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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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哨响,篮球比赛结束。 池月下意识的想去看结果,又被他挡住,她好笑地问,“你怎么看出来盛嘉不是来找我的?” 在茫茫人群中,找一个人。 他做过同样的事。 傅希琛看向窗外,抿唇,然后开口,“告诉你,你就让我上?” 池月想起开学前,他们在图书馆那个无聊的交换条件,突然笑出声。 她摇头,“不。” 未等他开口,她又说:“不告诉我,我也让你上。” 趁他愣怔的几秒空档,池月弯腰,从他的胳膊下钻了出来,溜得时候,心跳还是快的。 再留下去,她真怕自己会上了傅希琛。 出门就遇到了盛嘉,远处罗钦达正在跟朋友们庆祝,应该是球打赢了,池月拐了拐她的胳膊,将自己的水递给她,“喏,这是个好机会。” “阿月?”盛嘉这才发现身边的人,随口说了句,“噢,我是来找你的。” 要么怎么说,眼睛是最诚实的,盛嘉在这说句话的时候,目光还看着cao场上的身影。 “行,”池月顺着她的话说,“你拿这瓶水过去,在心里就当是我让你递给他的。” 暗恋的人脑袋都是一根筋,钻牛角尖容易,想明白也就是瞬间的事。 经过池月这么一说,明明都是去给他送水这个形式,找了个借口,似乎真的轻松不少。 眼看着,盛嘉拿着水要过去了。 那边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女孩,拦在了罗钦达的面前,红着脸跟他说话。 池月眼看着矿泉水瓶被捏爆,最后,又仍回她的手里。 “阿月,我先回教室了。” 盛嘉正准备走,这时罗钦达身边的女生齐刷刷的望过来,他似乎是用手指了指这边的方向。 由于隔得远,不知道他们是在看池月还是盛嘉。 “嘉嘉,”池月连忙握住她的手,“他过来了。” 盛嘉的手心都是汗,指尖泛白,不停的深呼吸,就连声音都在打颤,“阿月,他是在看我吗?我紧张。” 罗钦达穿着球衣,一路运球过来,最后一下,篮球滚动,最终稳稳当当的停在两人面前。 “加油。”池月握了握盛嘉的手,正准备走,谁知,罗钦达直接喊住她,“池月,你等等。” “嗯?”池月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是叫我吗?” 罗钦达问:“你没有男朋友吧?” “你没吃错药吧?”池月看了眼旁边盛嘉的脸色,生怕他再冒出什么惊人之语,“吃错药了去找校医,别在这里发疯。” 罗钦达皱眉,“你就说到底有没有。” 旁边都是班里同学,那么多双耳朵听着,池月下意识否认,“没、没有。” 罗钦达松口气,“那就好。” 池月满脸问号,“好什么?” “没事。”罗钦达摆了摆手,“你们接着玩。” “莫名其妙。” 池月看向一旁的盛嘉,自从刚才罗钦达出现后,她就一直低着头,“嘉嘉,你还好吧?” 盛嘉顺势靠上池月的肩膀,深深叹口气,“还留着一口气。” 池月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身边的人,只能将肩膀借给她,“那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给我说说。” 盛嘉靠着她的肩膀,笑道:“你见过我不开心的时候么?” 这倒也是,池月最佩服的一点,大概就是盛嘉外放的情绪,如果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那么盛嘉的不开心叁秒都嫌多。 “咦,阿月,你身上怎么有香烟的味道。”盛嘉靠近她的身体,仔细闻了闻,“真的有。” “呃……这……” 池月在“承认自己抽烟”和“把傅希琛供出来”这两个选项中纠结了一秒。 最终还是选择把傅希琛供出来,“是他弄的。” “弄”这个词本身就很微妙,可以暗示很多意思。 盛嘉正准备说话,池月立马道:“打住,我们没有那什么。” 谁知道,盛嘉倒是比她想的还要淡定,“不,我现在比较想看你们结婚,需要我把民政局搬过来么?” 池月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她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这么大尺度? 午休时,教室没人。 池月得到特许,可以在教室休息。 打算再写张数学试卷,擦咔声,门被推开。 逆着光,傅希琛出现在门口,衬衫开了两个扣子,露出胸膛。 “来,教我写几何。”池月朝他招手,收回目光,不敢细看,“好多题,我都不会。”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池月觉得是努力补救不了的科目,那一定是几何。 可是很快,池月后悔了。 后背靠着他的胸膛,裸露的肌肤相贴,很轻易便能染上他周身的热度,弄得她根本没心思在题目上。 修长的手指在几何图形上比了比,他说:“这里,辅助线。” 池月弓起背蹭他,撒娇般抱怨,“傅希琛,你别靠我这么近,好痒啊。” 哗啦—— 线条在抖。 笔被抽走,她感觉腰上一热,人已经进了他的怀里。 周身笼罩着烟草味,耳垂被含住,湿热的舌尖,沿着耳骨舔弄,挑拨。 他的唇舌仿佛牵动着她的神经,被他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 “傅、傅希琛” 她开口,嗓音都是软的,像沙沙春雨。 “嗯。”他的手指拨开她的衣领,绕到胸前,捏她的rufang,“再喊几句。” 耳边是隐忍的气音,池月朦胧间,好像明白,他说的再喊几句是什么意思。 整栋教学楼空无一人,窗外是齐刷刷紫色海浪,全校学生都在cao场穿着统一的服装汇演,广播开得震天响。 池月闭上眼,侧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喊,“傅希琛……傅希琛唔啊……” 胸前的手力道加重,她吃痛停下,内衣的扣子开了,不是解开的,直接扯坏的。 衣服被撩起,他手臂的肌rou线条贴着她的小腹,慢慢向上移,rufang聚拢,随着她的呼吸,漾成诱人的波线,粉色的rutou颤巍巍地挺立。 握住她的rufang并拢,然后松开,白皙的乳rou在指尖流泻,印着浅浅的红色。 极美的画面。 傅希琛呼吸渐重,带着失控时的隐忍,吊着最后一丝理智。 池月侧过脸,见他皱着眉头,额角冒着冷汗,喉结滚动。 不知怎么就心疼了。 她摁住胸前的那只手,主动去亲他的下巴,“傅希琛,这里痒,你弄弄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