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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冲动是魔鬼H

    进了包房,空间很大。

    嫣然一个会客厅,正中间摆着一张圆桌,四周团着几把鎏金皮椅,在靠墙的位置,则是简易衣帽柜。

    进门的左侧是洗漱间。

    与衣帽柜遥遥相对的则是液晶显示屏。

    其前方,摆着两组乳白色真皮沙发,上面铺着素色沙发垫。

    整个房间的气氛,温馨而素雅,透着生活气息,使人有些亲切感。

    “把窗户打开,这啥味”曹小天抽了抽鼻子,有些嫌弃的说道。

    南方的秋天,总是姗姗来迟。

    还未体味到秋的萧索,便迈进冬天。

    白日里气温都在二十五度左右,到了夜晚已经有了些许凉意,透过敞开的窗户,能看到外面依然绿树依依。

    只是周遭人严实的衣着提醒着人们,夏季已然溜走。

    “哈,有点冷”年轻人穿的衬衫有些单薄,一股冷风吹来,打透了布料,令他哆嗦了一下,跟着扭头看向服务员。

    “把空调打开。”

    他颐气指使的语气,令女孩的嘴角微微下垂。

    可也不敢反驳,在饭店工作,总能遇到些奇葩客人。

    这当中最怕的,不是曹小天这种事多的人,而是喜欢动手动脚,站人便宜的色痞。

    服务员见惯不怪,只是面色有些难看。

    要知道,曹小天跟她也差不多少,只不过有几个臭钱,就要摆摆大爷的谱,挑三拣四的把她指使的乱蹦。

    着实令人恼火。

    可女孩也不一般,尽量摆正心态,不跟他计较那么多。

    她拿着遥控器,对准空调,按了两下,只听得耳边响起机械声,动静不大,但也有些烦人,女孩将温度恒定在二十五度。

    随即递上了菜牌。

    察言观色下来,她已然分清宾主。

    所以将其直接捧到中年人面前,细心的翻开第一页,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

    余师长端坐在椅子上,垂目扫了两眼,将手一抬,打断了她的话茬。

    “我吃不多,还是小天看看吧”

    男人看得眼花缭乱,对食物不算上心。

    只要干净卫生,能填饱肚子就行。

    更何况中午吃得丰盛,又是些海物,晚上又来这套,难免兴趣缺缺,只是好奇这家酒店的名字由来。

    进来看过,便知道主打菜系是海鲜。

    莫非,酒也也称绝

    年轻人笑眯眯的摆摆手:“余叔,今天我做东,怎么着也得点些您爱吃的。”

    余师长摇摇头。

    “我呢,没那么讲究,什么都可以,你别把我当外人,随便点”

    曹小天见他满脸坦然,不似作假,也就没推辞,看了下,他们饭店的特色菜,又要了个黄焖鸡,青菜合盘,外加素锦。

    五个菜,两人吃绰绰有余。

    服务员收起菜牌,看着两位客人,和声道:“不知道,两位喝什么酒”

    年轻人一听,登时眼前一亮。

    随即,目光转了半圈,瞄向了余师长。

    他故作神秘道:“余叔,咱们去她家酒窖看看。”

    男人眉头轻扬。

    看了眼曹小天,扭头朝向服务员。

    “你家酒有什么特点吗”

    女孩抿嘴一笑。

    颇为自得道:“我家的酒,你在别处喝不到。”

    “哦”

    余师长心想,喝不到

    难道比曹首长家的还要珍贵稀有

    他满眼兴味的等待对方答疑解惑,服务员也不含糊,朗朗上口,介绍自家珍酿。

    原来这家酒店,不光海鲜出名,酒更是万里飘香。

    老板是云南人,云南素有花都美誉。

    而老板别出心裁,所有的酒都用花酿制而成,什么桂花酒,玫瑰酒,菊花酒,牡丹酒,茉莉酒,总之不下百种。

    一般女士来了,会选择桃花,月季酒。

    因为其有一定美容养颜的功效,而男士呢,多饮胡桃,菊花酒。

    胡桃酒很有讲究,壮腰强精,对于肾虚,阳痿遗精,性功能减退大有妙处,菊花吗则是一般的保健功效。

    促进睡眠,清心明目。

    还没等服务员说完,曹小天满脸兴奋,叫嚷着:“不用去你家酒窖,就来这胡桃酒。”

