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6
徐雅婷的工作单位是北京军区战友文工团,风平浪静十几天后的周末,她受邀参加单位女同事的婚礼。 婚宴在海淀区的星级酒楼举办,酒席吃到晚上九点,接到蔡美慧的来电,问她这么晚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徐雅婷说等新娘抛完捧花就回去。 蔡美慧听她说话声音懒懒的,问她是不是喝酒了? 徐雅婷说同事们玩游戏,她玩输了,喝了两杯葡萄酒。 蔡美慧说不行,你喝酒了不能一个人回家,我叫你爸开车去海淀接你。 不等徐雅婷说不用,同事会送我,蔡美慧就猴急猴急地挂断电话,她只能望手机兴叹。 这边蔡美慧挂断电话,刚张口要喊徐大昌,灵机一动,憋住呼之欲出的嗓门,转头又拨了另外一通电话。 晚上十点,徐雅婷拿着刚才在酒席上砸中她的捧花,站在酒楼门前等徐大昌的车。 正看着捧花出神,一辆SUV越野停在身边,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男人——卓越。 徐雅婷银牙暗咬,知道是亲妈搞的鬼:妈,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撮合我和卓越。 卓越绕过车头走过来,嗅到空气中的酒味,看见她酡红的双颊,蹙眉问:“你喝酒了?” 两人自那通短信之后就再没联系,徐大昌夫妇看她的脸色行事,也没敢在她面前提及卓越。 事隔十几天后再次见面,徐雅婷不免有些拘谨,同时因为自己之前单方面没回他的短信显得有些尴尬,礼貌而疏远地说:“嗯,同事结婚,喝了一点。” 卓越忽视她的疏远,打开副座车门:“首长有事不能来,蔡阿姨让我来接你回家。” 徐雅婷心说我妈的鬼话你也信,认命地坐进去。 不坐还能怎么滴,人家来都来了,总不能让他把车开回去吧。 人家又不是徐家的随从,妈大晚上的指使人家当司机太没道理了,回家后一定要好好给她做思想工作,叫她别胡闹了,每次丢人现眼的都是我,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车子开上路,车内空气跟凝固了似的,谁也不说话。 徐雅婷忍受着煎熬,没事找事地数起手里的捧花上面有几朵白花、几朵粉花、几片绿叶,体内酒精发酵,头歪向窗玻璃打起了瞌睡。 卓越将她的头轻轻移到自己肩上,方向盘一转,车子偏离回空军大院的道路。 徐雅婷悠悠转醒,感到车子没在跑,捂嘴打了个哈欠,说:“到了吗?谢谢。”开车门要下去,发现怎么也打不开,疑惑地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 车顶橘黄色的灯光笼罩着他严肃英武的脸庞,看起来怪瘆人的,然后又发现车外面根本不是自己的家门口,倒像是某个地下停车场,于是乎有些害怕了:“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卓越扭脸看向她:“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聊什么?” “你要不要试着跟我交往看看?”徐雅婷拒绝的话没说出口就被他抢白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江潭,但那又怎么样?你一样可以跟我交往。” “这样对你不公平,我的事本来就跟你没关系,不该由你来给我收拾烂摊子。” “我喜欢你,你的事就跟我有关系。现在你心里难过,我有义务驱除你心里的难过。”揽腰抱她到胸前,“跟我交往,我会让你忘记江潭的。” 就是这句话迷惑了徐雅婷的心智,鬼使神差地问:“你要怎么让我忘记?” 卓越露出胜利的微笑,吻住她的唇,用唇舌交织出的缠绵缱绻瓦解她的意志,让她迷醉在自己的热吻中。 良久,唇分。 徐雅婷被吻得晕头转向,娇喘吁吁,胸前饱满的双峰在急促的喘息中一上一下地起伏。 在他的吻下,自己确实脑子空空如也,别说记得江哥,就是自己姓甚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一个月来脑中充斥的纷繁思绪令她痛苦不堪,她渴望留住这种脑子空空如也的松弛感觉。 咬咬牙,把心一横,主动抱住他:“我今晚不想回家。” 卓越的唇抵着她的发顶:“我知道这不是出于你的真心,没关系,我们俩里面只要有一个是真心的,事情就没有那么糟糕。”一只手开车载她到最近的酒店,另一只手搂着她,严防她后悔跳车逃跑。 在去酒店的路上,徐雅婷心里直打退堂鼓。 她生长在红色革命家庭,家教甚严,哪里干过和男人去酒店开房这么胆大妄为的事,就连初吻都是刚刚才丢的! 等到了酒店开好房,卓越牵着她走进电梯,她慌张得手抖,小声说:“卓越,要不我们还是回、回去吧,我怕明天爸爸会骂你。” 卓越收紧牵她的手劲,选择性耳聋,出了电梯就把人拖去开好的房间。 当世界只剩下自己和高大的男人时,徐雅婷彻底怂了,哀求着说:“卓越,我们回去吧。