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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掬过了一会立即把水煮荷包蛋端进来,司徒越一口气吃了下去,胃里直犯恶心,东西反胃到了嗓子口,咬着牙又咽了下去,又喝了一大碗鱼汤。吃了几块没鱼刺的鱼rou。 第二天,司徒越能睁开眼睛没丁点糊涂样子了。 十三王和十四王直接跑到最近的先帝陵,感谢了一番六哥和祖宗。养病的日子真的难熬,更何况,除夕一天天接近了。在宗庙太庙的祭祀也该皇帝来主持。司徒越只好让他们把马车套好,自己换了衣服,躺在了马车里。随着车轮吱吱扭扭的声音,司徒越还是在除夕大祭前的几个时辰回到了京城,此时她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说一件高兴的事儿,在我的坚持下,目前rou眼能看到我这半个月来的减肥成果了。我的腰上的rourou开始少了,双下巴变成了单下巴,锁骨能摸到了,裤子的尺码小了一号。我会继续努力的。 再说一件不那么高兴的事儿,我这一段觉得自己陷入了瓶颈,大家也发现了,以前都是上午发表的,如今挤牙膏一样的等到晚上才发表,我想把自己沉淀一下,理清自己的思路,先暂停几天更新。放心,下周四之前必定会更新的。所以,明天就没有更新了对于那些一直在追问的朋友们说声抱歉,不会让大家等太久,我自认我的信誉还是挺好的。O(∩_∩)O~~ 第133章 人这种生物很矛盾, 畏惧的时候,礼乐是大道,藐视的时候,礼乐也就是狗屁。 祭祀这种事, 就是礼的一部分。 在日常的君臣相处里, 司徒越从没有露出过一点的软弱, 她登基半年,表现出的种种不听进谏的模样, 而且她自己还很有主意,并且有的主意让人始料未及。更是有各种法子摆布那些不听话的臣子。比之私心重的先帝, 她表现的绝对是大公无私, 比之早年英明晚年期盼太平的上皇,司徒越绝对不是一个能礼贤下士,愿意和臣下君臣相得的君王, 然而, 越是这样, 众人对司徒越的畏惧就越大。 到了除夕夜的晚上, 尽管载着病中皇帝的车架刚刚进宫,等了半天的宗室众人也不敢催促,老少爷们都在寒风里接着等, 连司徒越的叔叔们都个个安静如鸡,更别提那些关系再远一点的宗室了。夜幕降临,四周的风声呜咽而起, 上皇带着司徒越和承岳,后面跟着两个人的小辈,一起进了宗庙。司徒越换了十二章纹的衮服,头戴冠冕, 脸色潮红。在礼仪官员的提示下,焚香祭酒,艰难的走完了流程。 按照往年的惯例,小辈们少不得要跟着去崇政殿坐一会奉承一番,权当拜年了。但是今年司徒越明显带着病,安抚了众人几句,上了轿撵,被抬着回了崇政殿。 因为还要守岁,加上司徒越一路上吃的不多,赵皇后带着乔乔在寝宫里等着她。司徒越直接倒在床上,鼻息浓重,看着诸丹甩了大衣服和鞋子爬到床上窝在她怀里,才不乐意的说“儿砸,快去一边,别让父皇过了病气给你。” 诸丹不动。也没人敢拉着他下来,能呵斥诸丹的人里面,赵皇后去了偏殿,那里有小火炉,上面熬着司徒越的药。 过了一会,赵皇后带着人端着药过来了,司徒越摸了摸药碗,一口气喝下去了。 赵皇后非常感性的哭了出来,司徒越此刻一嘴的苦味,简直想去死一死。也没心思安慰她,乔乔只能在一边劝着“母后快别这样,今日是除夕呢再说了,父皇也是病了一病,像是去年,那真是揪心呢。” 赵皇后哭的更严重了,司徒越只好对着她说“朕饿了,你哭到几时?” 第二日大朝会,司徒越歪着坐在龙椅上睡着了,全程靠司礼太监喊着,众人在丹陛之下叩拜,可能也许没看到司徒越歪着睡着了,也可能看到了,只是不敢说。等众人退下之后,司徒越被程掬推醒,看着大殿上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昏君。 晚上皇家宗室排家宴,因着上皇健在,宴会的地点在西苑。上皇高坐正位,看着底下子孙众多,十分的高兴,在席间频频举杯,司徒越的杯子装的是开水,也乐意捧场。等到寒冷来袭,众人围着狐裘抱着手炉看着满桌子冷掉的菜,说话的兴致忽然高涨了起来。 皇家的人,说话都是先思考三遍才出口,这种场合,朝廷之事不可议,一来不够尊重,二来朝廷之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听得。兄弟之事不可说,虽然是同一个爹,但是在座的各位,很多人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天生企其他兄弟不顺眼,说话的时候容易起间隙,假如到时候趁着酒意动起手来,惹得上皇大怒,谁也不能落着好。那么,想要说点风月之事,就更不可能了,这种场合,底下的小辈都站着,有些还懵懂着,当着儿孙的面说风月,那就太失礼。 这种场合,说学问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实际情况是在场的大伙学霸很少,学渣很多,像是如今的家主司徒越,她是有名的不读书的人,诸王当叔叔的曾经还笑过她不会写文章,奏折就是幕僚代笔。刚才在行酒令的时候,司徒越这家伙都很不要脸的说不会了,再子曰诗云下去,皇帝的脸面怕是要都挂不住。 司徒越没这种想法,反正想给朕当枪手的多的是,刚才行酒令的时候,她就发现有几个堂弟跃跃欲试的想要自荐来着。 如今,连最保险的话题都说不下去了吗,该怎么办?诸王对视一眼,决定学学家里的王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