    话音刚落,又觉得似乎有些唐突。

    客人还没说什么,他倒是急不可耐。

    “余叔,您看着行吗”

    他转过头来,音调降了几分,有着讨好意味。

    余师长满脸和气,心中暗自揣摩。

    曹小天,年纪不大,办起事来,说好听点叫雷厉风行,说难听点就是个愣头青,性子稍直,肆无忌惮的少爷秉性,但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只要其不在关键时刻犯浑也没什么,毕竟少吃了许多油盐,再磨砺个几年,自然水到渠成。

    男人微微点头。

    其实胡桃酒,他不需要。

    因为雄风不减当年,这些天来,已经得到印证,可人都有猎奇心理,倒也是憋着股劲头,想要品品胡桃酒,到底是啥滋味。

    女孩对于这出戏码习以为常。

    店里最畅销得,就是这种酒,暗自唾弃,他们都是一群阳痿。

    她已经不是处女,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了曹小天和中年人的下盘,结果两人都坐着,根本看不清。

    服务员悻悻然的收回目光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菜很快端了上来,蟹是烧得金黄,油汪汪的,看着很有食欲;观赏鱼上了桌,却没着多少色,因为本身鲜红,怎么调色,能掩盖住

    弄不好,搞得不伦不类,反而倒人胃口,还是清蒸最为理想,原汁原味,营养不流失,至于黄焖鸡用的佐料有点多,不过卖相不错,凉菜没什么特色,只看口味如何。

    服务员拿着小剪子和钳子,在螃蟹身上忙活了片刻,从里面取出蟹黄,盛在两只瓷碟中,蟹腿和其他部位分别搁置。

    “两位请慢用,有事按铃就行。”说着转身推开了房门。

    曹小天嘴角堆笑开始让菜,同时站起身,拿了胡桃酒,先是给余师长满上,随即自己也倒了一杯。

    年轻人站着,腰摆笔直,端着酒杯。

    “余叔,这房地产开发,现在可是热门,希望借助这股东风,您能锦上添花,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

    碰了下杯沿,余师长淡淡的笑着。

    只是抿了一口,品了品酒滋味,还别说,有股子另类的香醇,具体如何,却形容不出,不禁又喝了一口。

    他听出了对方话里有话。

    于是谦虚道:“只是个小项目,哪里来的房地产开发啊”

    曹小天夸张的咧着笑,露出一口白牙,语调微微上扬:“不亏是老领导,就是谦虚。”

    说着,低垂下眼帘,复又掀起,里面有暗光浮动。

    终究是年轻,沉不住气,或者是成竹在胸,试探着继续道:“余叔,建筑商的事,怎么样了”

    余师长吃了口鱼,只觉得香味浓郁,滑而不腻,口味绵长,心想,下次一定要带田馨过来尝尝。

    尽管跟女孩接触有限,但饭没少吃。

    其对食物的热衷可见一斑。

    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生怕碰到了水泡,两片薄唇一碰即分道:“万事开头难,我也没什么头绪,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建筑队,介绍看看”

    男人将话头甩了过去。

    曹小天双眼发光,就像看到了鱼饵的小鱼,浑身散发着张力。

    “叔,您看您说的,还介绍啥,我就是干这个的,我的资质绝对一流,就看您能不能往开一面,给我点油水。”

    他将话挑明。

    男人闷不吭声,只是拿起勺子,舀了口蟹黄。

    放入嘴里细嚼慢咽,他吃的津津有味,半晌道:“这个嘛”

    他皱着眉头,似有难处。

    话音未落,年轻人从椅子上站起,凑到近前,沾着杯子里的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一个整数。

    “叔,我不会亏待您,这点敬意,您看成吗”

    水渍未干,明晃晃的一百。

    后面是什么单位,不言而喻。

    余师长内心欢腾,面上不动声色。

    要知道,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只不过张张嘴,钱就能掉进口袋这跟大街上捡的有什么分别

    拿起纸巾,将其抹去。

    男人面带和蔼道:“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既然是老首长的亲戚,咱们就是一家人,这事没说的。”

