉头微蹙。 什么?鸭蛋姐? 嗯。赵纯点点头。 鸭蛋姐姓什么? 赵纯吐出一个字:田。 田鸭蛋?姚宇快晕了,脑海里不由浮现出画面,下在田里的一枚鸭蛋 赵纯轻飘飘斜他一眼:小脚丫的丫。 丫蛋! 众人绝倒。 表舅,就是这儿了。姚芳芳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来到了田桑桑的小馆子前。 这儿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吃?男人打量了下小馆子,有些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