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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吸了口哥哥好闻的气息,暂时不去理会慢慢升起的燥热,凝神看清楚原本黑暗中巨大的阴影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后,她恍然,啊,难怪哥哥不让她去看油画看雕塑,相当写实,除了尺寸大多了,简直没有什么不同。 比较起她曾经见过的威风凛凛霸气雄壮,沉睡中的男性器官显得格外的乖巧柔软,哪怕体积依然可观,却因为歪倒在大腿上半瘫的样子,不但毫无勃起时的狰狞可怕危险,还有那么些许可爱来。 她记得用手指隔着内裤戳过,软乎乎的。 现在目测着因为太粗而显得短硕的圆棒状物和扁球体yinnang,她十分想知道软软的手感到底是从哪一部分传导出来的。 只是很遗憾的不是解答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她要争分夺秒的把哥哥拿住了,就得在哥哥醒来前,将局势完全掌握。 双手手肘撑着上半身,一手裤子一手手机,她对比了一下计划里step1、2、3,眨巴了下眼睛,脸悄悄红起来,嗷嗷,怎么一步就到了要上嘴的时候了? 百度里写的很清楚,先用手爱抚,再用唇舌刺激,最后达到让男人欲罢不能,乖顺听话的程度。 她直接上嘴,会不会一下就把哥哥刺激醒啊??? 但此刻,很显然,没有时间浪费在纠结上,她咬了咬下唇,横了心,张嘴就含了上去。 闻起来,除了哥哥本身的味道以外,还有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尝到嘴巴里就没啥特别的感觉,而且因为出于还没有勃起的状态,她含得挺轻松的,软溜溜的在唇腔里,乖乖的被她含着、吮着,还能被她的舌尖挑来挑去…… 她忍着想笑的感觉,试验着把脑袋往前伸的同时吸了一口,在嘴巴里的胖rou条起反应之前,鼻尖儿糊上的曲卷毛发先让她差点打了个喷嚏。 连忙扔开手机,揉了揉鼻子,没忍住的又摸了摸有些粗糙的黑毛,被子下手机投来的光线足以照出这些毛发的颜色,黑漆漆的,弯曲的地方闪烁着乌亮的光泽,大概两个指节的长度,还能由粗到细的曲折有度。 不知道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长阴毛,所以面对着哥哥的,就格外的好奇和崇敬,哥哥人厉害,连毛毛都茂盛黝黑,实在是太男人了! 感叹并不能维持多久,因为嘴巴里的胖rourou在有生命般的膨胀,唇舌完全可以感觉得出它变化的趋势,从轻松入口,到填满唇腔,然后抵住喉咙,逼着她狼狈后退,才没让这根一下子就耀武扬威的东西往咽喉里塞。 与此同时就是硬度,之前就像是填充了棉絮的软团团,现在不断的变大的同时,那些棉絮感逐渐被更坚硬的感触取代,也许是软木,也许是硬塑料,但最终,变成了绷紧的肌rou组织那般,强悍而坚硬、粗硕而庞大。 还有的,就是黏糊糊与淡淡的咸腥,她以前尝到过,大概可以归结为前列腺液?直接被涂抹在了喉口,因为频频吞咽而一股脑的滑进了食道,满腹的热气跟着就窜了起来,就像是被直接击中要害、掐住七寸的那种灵魂都被定住的感觉。 她被攻击得措手不及,哪怕连连后缩,都没能成功的将巨大得不可思议的guitou吐出来,口腔被撑到了极限,舌头给压得扁扁的紧贴下颚,根本没有丝毫游动的余地。 她随即窘迫的发现,因为实在是太大了,连反射性的吞咽都很难将下意识分泌出来的唾液给吸入食道,反而刺激得嘴里的霸王愈渐勃发坚挺。 她迟疑了一秒,是该落荒而逃,而是再接再厉? 