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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这个世界,像是颠倒了一般,所有的伦理毫无常理可言,一切都背离了轨道。 她不知道,火车若是出轨了,是否会有人生还,唯有一件事她很清楚,只有毁灭,才能拯救这个世界。 毁灭了,那她也就自由了。 最後,白若希还是留下来,只因公公的一句话。 「若希,妳留下来吧,一个女孩子出去住不安全,以後杨皓睡在客厅,妳锁上门,他也不敢怎麽样的」,他说。 前半段的话让她心软了。她的公公从头到尾都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仅仅如此就足够她心软。 没被关爱过的人,一旦遇到了一点点的关心,一点点的温暖,似乎都像她这样容易感动。 看上去冰冷,甚至无坚不摧的人,又有谁知道他们心中的温暖和脆弱。 真傻,她自嘲,若是遇到一个真心想骗她钱财的人,她大概已经落入了陷阱吧。 幸好,她不是富婆,也幸好,骗她身的人也是一个极品。 闹腾了整整一夜,杨皓被强制睡在了客厅,白若希锁上门,独占了整间卧室。 对於吴女士一直以来对她的所有指控,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亦或是杨皓的怀疑,她都无所谓,也无所谓的羞愧, 唯一让她感到良心不安的人是公公。 公公一直是个好人,但她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她做的事被揭穿了,她该如何面对这样一个无条件信任她的人。 这个世界上真心对她好的人太少,太少,所以她一点也不希望她伤了任何一个对她好的人。 真是个坏女人,她骂。 那麽,韩子墨又是真心的吗?想起那份去英国前的订单,原以为不在乎他是否是真心的,又或者他的目的只是想要 逍遥的白若希,忽然间特别的想要弄清楚。 一件件的事情堆积在脑子里,像一坨打结的线,理也理不清。 最後她空着脑子,睁着一双眼睛直到天亮。 其实,她很清楚,她需要的只是一把剪刀,一把剪掉打结的线的剪刀,倘若没有,那麽一把火也好,把它烧成了灰 烬,消失在风中。 隔天,杨皓还是没有来看医生,他很坚定的告诉他妈,他已经好了,不疼了,绝对没有问题,甚至向白若希保证他 一定可以,让她放心,不用对他感到愧疚。 白若希对他恢复的自信很是无语,想笑他傻时,他偏精明了起来,对他的精明感到头疼时,他又给你傻了,也不知 道他这份自信到底怎麽回来的,明明上一刻还因为打击变得那麽阴暗疯狂,下一刻又变回以前的他。 大概吴女士的手真有神奇魔力,摸一摸,看一看,就把他给医好了,还顺便给他带回了从前的自信,不过也是,他 从小到大的自信都是吴女士提供的,只要有mama站在前面,他又有什麽可怕的。 白若希叹了口气,真好,有mama保护。 葉子 珍珠1千加更 < 墨白(不起眼的一顆星)|臉紅心跳 ROUrouwu.cc7681626 葉子 珍珠1千加更 ~~~~~~~~以下简体 「若希姐,妳还好吗?妳这几天脸色很差啊」,白若希的耳边是甜到发腻的声音。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这位看上去青涩,单纯,无辜,但特别会发嗲发腻的女孩特别的会装,尤其是装熟。 陈芸芸,是上次那位在韩子墨身边,自以为不用滚,而该滚的人是白若希的那位蠢货。 她刚到医院实习,是院长的侄女,这也难怪了她那麽会说话,短短几个月,医院里的人几乎都被她混熟了,那些不 想熟的看在院长的面子上也必须要熟,同时她的专业也是妇产科,因此韩子墨这个拥有一副招花引蝶的皮相自然而 然的成了她的目标。 陈芸芸打着要向韩子墨学习的口号,他走到哪她就走到哪,像口香糖一样粘着他不放,还无时无刻的对他发sao,搞 的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了她的意思,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有家室,仗着自己的身份明目张胆的嚣张。 和白若希相比,她与他接触的时间多了大半,光这一点就使的白若希更加的讨厌她。 可人在江湖走,很多事情都得戴上面具,背後藏着一把刀,告诉自己,时候未到,还不能砍。 白若希也装出了一个机械式笑容,眼里藏着“我讨厌妳”的暗示,「过年快到了,有些忙」 「再忙也别忘了休息啊」,陈芸芸长长的叹了口气,手在脸上夸张的比划,「妳看看韩医师,已经连续好几天都待 在医院里,脸上的黑眼圈都长到这里来了,眼睛还充满了血丝,我劝他多多休息也不肯,一有事情就马上冲上阵, 我还真没看过像他这样热血的」 白若希心里翻了翻白眼,陈芸芸观察的可真够细的,连血丝都看的一清二楚,那他们的距离得多近啊。 说着说着,陈芸芸开始吹嘘韩子墨有多专业,教她的东西也明白易懂,然後又绕到了各种化妆保养品上,与一群护 士叽叽喳喳的讨论,白若希耐着性子在一旁当个热心的参与者,笑的脸都快僵了。 「韩太太」,某个聊的正欢的护士一喊,「妳来找韩医师吗?」 白若希愣了一下,缓缓的转过头,一个端庄气质型的女人走了过来。 说起来,这也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第一次是在机场的远远一瞥,第二次是不久前在厕所的擦身而过,前两次白若 希都没有机会好好观察这位名正言顺拥有韩子墨的女人,而这一次是真的面对面,能够仔细观察她的机会。 韩太太的步伐轻盈,姿态优美,穿着一件名牌大衣,淡褐色,手里提着编织包,脚下的靴子更是不菲。 整个人充满了低调的奢华感,像是一株温室里的花朵,被呵护的极好,但即便如此,她眼角的小小细纹却还是逃不 过白若希的眼睛。 白若希想起她在韩子墨手机里的名称,不是老婆,是叶子。 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是温室里的金叶子才对。 叶子,叶子,听起来怎麽更亲暱了呢,她有些嫉妒,韩子墨只会叫她白若希。 「嗯,妳知道他在哪吗?」,叶子问,声音非常的温柔,就像在电话里的那样。 「他应该在办公室里,我帮妳叫他吧」,护士热情要通知韩子墨。 「不用了,我去找他就好,想给他个惊喜」,韩太太笑着说。 护士们起哄了起来,说羡慕他们夫妻的感情真好,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嫁一个这样的男人。 她们说,所谓的别人家的老公,就是韩子墨了。 白若希听的想笑,这世上或许真有好男人,但都不是自己的,她们眼中的韩子墨,也只是个假象。 现在这个社会,男人虽帅,女人却不能把他当饭吃,一个男人到底好不好,也不是旁人说的算,只有亲身体验了才 知道,可好归好,你却永远不会知道他其实有多烂,直到觉悟的那天,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