    他圆了场,将话拉了回来。

    曹小天一听,心花怒放,举起酒杯连连称谢。

    尽管面上恭敬有加,暗自里藏了龌龊,都说余师长为人刚正,铁面无私,到了C市,几杯酒下肚,也会乱了纲常。

    果真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

    哪里有无欲无求,一心向善的苦行僧,大都是道貌岸然,假仁假义的真小人。

    钱真是个好东西,能让这些个魑魅魍魉显出原形。

    两人达成共识,吃饭间,曹小天的谈吐越发的轻松,话头不知怎的,就引到了私事上,得知余师长有个女儿,正在读初中,明年就要高考。

    年轻人很是热心。

    鼓吹自己认识XX高中的校长,如果将来有需要,可以走走门路。

    余师长一听,登时上了心。

    余静近来学习颇为进取,不管能不能升入重点,都得早做安排,于是跟曹小天越发的热络起来。

    吃过饭,已经晚上十点半,年轻人有心请余师长去洗浴按摩,被其婉言谢绝,遂开车将他送到留宿宾馆。

    下车后,寒暄一番。

    曹小天邀请其多留几日,尽地主之谊。

    可余师长真是没空,即使有,跟他也没多少共同语言。

    年龄和阅历不同,顶多算是利益裙带。

    对方颇为遗憾的道别,余师长头脑清醒,步伐轻盈。

    这只是他的错觉,实际上,他喝了不少,已然有些醉意,进了电梯后,便瞧见里面站着个大姑娘。

    男人唬了一跳。

    那眉眼怎么看有点像田馨

    他摇摇头,眯缝着眼睛,定睛仔细琢磨。

    只是像,却不是。

    女孩没田馨高,而且微微有些发胖,穿着粉色抹胸裙,露出大半个圆球,裙摆堪堪遮住屁股,一双美腿上缠着黑色细带。

    低头瞧去,却是凉鞋上面附带着的。

    “先生,要不要去三楼玩玩”女孩靠着电梯,换了个站姿,将屁股微微翘起,隐约能看到镂空底裤。

    她凑近了些,身上带着浓重的香水味。

    余师长定了定神,用手扇了扇,似乎有些厌恶。

    没有吭气,而是盯着电梯上的按键,待到5楼一闪,径直冲了出去。

    女孩看着他的淡漠,翘起嘴角切了一声,接着靠回到原位,随着电梯继续往上升。

    三楼是啥康乐中心。

    里面是男人的乐园,女人放浪的场所。

    余师长踩着走廊上的地毯,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鼻端黏着缕缕香气,钻进了皮肤里,和血液中的酒精混合在一起,催发出更多的热情。

    他知道,这多少跟胡桃酒有关。

    再加上好事将成,而田馨却跑了,喜忧参半令其分外的烦躁。

    余师长走到房间门口,解开一颗纽扣,还是热得人,直喘粗气,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制窜将上来的邪火。

    可有些东西,你越克制,反弹的越厉害。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头野兽,埋藏在心底深处,都有恶念深锁在脑海中,总有那么一刻,会濒临失控。

    我们对别人的了解都停留在表面,最善良的人也曾有过邪恶的念头,所以善恶往往在一念之间,所谓冲动是魔鬼。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余师长双眼赤红,双手犹豫间没有落下,他的眼前似有一层薄纱,慢慢幻化出一具躯体,等待他伸出抚摸,却变泡影。

    男人受不住这种落寞。

    他嘀咕了一声:田馨。

    下身支起棒槌,掺杂着求而不得的辛酸和愤怒。

    余师长觉得脚步沉重,在伦理道德线上挣扎良久,终于败给了欲望。

    准备的说,是败给了自己,他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放纵一次

    男人转身返回电梯,开门时,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已然不见,余师长愣了片刻,怀疑是自己走了神,想田馨走火入魔,可低头一看,电梯按钮旁边,有黑体小字,唯独标示在三楼,写着康体中心。

    他按下数字,很快电梯到了目的地。

    轿厢门打开,外面有些昏暗,他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这处跟别的楼层没什么不同,只是光线黯淡,橘红色的灯光,看上去有些暧昧,并且暗香浮动,有了风月场所的气氛。