刚才是我脑子一热胡说八道的,爸爸明天真的会骂你,对不起,我们回去吧。” “你是怕首长明天会骂我,还是因为我不是江潭,后悔跟我来酒店了?”卓越步步紧逼,一颗颗解开空军制服的五角星金扣,“在我让你忘记江潭之前,你哪里也去不了。”脱下外套,又脱下衬衣和军裤,浑身只剩下一条黑色子弹内裤包着重点部位,肌rou强壮有力,倒三角形的六块腹肌泾渭分明。 徐雅婷被逼到床尾,跌坐下来。 卓越抬起一条腿跪在床上,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雅婷,你大可以利用我忘记江潭,不要畏缩。” 徐雅婷现在不是忘不忘记江潭的问题,她现在的问题是手心下男人火热坚硬的肌rou和他充满欲望的双眼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于是就被吓哭了:“卓越,真的不要……求求你,我不喜欢你,也不想利用你……今晚都是我不好,我喝了点酒,脑子一热就胡说八道,我们回去吧……” 男人最受不了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哭哭啼啼说不喜欢自己,心火一起就特别催欲。 当即压倒她,掀起裙子,拉下内裤,分开她的双腿,手肘撑在她梨花带雨的脸畔,唇瓣贴着她的耳廓暗声问:“你是喜欢直接来,还是慢一点,嗯?” 徐雅婷哭得更加厉害,并拢双腿想藏起凉飕飕的下体,却变成夹住他的大腿。 她急了,慌了,拼命地推拒男人的胸口:“我不要,我不喜欢你,我要等江哥,你快起来,别碰我!” 完了,这句话更催欲,她纯粹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死”到临头吐真言,卓越被气笑了,想温柔都温柔不起来。 拉下内裤掏出肿胀的欲望,抵在她丝滑的粉嫩之处,直接顶了进去,快、准、狠! 徐雅婷全身僵硬,咬唇痛吟。 她真是,紧得要命。 一进去,层层嫩rou立刻围了上来,绞得卓越差点丢脸的才一下就喷了出来,深吸一口气,在她耳边缓缓地说:“现在你是我的了,拿什么等江潭,嗯?” 徐雅婷流着泪捶打他宽厚的肩膀,在他身下扭动着不愿配合,甬道随着她的每一下动作,绞紧他、逼迫他,想要将他挤出体外。 “不要动!”卓越粗喘着沉声命令。 徐雅婷根本不听话,死命扭着,难受得要命。 卓越干脆抓住她的双腕制住躁动的女人,在她体内耸动起来。 尖锐的痛楚从结合部位传来,徐雅婷痛吟着想要挣脱,可是身体被他桎梏住,一丝也动弹不了。 他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双腿被迫大开着接受他的抽戳。 每一记都力道十足,实实地顶入抽出,汗水从她的肌肤上泌出,颊畔的细发被染湿了粘在脸颊上。 可是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一种酥痒的快感从体内产生。 最初只是轻微的,逐渐加强,到最后如波涛般整个淹没她。 她的呻吟变了调,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甬道深处流出浓稠的水液,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四处飞溅。 痛,还是痛的,可是爽快的感觉又非常强烈。 这种痛并愉悦的感觉太过陌生,她尖叫着、抽泣着迎来巅峰,身子弓了起来,紧紧抱住他,指甲在他的后背划下长长的红痕。 刺痛刺激了卓越,发起狂来,将她死死压在床上,在她的腿间大起大落,加速冲刺。 空气中回荡着蚀骨的呻吟,偶尔夹杂着女人颤巍巍的哀求。 “不要,拜托你停下来……”徐雅婷哭泣着在他身下哀求,他的疯狂吓坏了她,rou体的剧烈欢愉也震撼了她,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激情,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卓越用一种最从容、最持久的方式,折磨着徐雅婷娇弱的胴体,同时也折磨着自己的耐力。 高潮,在不断积累。 当积累到身体无法承载的极限时,伴随着一下狠狠的顶入,他皱着眉,全身僵硬地定在她的上方,欲望抵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徐雅婷感到一股强劲的热液射入体内,灌满她。 然后,身体仿佛被他抛了起来,再狠狠地拽下来。 一晚上,不知道被他像这样抛起再拽下、反复折腾了多少回,只觉得这种夫妻之间才能有的亲密行为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一晚上,卓越从体位、从缓急、从轻重、从反应,去支配她、去征服她、去获取胜利。 胜利的号角在一个月之后吹响——徐雅婷怀孕了! 作者让女主开开心心谈恋爱,却让女配未婚先孕。 这叫一视同仁?这叫真不是人! 小声逼逼一句:开战斗机的作战能力也太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