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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懵(H)

    肖白看他一身雪肤,白皙得如同凝固的牛奶,宽肩窄腰,身材好到快要爆炸,肖白看得喉头发干,这是个仅用背影就能蛊惑世人的绝世妖精,宜远离!

    ——清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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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肖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眼泪糊得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双臂和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僵直,两腿间更是让人不忍卒睹:黑色的怪棒和紫红色的狰狞roubang紧紧相贴,把肖白的整个下身都全部占满,滑腻的yin液随着两个凶器的不间断动作而噗嗤噗嗤的往外喷着。

    只是这种惨相却让肖韶这个怪物无法离开目光,他咽了咽口水,无法自控的提高了速度。奇异的是,在隔壁动作的青藤似乎能感知到他的提速,竟然配合的也提高了速度。

    “呀啊啊啊……不、不行,要被插烂了,要被插死了啊!!不!不要!!不要!!呃啊啊啊——!!!”

    那青藤不但急速插入饱受蹂躏的xiaoxue,它的头部还配合的每一次都精准的轻吸红肿充血的花心,带给肖白根本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肖白不得不再次被这恶劣的一人一物逼上高潮,那种濒死的体验,让肖白浑身的肌rou都紧紧绷直,窄xue里的强力收缩让作怪的两个巨棒再也无法顺利动作,只能老老实实的被那痉挛颤动的软rou箍住了拼命挤压。

    “嗯……”

    肖韶看出肖白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所以他便没有再克制,就此放开精关,在肖白高潮的狠狠夹击中,累累垂垂的球囊一抽一抽的喷出白色的乳浆来。

    而吸饱了yin液,又被死死夹住的青藤也没有气力再继续作乱下去,刚刚还裹住了花心吸吮的口器一松,像被压扁的浆果一样,喷出大量的可疑汁液。

    那汁液也是金色的,虽然大量,却诡异的都被肖白的xiaoxue吃了个一干二净,而爆浆后的黑色青藤却不像别的青藤一样,它吐完浆水后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直到变得像是一条黑色的干菜。

    肖韶射完以后,定了定神,将变得干瘪的黑色青藤小心的从肖白前xue里抽出,又将手指伸入进去搅了搅,自言自语的小声道:“已经够松软了,应该…没有问题了吧?肖白……你……你一定坚持下来,只要熬过了这一关,等出……唉……”

    肖韶及时停住了即将出口的话,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抽出自己吃得酒足饭饱、沉沉睡去的roubang,又用手插入肖白的后xue试探:“还是太紧了,这么一会就快要缩回去了,只怪那几人顾惜着你,平时根本就没怎么开拓这里,结果到现在反倒是要受苦。”

    肖韶又去床头柜子里翻找,拿出一些瓶瓶罐罐,打开来,将那些可疑的药膏涂抹按揉进肖白的后xue,他的动作仔细小心,直到感受到那些药膏都被肖白吸收了才停下手。

    而这一切肖白根本就一无所知,虽有强力春药吊着,可还是禁不住这番要命折腾,她早在最后一个高潮后就两眼一翻,彻底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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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白还在朦朦胧胧时,首先听到的是细细的流水声,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木木的想着,屋子里怎么会有流水声?她疑惑的睁开眼,却有些懵:这是什么地方?

    眼前是一个清澈见底的水潭,而这水潭却是处于一个偌大的山洞里,山洞里遍布着各种肖白说不上名字的奇花异草,散发着一种使人迷醉的幽幽香气。洞壁各处悬挂着无数硕大的夜明珠,而最大的一颗就在肖白视线的前方。那颗夜明珠大得如同明月入凡一般,散发着银白色的皎洁光芒,而在那光芒笼罩下,是一个人的背影。

    是一个男人,背对着肖白站在水潭中,身上不着寸缕,正在慢悠悠的往身上有一搭无一搭的撩着水,看样子应该是在洗澡。肖白看他一身雪肤,白皙得如同凝固的牛奶,宽肩窄腰,身材好到快要爆炸,肖白看得喉头发干,这是个仅用背影就能蛊惑世人的绝世妖精,宜远离!

    肖白刚刚已在脑中把自己已经划拉到手的那几只迅速地和这个背影对比了一下:长得最白的是楚天阔、柳如烟和白翰如,那楚天阔是一头金发,首先帕斯掉,柳如烟要比这男人瘦削一些,而白翰如虽然皮肤也很白,却还没白到如此地步,从小肖白便总是被人说白到发光,可肖白现在粗粗对比一下,这男人竟然比自己还要白上叁分,这……还是男人吗?

    不,不对,现在不是纠结皮肤色号和品评人家身材的时候,这TMD显然是个陌生男人啊!他是谁?!光着身子在老娘眼前洗澡,意欲何为?!

    不过,肖白刚要欲盖弥彰的避开视线,那男人似乎听见了肖白起身弄出的细微声音,他半转过头看了肖白一眼,淡淡的说道:“你醒了!”

    !!!!!!!!!!!

    肖白快要炸了,是清贵君!!为什么是他?他怎么在这里?!!而且、而且TMD为什么要在她这个女儿面前洗澡?他不、不会是刚从日本旅游归来,学到了什么不好的习俗吧??!!

    肖白脑瓜子嗡嗡的,完全被眼前的场景炸得当了机,竟然被吓得完全忘了避开目光!

    清贵君却毫不在意肖白那副眼珠子快要掉出来的样子,伸手从伸到水潭中的树枝上取下衣服披在身上,转身向肖白缓缓而来。只是那哪里能称之为衣服,那绣着仙鹤暗纹的薄透白纱,如同最薄的雾霭一样,笼在清贵君的身上,只会让他更增添了若隐约现的诱惑,至于蔽体什么的,则完全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