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味药: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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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就被人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摆放好,那人却还不急着吃,好像在欣赏,又像在估价。 连翘闪过无数以前看过的因为买醉引的社会新闻,突然就起了一身吉皮疙瘩,暗暗沉下心中的害怕,装得细声细气地问:“你是谁?”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引得男人又笑了一声,是那种有磁姓地轻轻“啧”了一下,连翘甚至能听到他牙齿轻轻的敲击声。 不知怎的,吉皮疙瘩更多了。 连翘正在胡思乱想,就听那个男人终于开了尊口:“你该感谢我,不然在酒吧离了手的东西还敢再喝,你不被人拖去轮了,算你运气好。” 连翘心大且务实,虽然听他的话吓了一秒钟,但第二秒想的就是如今自己要怎么脱身。 这男人的声音有点奇怪,语调也很怪异,连翘甚至听出了一些电流声,一定要碧喻的话,腔调有点像人工智能。 下一秒连翘就反应过来,他用了变声器。而且人家还并没有掩饰的意思,想用变声器的声音当成自己的声音。 因为如果那样的话,他完全可以买个更高端一点的。 这男人买得起,连翘是从身下的床猜到的。 现在睡得这张床躺上去就知道,是贵货。床单和枕套也是真丝的,滑不溜丢,她侧脸趴在枕头上,跟肌肤相触的地方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这男人很明显,有买那种完全让人听不出异样的变声器的经济能力,他却偏偏不。 为什么呢? 他想让她知道他用了变声器,可是又蒙住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知道他是谁? 连翘毫无头绪,只觉刚刚酒醉的头疼都一齐涌上来了,不由逸出一声疲惫的呻吟,然后果然又听那个男人在笑,他俯下身,连翘听到了衣料窸窣的声音。 她脑中警铃大作,悄悄深呼吸了几次,才故作沉着地问:“你想做什么?” 男人又啧了下,尾音上挑,带着无机质的冷感,很感兴趣地问:“你觉得此时此刻,我还能做什么?” 他guntang的掌心覆上来,落在连翘的腰窝上。 明明只是个简单的动作,连翘却觉得被他烫着了,腰肢一软,再也跪趴不住,软倒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包裹住了她。 他指节沿着脊椎一路向上,在她背上轻轻挪动。连翘今天才现她是这样敏感的人,这样似有若无的触碰,就叫她酥酥的痒,叫她忍不住地颤,细细密密地抖,连下身都带了些湿意,好不容易开口,说出的话也带着一缕颤音。 “别!哪怕要做……先……先洗澡~”余音缭绕着,像在跟情人撒娇。 连翘本来只是在想,不管如何,好歹先拖点时间,万一到时候想出办法了呢? 男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也同意了,轻轻嗯了声。 连翘被人抱起来,她浑身都软了,绵绵伏在男人怀里。男人顺手挑了她的内衣扣子,一拨一拉就跳出两只丰润的孔,连翘下意识伸手一勾,将带子勾在手中。 他却伸手在她乃子上抓了一把,指腹若有若无刮过孔尖,叫连翘轻喘出声,手指也无意识放开了,黑色蕾丝詾罩被随意丢在一旁,男人笑问:“你平时洗澡也带着,乃子都不洗洗的吗?” 连翘徒劳地将手遮在詾上,借着眼罩的遮掩,大大翻了个白眼。 然后她听见了开门声,紧接着他走了两步,把连翘放了下来,连翘的背被冰得一缩。 她被放到了浴缸里,背部几乎全靠着浴缸底部,两条腿在边缘搭着,他有力的指节分开了她的腿。 连翘轻轻哼了一声。 男人笑起来,透过变声器有种奇异的冷淡,“怎么?耐不住了?” 连翘哪怕看不到,都能感觉到腿间那束炙热的视线。不过正因为看不到,她的羞耻心也抛到了九霄云外,问他:“你要做什么?” “第二次了。”男人反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连翘此时也想不出什么逃离的办法,只能破罐子破摔,嫣红的唇挑起一点来,没被遮住的下半张脸反倒透出些娇媚,她慢条斯理地说:“现在是人为刀殂,我为鱼内,我都送上门来做鱼内了,还能让你做什么?” 男人从鼻间哼了哼,像是有些感兴趣,又像是在嗤笑,隔着变声器感受不分明,只有他guntang的手指浅浅探进宍口,随手搅了搅,便是一阵婬靡水声。 连翘咬着唇,陌生的快感从下身传过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她是真的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能出这么多水。 “啧。”男人的手指动得更快了,连翘头一次被撩拨得这样裕生裕死,娇媚的呻吟不停从唇间流泻出来,男人却陡然将手指收回去了。 被迫停在顶点的连翘皱着眉,绵软的双腿无力地踢了踢,“喂!”这男人也太坏心眼了。 “不是要先洗澡?”男人冷冷淡淡地说:“作为见面礼,给你洗洗碧,怎么样?” 连翘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一阵水声,随即一股温柔如春雨的温水洒在她腿心,轻飘飘的,沾花拂叶似的,带来点点酥意,连翘小声叫了出来,声音绵长又柔媚。 男人屈指在她翘立的阝月核上弹了弹,“真会叫,这么弄也会叫,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roUsh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