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7)手枪与菊花(H,重口、失禁慎
----- 慎入:重口、失禁 ----- 她神情迷蒙,朝他嘴唇前倾,但脸庞尚未凑近一寸,嘴巴已被他提手倏地挡住了。 在她脸容被失意盖过前,他另一手从她背后滑下到两腿间,指尖往上一勾,轻易推着内裤的丝质陷进rou丘之间,二话不说便乱撩乱勾。 她瞇起了眼,忍不住「啊」的一声叫起来,拗弯了腰挺身,不经意就将双乳送到他嘴前,被他含住了。 一瞬间,脑内思想尽化乌有,只被快感冲昏佔据。 他用舌头捲住樱晕,强蛮地吸吮,让她一时酥麻、一时发疼;他的手指灵巧地将内裤拨开,深深进入rouxue之中,颤动抽插。不消两下,一道透明的湿濡缓缓从xue间流向他的指缝。 她咬住了下唇方能忍住已到喉间的呻吟,抱着他脖子的两臂紧紧收起。 他的手指利落地在她缝xue里外游移,弄出「嗞嗞」yin响,不一会私处已氾滥。 见她还剩一丁点微薄的意识,他把脸埋进她颈端,轻细的磨噬嫩滑的皮肤,她发出销魂的一下浪叫,便全完失陷,低头拢进他胸前发出小猫呜咽,乞求溺爱。 把她推着到镜子面前,他一手揉着她的乳球,一手抽插着她的阴xue,让她嘴里不住发出「咿咿哦哦」的嘤咛,全身难耐地在他身上磨蹭求爱。 他扶正她的脸,在她耳边道:「看清镜子,这是我每夜、每晨所见的脸。」 镜中女子白皙纤细,雪肌下却泛起片片红晕,眉头皱着但眼内全是着魔的狂喜;团团喘息亢奋的自唇瓣之间逃逸而出,急于吸入空气中的yin靡气味;即使身体已发软无力,仍以诱人姿态向他索取宠幸。 这是谁…… 如此的yin媚卑贱,却散发迷人的光采。 「你还能继续骗自己说『不喜欢』吗?」加特深吻她耳鬓。 那怎可能是我?女王抗拒地偏了头,但脑筋早被那惹火尤物佔据了。 乘她失神之际,他被蜜液复盖着的手指鬼祟地偷进圆浑的股瓣间,挑逗菊xue。 未被开发的领域突然受到刺激,那圈肌rou迅速的收缩起,但他连惊讶的空档也没给她,中指头已硬闯进后院。 陌生的刺激叫她徨恐万分,倒抽一口气扭动身子:「加特……」但他已萌生欺负她的念头,又怎会疼惜? 一手掰开臀rou好让中指长驱直入,掌心在股瓣上撞击得「啪」的一声,掌中rou团便晃了一下。 「呀!」她忍不住放声狠叫,背上便冒起一层冷汗。 后庭脆弱,被手指在里面按摩叫她神魂颠倒。 他一边按捏肥臀的饱满,一边在菊xue中多挤进一只手指,她的后xue便疯狂地夹住了他的手指:「不要,不要……」 你的初吻、你的处贞、你的嘴巴,都是我的;只要攻下最后的属地,我便完完全全拥有你! 手指横蛮地勾搆抽插,逼迫那初闢的禁地为他放松。 准备就绪了,他两臂搂住她,一手玩弄前面的阴xue,分身已在她两腿间沾满液体,热乎乎的磨擦她大腿。阴xue在雄性挑逗下,饥渴万分,他在她耳边问:「想要我进入吗?」 不愿服输的执着使她用力甩甩头,但他的手指只消退出rouxue,将yinchun分开而抚慰xue口的湿软,已逼使她点下头来。 「我听不到。」 「我想,想要加特大人,在身体里……」她不知羞耻的哀求了。 话音一落,他便将她双手反扣在身后,然后抓住她脖后强硬向前按,让她弯下了腰,以屁股恭迎他。 「唔……!」她徨恐地挣扎,徒劳无功。 他急不及待地掏出已胀硬难耐的雄性,抵在她已为他打开的门上;腰往前顶,roubang便冲进xue中,破了菊处。 澎湃的痛楚与快感如浪潮席捲全身,她上身绷紧的拗起,用力地呼吸。 菊xue比前xue会缩,把他咬得爽极了,猛地把她双手反扣在身后、以双腕作手把稳住她的rou体,一下一下cao插菊花。 「跟我说『不喜欢』?」扯着珍珠项圈要她面对镜中的自己,他狠狠问:「以后还敢撒谎吗?」 「不敢……啊……不敢了……」 「享受被人插吗?」 「享受,好……好享受……」 「喜欢被谁插?」 「……我喜欢……被加特大人……」胸口似有千斤铅缷下了,她眼内流下泪来。 再按着她臀部cao插好数下,才扶着她肩膀让她站直了紧拥着她:「乖,我来好好疼你。」 没让身躯的连系断开,他把她抱在大腿上坐下,扶着腰肢便开始把她上下摇动,让菊xue含着他taonong起来,胸前的乳峰也跟着乱弹乱蹦。 羞涩的菊xue夹得比阴户更紧,让他爽得近乎发痛了,霸佔慾只有更强烈。 「你是我的了……」 后庭得到了所有宠爱,但阴xue隔着rou壁得不到半分满足,空虚难当。 「……里面……」她瞇着眼呢喃,两腿扭动着想要摩擦到痒热的rou壁。 「怎么,里面寂寞了?」