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页
书迷正在阅读:他和他的喵、潇落心泽(NPH)、快穿之大小姐的噩梦人生(h)、史上第一宠婚:慕少的娇妻、一定是我睡觉的方式不对、杀死海鸥、私人脑洞储藏室、主咒回 游戏人生、不要乱捡孩子回家(人外)、学神在手,天下我有
最后商人迫于重重压力主动出来认罪,王昊卸磨杀驴了,商人为了家人着想却不敢说王昊什么,就算他说了也没用,王昊从一开始就有应对。不过陆越他们本来就没奢望凭着这件事能把王昊怎么样,能揪出参与的商人就不错了。 那个在投放环节被收买的工作人员目前已经被关押,如果他不承认受王诗雨收买指使,罪名他自己承担,那他将要承担的责任会大很多。要知道一旦他承认无人指使,他要面对三个势力的追究,一个是学校,一个是家长,一个是陆家大房,判刑绝对轻不了。他还等着王诗雨兑现承诺去救他,但王诗雨现在自身难保,哪还记得他这个小人物。于是被关了几天,得知王诗雨出事后,他就终于扛不住说了实情。 而那个在陆越行囊上涂抹母兽体.液的同学以及他的哥哥,因为没有证据目前两人都还在外自由活动,但也是一个在学校里被人暗中针对,考核分已经快要被扣光面临被学校开除的危险了,一个呢在任务过程中受伤,并被踢出了当前所在的佣兵团,并连续被好几个想要加入的佣兵团拒绝,整天顶着别人的鄙视目光,又迟迟得不到陆凛那边的承诺兑现,于是两兄弟也扛不住主动去认罪了。 这两人是受陆凛指使,只是陆凛和向王昊一样,并未亲自出面,都是推了个人出去顶锅,实际上并没什么损失。所以这件事,真正揪出来的主谋,只有一个王诗雨。 三条证据都清楚了,全都指向了王诗雨。王诗雨是军团的人,蓄意谋害他人,更违背了身为军团人的恪守准则,会在原本的罪责上再加一条。 只是等到办案人员去王家要将王诗雨带走的时候,王家人居然推出一个坐在轮椅上,四肢残废,口不能言的女人,正是他们的任务目标王诗雨。 “这是怎么回事?”听说了这件事的陆越感到很疑惑,“怎么说残就残,说哑就哑了?她一直被关在王家,谁能动手。” 宗承道:“应该是王家人自己动的手。” “他们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难道是想以此博取同情减轻罪责?”陆越若有所思地猜测道,“那对自己也太狠了,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弄成这样的,治疗系异能者都无法医治。” 宗承道:“这个不好说,可能与张星海的事有关。”毕竟网上都在传王诗雨对他宗承情根深种了,而张星海那事最有嫌疑的告密者非王诗雨这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莫属了。 陆越却觉得王诗雨变成这样,并不像他先前猜测的那样简单。曾经他的父亲和外公被诬陷叛国,父亲被关押起来接受调查的第一天,他和陆母就被隔绝开来,所有人都拒绝回答他们的任何疑问,最后两人被定下走私国家珍稀资源贩卖获利,出卖国家的罪名,放出来的证据也只是一张有着他们两人签字的合作文件,当时他们被诬陷中贩卖的是哪种资源,其中详情陆越都不清楚。 “幸好那颗新发现的星球是你们先了一步,不然张星海现在估计已经出来了。”宗承说。 宗承并不知道新星球的事,这事知道的人只有陆家大房内部人员,跳跃点、坐标等都是陆越曾经记住的,这辈子告诉了家人,随后由二哥陆泽带人出去,假意任务特意勘察确定的。而张星海的事,宗承在某方面确实没说错,他确实是接到举报才去的,原先他是打算陪陆越去港口接收那两个护卫的,快出发时接到的举报信息,然后才特意加了人手。 事情过去半个月后,张星海的罪责也判下来了,被判了二十五年。他被判刑的第二天,王诗雨买凶的案子也结束了,她被判了十五年,因为她已经是个残疾人,生活都不能自理了,需要进入特殊监狱,由专人看管。 而负责看管王诗雨的人,是乐家的人,陆越倒是托这人问了问王诗雨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王诗雨受到的打击太大,她没法说话,是真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面对他人的询问,除了张大嘴巴表情狰狞地发泄,看着已经快要疯了,实在问不出半点什么。 不过家人被诬叛国一事,这辈子陆越并不如何担心,这次借由新星球的事情,陆父往上进了一步,手上的权限又增加了许多,从陆越坦白记忆起,他就将目光着重放在了国家的珍惜资源上面了,在有了很大的防备的前提下,陆父反向推理,让人从珍稀资源上下手,早已经不着痕迹地开始调查二房等势力了。 陆越他们这边事事顺利,二房和张家就不太愉快了。 陆家二房与张家的关系,中间最大的联系按钮就一个张敏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怕是亲生女儿,与自己的亲外孙相比,也会显得不那么重要的,更何况这个外孙还是个非常有能力的人。 张星海的二十五年牢狱之灾,对张家的打击也非常大,尤其是他的父母,张家大房这一脉。 在这场变革中,谁立下的功劳越多,将来获得的好处也越多,彼此间就算是合作关系,当中也少不了种种算计。这次禁药的事情,原本定下是由二房陆俊带人去的,但是在最终决定时,去的人变成了张星海,无非是张家大房想争功。 原本二房对于这结果还忿忿不平,等到张星海出了事后,庆幸的同时又免不了在背后幸灾乐祸,幸灾乐祸就算了,还被正为当事人痛心的家属听到了,两方人员直接大吵一场,要不是阻止的人来的及时,只怕要干架一场,来个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