仿佛有个倒计时的电子钟在眼前浮现,离哥哥的生日还不到2天了,请问她有什么矫情的理由逃走? 怕被一口噎住而按在哥哥小腹上的小手摸了摸凹凸有致的腹肌,瞬间得到了鼓舞,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勾着哥哥的裤头,一丝不苟的开始按照百度上的指导继续。 舌头动不了,那就跳过舔舐的步骤,她试探着放松唇腔,尽可能的把这条粗壮的yinjing往深处吞咽,当咽喉被顶住时,喉口反射性的想要呕吐而不断的抽搐,她连忙抬起头后撤,幸好因为不是贸然行动,异样的感觉很快消失,便再度往前。 其实,比用电动牙刷刷舌根要更容易接受,因为满满的,无论是呼吸、触摸还是嘴里都是哥哥的味道。 熟悉而又安心,也许有着对未知的茫然,却不会畏惧恐慌。 因为,是哥哥啊。 当实在不能再含入更多,喉咙也在反反复复中不那么难受,她才松了一口气,慢吞吞的后仰脑袋,让被她的津液染得湿漉漉的深rou色性茎滑出口腔,弹向他小腹的方向。 嗯,流程到了这个地步,基本男人就会让女人为所欲为了。 她笑眯眯的舔着发麻的嘴唇,咽着还有硬物抵压感的喉咙,一手扯着哥哥的裤腰,一手撑着跪坐起来,打算看看要以什么方式把哥哥给弄醒,或者干脆来个睡jian~ 然后,猝不及防的在薄被下半泄的电筒照耀下,与似笑非笑的哥哥来了个面面相觑。 见到meimei的猫瞳骤然撑大,显然被惊吓到,白墨川终于可以换个姿势,以肘相撑,坐靠在床头,举了举被领带绑得牢牢的双手,再垂眼扫着还下意识拉扯着裤腰的小手,“嗯,小莲大半夜不睡觉,给了我个好大的惊喜。” 她飞快的眨巴着眼睛,这才发现哥哥浑身的肌rou不知何时已从沉睡的放松状态转为了警戒的贲张。薄被胡乱搭拉在哥哥的肚子上,手机斜斜的面朝上倒着,刺目的光线照射着天花板,却并不能让她看清楚哥哥眼睛里的神色变化。 白莲果断的松手,扑到床头去开灯,晕黄的灯光柔和洒满室内的同一时刻—— 哪怕并不紧,依然是松紧带本质的裤绳被拉扯得老开后的反弹正中被催发的性器官,白墨川猛咬住牙关,也没忍住全身骤然发凉的疼痛,重重抽息了一声。 连忙滚回来的白莲慌乱的看着无辜被裤腰勒得只剩了小半截在腰腹上苟延残喘的rou茎,眨巴了下眼,怯怯的缓慢伸出手,缓慢的拉开裤头,缓慢的握住那根遭受无妄之灾的倒霉roubang,小心的抚摸了两下,“那个,哥哥,你还好吧?” 额角的青筋在跳,白墨川没好气的睨她,“不,我很不好。” 本该是忏悔的时刻,她却在闪电间又想起了要把持住哥哥的计划,赶忙傻笑着,“啊啊啊,那哥哥先脱了裤子,我帮哥哥吹吹~” 他一点也不想配合,睡觉睡到一半被快感刺激醒,发现双手被束缚,本该是一番你情我愿的情趣勾引,却被小家伙的毛手毛脚给破坏,啪的那一下,差点抽萎了他…… “不用,我要睡觉。”他皱着眉头,男性最脆弱的地方的痛不是那么轻松就能退却的,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呆着,让阵阵翻滚的疼痛散去。 她茫然的看看他,再看看手里逐渐缩小的roubang棒,功亏一篑的挫败涌上心头。脑海里那个倒计时的电子表又咔哒咔哒的出现,她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反正也不用顾及哥哥的美梦了,她相当豪迈的双手捉住他的裤子用力往下扯,依然扯不下来的只能拽个老开,然后,她低下脑袋,嗷呜的一口又含住了快缩回原样的胖rourou。 大抵是有了经验,小嘴这次蠕动得很有几分熟练,吮吸、舌头拨弄,牙齿轻轻的压擦,再往喉咙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