    很快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女人迎了出来。

    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人脸色红润,双目微微呆滞,浑身散发酒气,便明白客气的需求,刚想开口说什么。

    余师长冷冷道:“把你们的小姐都叫出来,我要按摩。”

    其实他表达的意思很清楚,按摩,可到这里来的哪个不是这个由头,实则这个词汇,早以赋予另一层深意。

    可男人心无旁骛,他确实只想被按,疏松筋骨。

    不管在外面有什么绮念,进入到这,心里明镜似的,田馨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那个丫头,身份骄矜,工作体面,怎能被藏污纳垢之所玷污。

    只是,来都来了,他也得看看。

    C市的女人的手艺,是否高超,跟城镇的差别所在。

    女人实则是这里的领班,三十多岁,有几分姿容,在前面引着男人来到一处厅堂,随即拿出手中的对讲机。

    她吆喝着,没有上钟的小姐妹们,赶快过来。

    片刻后,鱼贯走入一群女子,衣着大都暴露,穿着参差不齐,但美腿,酥胸,在眼前是翻过一浪又一浪。

    余师长坐在沙发上,有几分皇帝选妃的感觉。

    不过只在私处溜了一眼,草草掠过,倒是在脸上停留的多些,他在这些人中,捕捉熟悉的韵味。

    可环视一圈,没人长的像田馨,在电梯中见过的女子,不在其中。

    事实上,那位小姐,在电梯中碰到了酒店的住客,攀谈间有了意向,她提出要到三楼搞,客人呢,则想回客房完成交易。

    有钱挣,管他在哪于是扭着屁股跟着客人走了,如今不知在哪个房间,正在浪尖上翻滚。

    可惜,男人白惦记一场。

    余师长眯缝着眼,没看中的小姐,索性随手一点,指着个头跟田馨差不多的女孩,爽快的说道:就她吧。

    原本摆着POSS,满脸堆笑的姐妹,顷刻间,变成了面瘫。

    只有那女孩,仍是笑模笑样。

    两人来到包房,开了灯,发现条件跟宾馆客房不是一个档次。

    布置得简单,除了一张大床外,啥也没有,好在有淋浴间,但是没窗户,夜晚房间没窗户,不打紧,反正外面也是漆黑一片。

    余师长冲了澡,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还算讲究,里面穿着内裤,往床上一躺,女人装模作样的拎着按摩用具,站在床头,眼送秋波。

    “先生,您是按摩,还是特服啊”

    以往,这句话出口,大都会选后者。

    说着,眼风瞄了下男人的裆部,发现那处鼓鼓囊囊,声势浩荡。

    登时心口一紧,眉眼都带着春色。

    服务小姐三十岁左右,在这个行当干了好些年,也算是阅人无数,她们这些为钱出卖rou体的女人,大都喜欢上了年纪的男人。

    因为年纪大,坚持不了多久,几分钟完事,接着好去应付下一位,可谓轻松敞开腿挣钱,要是遇到身强力壮的,持久非常的,就要倒霉。

    一个小时折腾下来,浑身酸软。

    下处火辣辣的,接活都不爽利。

    目前看来,这位中年,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恐怕不会太过凶猛。

    所以她成竹在胸,想要将其拿下。

    余师长没泡过小姐,但在城镇,没少做按摩,都是别人请客。

    以往都是中规中矩,正常的松松筋骨,如今他下身硬起,憋得口干舌燥,没说话,先是扬手,让其拿了瓶矿泉水。

    喝了一口,发觉还是欲壑难填,于是道:“打飞机你会吧”

    女人脸上的笑脸微微僵硬,可很快又恢复如常,心想,这打飞机的活计,却很少接,说白了,就是按摩jiba。

    连声道:“会的,会的”

