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公爵小姐的幸福生活[综名著]在线阅读 - 第1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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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被富商送到了野兽的宫殿中,在这里,美女被饰以华服、飨以美食,她被奢侈品、书籍、器乐包围,唯一令她感到烦心的是,野兽夜夜向她求欢。

    入夜之后,美女的梦境中会交替出现不具名的王子和仙女,王子对她表诉衷肠,祈求美女解放他,仙女则不断劝说美女不要以貌取人。两个月后,美女离开城堡回家探亲,临行前野兽告诉她,如果她不在指定的时间前回到城堡,野兽就会死。

    美女的父亲和六个哥哥都主张她应该回到野兽身边,而美女十分不情愿。在到期的前一天,仙女再次出现在梦中劝说美女,美女借助魔戒的魔力回到城堡,但仍旧迟了,城堡繁华不再,野兽也没有在入夜后前来求欢。美女四下寻找,将奄奄一息的野兽带回城堡。野兽苏醒后,再次向美女提出请求,这一次,美女答应了。醒来之后,美女发现枕边躺着的不再是野兽,而是梦中的王子。

    1750年代的法国作家珍妮玛丽·里普林斯·博蒙夫人,改编了这个故事,维伦纽夫的受众主要是成年人,而博蒙的是童话读物,受众是孩子们,这版也是除迪士尼版本外最为人熟知的故事版本。

    博蒙版本的《美女与野兽》删掉了关于王室婚姻门第观点的段落,对故事进行了简化和净化:

    美女不再是隐藏的蓝血贵族,只是富商家三子三女中的幺女。(初版是门当户对的王子和公主,后面一版是王子和富商之女)

    野兽从夜夜求欢改为夜夜求婚。(最关键的一处,野兽每晚问的:“你愿意跟我睡觉吗?”改成了“你愿意嫁给我吗?”前者是原始性欲,后者是天真幻想,这两种形式无论哪种,都有人为之着魔,信之传之。)

    野兽变回人形之后便与美女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不再有半路杀出的恶婆婆。(初版,野兽变成王子后,他与美女的结合遭到了王子母亲的反对。王子的母亲军功卓著,是个强大的女性角色,但婆家放出的大招被美女的娘家势力稳稳地接住并予以加倍还击。美女梦境中频繁现身的仙女其实是美女亲妈的姐妹,美女的生身母亲在与美女的生身父亲结合后被仙境放逐,为了保住美女的性命,仙女阿姨将美女托付给了富商。美女的生身父亲是财富岛国的国王,与王子门当户对。故事讲到这里,王子才和公主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1771年,法国作家马蒙泰尔和法国作曲家格雷特里合作了《美女与野兽》歌剧版本《Zemire?et?Azor》。

    ps:这个“睡觉”请理解成那个那个的动词(?)。

    (以上资料来自网络,部分修改)

    第79章

    阿黛尔的注意力看起来已经投注到了眼前的舞台表演当众,但她心中的激情与动荡只有她自己知晓。

    她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克制住自己让她不至于兴奋到尖叫出来,已经花了她所有的力气,维持那种表面平和的社交礼节,已经足以让她“精疲力竭”。

    可是她又是如此欣喜,如此明白,她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并不“累”,不如说是兴奋到一刻也宁静不下来。

    她的心在剧烈地跳舞,哪怕在最初最为震惊的激荡之后,她依然无法回归到自然的状态里,她仍然止不住地在回想着。

    她想着她的杜瓦尔先生是如何微笑着、含情脉脉地和她告白。

    她斟酌着自己的回应,也不知道她的那种“渴切”是否已经传递到了对方心中。

    她回忆着两个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从最开始的彼此欣然赏识,到后面的逐步了解,甚至于后来她对他态度、处事规则、对她理解与包容程度的试探……

    阿黛尔必须得承认,早在很久之前,自己就已经倾心于对方,并且十分信赖,坚定认为他不仅仅是一个模样出色的令他心动的先生,还是一位目前看来非常可靠、人品周正、品行高尚、为人正直的先生。

    她的心里早已经认定了他,自然在对方开口求婚之时,她在略微的惊讶之后——

    他告白的方式是如此特别,以至于她及至现在都难以忘却,恐怕也会深刻地记一辈子,某种程度上说,《美女与野兽》这部歌剧因为她的聪明先生,已经成为了她心中无可替代的最喜欢的一部剧,没有之一。

    她顺从本心地应下,甚至不得不压抑一下自己心头的那股迫不及待。

    有旁人在场也影响不了她做决断,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兴奋得“太过幼稚”,她也无法做出不符合礼节的那种尖叫和欢呼,尽管她心中的小人早已经兴奋地死命呐喊着。

    “好像有点不太矜持。”

    现在,阿黛尔觉得自己的回答似乎有些太过“如狼似虎”了。

    比某位许久不曾“开荤”的先生显得还要急不可耐,但这又如何呢,左右这个时代的性关系一样十分开放。

    她相信,杜瓦尔先生也绝对不是没有欲望。

    但他以绅士的品格,始终克制着自己,不为她带来任何足以成为冒犯的体验,尽管她心中其实是愿意的,只要对方是她心悦的先生。

    这只会愈发显示出他品行的高洁,虽然和大众观念上的并不一样,但某种程度上是贴合宗教对信众的要求的。

    实际上,他不算是个虔诚的教徒,她也不是,只是两个人都保持着相同的对待信仰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