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48;s#8461;.Li 19.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白钺将双手绕到背后,一把抓住了她在他背上乱挠的两只爪子,轻而易举将她制服,一只手就将她的双腕提起扣在了头顶。 这下阮娇娇没法攀住他,而白钺扣住她的双手后,腰胯便用力地往她花心处撞,roubang瞬间如一根粗长的铁杵般在她的花xue里捣弄,很快就捣得里面汁水丰沛,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花液挤得溢了出来,俩人腿间黏糊成一片。 这她哪里还能忍得住,根本受不了,边艰难地喘气便真切叫出来。 “呜嗯……啊哈……啊……轻一点……” 阮娇娇就像被拖到岸上的鱼,嘴巴一张一合,语气软软中带着哀求。 但白钺却一下子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体会到了鱼水之欢的畅快感,比打架还要爽。 尤其看她被他欺负得眼眶微红,泪眼朦胧的可怜模样,花xue绞紧他的roubang,让他抽送变得困难,越发激起了他的血性和征服欲,白钺瞬间就将什么都抛之脑后了,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cao死她!! 阮娇娇这下傻眼了,白钺忽然就跟吃了春药一样兽性十足生猛异常,她被他撞得差点从床上飞起,腿间的嫩rou也被戳得有些疼,快感都盖不住的疼,她知道对这个冷血的男人求饶没用,只怕更刺激他。 忽然她脑中冒出个念头。 杀人诛心…… 于是她扭过头,眼泪汪汪地看向韩舟,她瘪了瘪嘴,像是委屈到极点,终于没忍住,张着嘴嗷地一声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韩舟!!他弄得我好痛!!不要……不要……我不要做了……” 她就像跟家长告状一样,对韩舟这么说道。 想想也是,终究是个娇气的小姑娘,再忍辱负重,也有个限度。 她这么一哭,白钺自然做不下去了,刚才涌上头的那股热劲儿,就跟一瓢凉水从头顶浇下来,他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他松开她的手。 尴尬…… 他是从没干过哄人这种事儿,况且他觉得女人这生物果然有点娇气又矫情,虽然心里嫌弃,但毕竟是他把人弄哭的,于是他动作生疏地拍了拍她的肩。 “好了,别哭了,我轻点就是了。” 阮娇娇:“??” 这是什么蠢直男发言?! 阮娇娇见好就收,也知道女人哭对这个男人是没啥用的,于是她不再哭了,将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说。 “你出去!” 这次她又是一语双关。 白钺虽然不情愿,但他也没有强迫女人的癖好,见她不想做了,他便将roubang拔了出去。 只是,身体很诚实地表达不舍,刚退出去一半又塞了回去。 “嗯……” 阮娇娇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像只鸵鸟一样,白钺见她没有表现出抗拒,他这次便放缓了节奏,放轻了力道,退出去再插进去,慢慢地在她xue里磨蹭。 “现在好点没?不疼了吧? “嗯。” 听到她的回应,白钺松了口气,他还没做完,半路踩刹车身体太难受了,况且吃过rou了谁还想用手,他心里当然不想结束。 他抽送了数下,见她还用被子包着头,伸手将被子给扯下来,果然看她的小脸憋得红红的。 因为刚哭过,鼻子红红的,嘴红红的,还有点气鼓鼓,像个红苹果。 小模样还挺可爱。 白钺伸手将她下巴抬起来,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疼你就说,我轻一点。”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语气和神情都堪称温柔,就像对那只小奶狗一般。 阮娇娇也没注意到。 她此时觉得他动作又有点太慢了,正想着怎么让他快点。 刚才那么一闹,俩人彻底将韩舟给抛在了脑后,完全沉浸在rou体的欢愉中。 而韩舟,受刺激了。 不是身体,而是心灵。 当阮娇娇向他哭着求救时,他刚想让白钺停下,然后俩人就像打情骂俏的小情侣般,一下子又和好了,白钺竟然还学会体贴了。 韩舟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蠢事,但他最初刺激自己的目的也的确达到了。 俩人又做了一回,但韩舟那里除了她叫那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 不过他觉得有可能是身体还没恢复,至少有了点反应,他也得到些许慰藉。 阮娇娇扶着心情复杂的韩舟下楼,去院子里散散步,而白钺收拾床,将床单换了。 只是他在换床单时,看到上面大片大片的湿渍,还是愣了一下,也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体液,他不由被唤起了之前身体的记忆,下腹一紧。 他明明射过三回了,却这么快又有了欲望,就跟要不够似的。 这下,白钺的心情也复杂了起来。 等阮尤和阮凛,艾凝三人回来时,三人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当然,楼下的苏蕊有没有听到点动静,就不得而知了,但她表现出来像什么都不知道。ⅹ℉ádǐáń.℅M(xfadian.) 反正她是个聪明人,就算知道,也知道闭嘴不生是非。 第二天,跟昨天一样,阮尤和阮凛,艾凝三人出去找物资。 苏蕊在楼下做家务。 白钺提出再试一次。 虽然韩舟也有此意,但是白钺主动开口,他心情便有些微妙了。 阮娇娇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她神情没有变化,她没有拒绝便是默认了。 这次,白钺先行动,手臂插进她腋下,将她从椅子上拎了起来,他低头欲吻她嫣粉色的唇,她却扭过脸躲开。 白钺不恼,不再纠结于此刻非要接吻,而是双掌包裹住她的屁股,不轻不重地边揉捏边将她托抱了起来。 她身材娇小,他身材颀长健壮,轻松地就将她给拎起来。 在韩舟的视线里,便看到少女因为身体腾空,被迫双臂搂住白钺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整个人如藤蔓一般缠绕在如松树般笔直站立的白钺身上。 白钺抱着她走到桌前,将桌上摆着的武器推到一边,腾出一块空间将她放下去。 她穿了条黑色长裙,下摆极大,他将裙摆推上去,分开她的双腿,白钺就挤了进去。 他的手指拨开内裤边缘,粗长的roubang抵住花缝,就一点点往里插捣了进去。 白钺正好背对着韩舟,几乎将她的身体完全挡住了。 韩舟就看到黑色裙摆如花瓣堆叠散开,只露出两条雪白纤细的腿,中间却夹着男人强壮劲瘦的腰身,随着男人挺弄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摇晃着。 白钺看得眼热,情不自禁地将右手罩住了他腿间的物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