    手yin的项目,收费比按摩高些,比zuoai低些。

    男人原本想按个摩,回去好睡觉,能舒服些,可如今,这jiba硬着,回去了睡不着不说,还他妈难受。

    可要他屈尊降贵的临幸小姐,是万万不能。

    他过不了心中的坎,总觉得一条玉臂万人枕的女人肮脏,碰不得,再来,他满心装着田馨,对其他雌性,没有兴趣。

    余师长趁着对方弯腰,倒精油的空档,将裤衩脱掉,那坨东西得见天日。

    服务小姐,猛地抬头,却是心口突跳。

    紫黑色的棒槌在灯光下,黝黑发亮,笔直得犹如青松,再往上看去,便是男人菱角分明的面孔。

    深沉而有男人味。

    她匍匐着爬到了男人胯间,一把抓住了roubang,火热躁动。

    微微颤抖,精油打在上面,撸几个来回,那东西越发的精神,居然从马眼中渗出了液体,小姐不禁心浮气躁。

    暗叹这jiba长得真好,又粗又大。

    这些天,遇到的都是小jiba,捅在xue内,就像在sao痒,进而有些嫉妒,终究是什么样的女人,才享有这根大roubang。

    于是,低下头含住了guitou,吞没大半个棒身。

    小嘴不断吞吐间,撩起眼皮看着:老男人双目微合,目光迷离,里面有欲望在缓缓流淌,只是他没看她。

    目光有些空泛。

    女人越发的卖力,收拢了口腔,紧紧含着roubang,摆动着头颅,专心致志的伺候着客人的欲望根源。

    如此五分钟过去,她的嘴角被撑得破皮,也没见其有射精的先兆。

    还是硬如磐石,而男人则脸不红气不喘。

    只是鬓角微微渗出了细汗。

    小姐,将jiba吐了出来,媚声媚气的夸赞道:“老板,你这话儿可真不小。”

    见其没什么反应,小姐的胆子大了起来。

    她穿着齐逼短裙,故作不经意的翻起,露出了钉子内裤,双腿间的rou缝带着暧昧的阴影,如若是其他男人见着,肯定把她按倒。

    这番风情做给了瞎子,余师长根本没撩一眼。

    小姐咬了咬嘴角,犹不放弃,索性脱掉了短裙,大大方方露出了底下的真面目。

    黑色蕾丝边的内裤,只是几根带着蕾丝的带子,会阴处豆腐块大小的,一片绿叶权作遮挡,而且绿叶的镂空处,能看到阴毛。

    只有短短的黑茬,显然经过特殊修剪。

    绿叶下方则是一条黑渠,两片大yinchun,被一条黑色带子,从中间分开,其上还沾着水亮色的yin水。

    她xue虽然不紧,却能将春水收放自如。

    余师长略显迟钝的调动目光,入眼便是春浪翻滚,女人的那套东西,尽收眼底,方才他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舒服。

    可并没有射精的欲望,脑袋中想着田馨。

    没成想,一个不注意,服务小姐脱了个精光,并且满脸妖媚,冲他臊眉耷眼的笑,着实吃了一惊。

    “老板,不玩玩吗”

    她摇晃着胸前的奶子,很想脱掉上身束缚。

    女人的音调软绵绵的,透着风sao和柔情,可余师长突然脸色大变,伸出一脚,将其从床上踢了下去。

    好似她是妖魔鬼怪,肮脏垃圾。

    “啊”

    服务小姐猝不及防挨了一脚,屁股先着地,登时圆脸皱作一团。

    还没等其反应过来,余师长抓起内裤套上,口中怒骂连连:“玩玩你妈的,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个啥玩意儿。”

    说着火急火燎的穿上了衣服,从口袋的皮夹中抽出纸币,摔在了女人的脸上,满脸厌恶道:“够了吗婊子”

    说着,推开房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余师长心存洁癖,对欢场女子没有好感,但也不会过分苛责。

    可爬上床,脱光了勾引,却超出其容忍范围,这么个下贱痞子,也在他面前丢人现眼,简直脏污了他的双目。

    此时,他一身正气,满脸怒气,一路来到电梯前,眼看着轿厢停在了十二楼,似乎有些等不及,正待要走楼梯。

    又想那处却是黑黢黢,于是沉下性子。

    过了一分多钟,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个摩登女郎,不是别人,正是眉目有点像田馨的女子。

    她看到余师长愣了片刻。

    对方也微微吃惊。

    可很快,两人擦肩而过。

    一个满身欢爱过后的气息,另一个则阴沉着面孔,全然没有发泄过后的爽利,男人暗暗下定决心。

    以后绝对不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纯属自找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