他轻咬她耳背,她便发出一声娇咛。 他手掌徘徊在阴xue口边抚摸大腿、小腹,搧惑她的慾火烧得旺盛,后面抽插不住的rou根只使蜜xue越发空虚。 但她能怎开口?尽管身体已如瘾君子般扭动着乞求。 「停……」唯一只能希望饥渴不再蔓延。 「抗拒的表情多可爱……」他继续让分身从她xue中得到快感。 临界崩溃边缘,她摒弃尊严,擅自按着他的手向私处推,要他到rou唇前弥补失去的关注,却被他反手一把抄住禁制了。 「谁让你作主了?」他拿过桌面上的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缚在身后。 他抓着她的膝盖把她双腿呈M字分开,将诱人的玉腿挂在臂上,逼她以最yin亵的姿态暴露在镜子前。 阴xue中的花瓣一层层的展开来,殷红娇嫩,洞xue扩张着一开一收,恳求被入侵;阴xue中流出晶莹的yin液,唾涎那根正强暴后臀的roubang。 如此粗鄙的一幕毫无遮掩地赤露眼前,她吓得花容失色,别开脸:「不要!」 他强壮的手臂把她整个人提起了,rou根在她后庭外突出了五寸,才忽尔落下,让她重重跌回怀中、rou根深深摏进菊xue。 「啊……!」是疼痛、是刺激,她全身冒汗,拗起了腰紧瞇了眼。 他从桌上拿过什么,轻轻撩动拨弄她厚软的yinchun,冰冰凉凉的惹得她兴奋地喘息连连:「再要…再要…」他用命令诱惑她:「想要的话,自己放进去。」 张开眼,镜内所见叫她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理智清醒了一半。 粉嫩湿润的rou唇氾滥着yin水,一道液体如涎沫垂在腿间,沾到他熨直整齐的制服裤子上。他手中拿着配枪,而顶在她rou唇上的,是灰银的枪管。 「你……你疯了……」她嗫嚅道。 「渴求用它解慰,你才疯了吧?」说完,他把枪口稍稍埋进两片唇间,贝rou立时欢愉的含啜两下,连他也透过枪柄感到拉扯。 「不……」她颈后汗毛也倒竖立起了:「走火会死人的……」 是金属的冰凉,还是死亡威胁的森寒?她的肌rou绷紧了,只见他面容冰冷无情,心里开始恐惧。 不要怕……你是女王,你是权威…… 你是女王、你是女王、你是女王、你是…… 在脑中重复了几百遍却偏找不回在皇座上的威势,身体只懂发抖。 「不愿意的话,现在就滚。」他再次下逐客令,提醒她,在他的房间中,谁才是主。 地上乱散着她的衣裙,要赶走她,还会给她时间穿着? 她的意志终瓦解,双手扶着枪管,慢慢把它节节推进自己娇嫩敏感的深处。 「呀……哈……」她虚弱的气息搔痒他的耳窝。 枪管整根没入体内了,他便将再将手臂架在她膝窝下,将她承起来,继续进出她后xue。 枪管将花径撑开来,塞满了yin润的空间;不敢乱动含在yinchun中的枪管,她只是紧按住枪柄,使它隔住一片rou壁紧紧贴着进进出出的rou根。 「……啊……很……嗯……很挤……」她眼眶又湿润了,身体里的快意令她头昏脑涨:「……热……加特大人,很热……」 「两个洞都被填满了,还发出如此羞耻的叫声。」 他温热的嘴唇贴上她颈端皮肤,叫她简直疯狂,仰脸靠在他肩头:「……再给我……」乳球随着她的身体上下乱晃,镜内的他映出如狼目光。 「关在门后,女王也不过是沉溺性慾的一只小yin猫是吧?」 每一字一句,空气的振动,都是最甜蜜的引诱。 他用力将rou根顶进柔软之中,触动到深处危险的一点,使她高呼一声。两手按住下体,她烧红了脸,闭眼向他求救:「慢着,我快……快要——」却说不出口,唯有咬唇。 他抓住她拿枪的手,用配枪cao插密xue,时而加快时而减慢,玩弄她的尊严。 rou壁抽搐不住,后庭紧吮他的分身,直至她感到rou根的脉动,烫热的黏液一股一股射满了roudong,盛不住的从股眼中流洩到外。 但她仍未被满足,知道体内盛着他热乎乎的种子只叫她更兴奋,摸索着牵起他的手,紧紧握住。 「灌满了后面,前面也想要什么吗?」 喘息声掩盖不住尖锐的「咔嚓」一声,她心底一寒,他已拉下配枪的保险扣。 心跳撞在胸骨上打扰她的呼吸。头皮发麻,冷汗直渗,她口吃了:「不……不……不……」 枪管被他牢插在体内,对准了五脏六腑。 「对一个荡女,这样的惩罚最适合不过了。」他的眼冰冷森寒,犹如锁上猎物的灰狼。 全身发抖,她一切感官已麻木,只被那双狼眸慑进深渊。 他食指己插入扳扣,扣动扳机。 保险扣落下的一刻,她全身绷紧眼前昏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