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着说:少来,头发这么乱,难不成是在上面玩游戏噢? 我接不上话,她又锲而不舍地问:真急死我了,到底几发嘛? 我只能含糊地答:一次。 她啊了一声,显然有些失望:一次啊…… 我不明就里:有什么问题? 她踩下油门把车开出去:没有问题,只是听说他很节制,从来都是只来一发,所以想知道你是不是开启他第二发的女人啊。 我有些毛骨悚然。我……不仅开启了第二发,还开启了第三发…… 她又说:以前那些有些会留下来过夜,有些不会,但是走的时候也没听到他说要送,所以我觉得你可能特别一点。 我笑了一声。 是特别一点,因为我和他是是偷.情,我还是他兄弟的女朋友。 后来小贱人果然如我所料一般,没有跟我提容时生日这一回事。 我也没想去,但29号这一天,我和小贱人正躺在床头各自玩手机,他在群里和那波人扯皮,我没看群消息,过了一会他忽然转头看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和容时很熟? 我怔了半秒,而后心跳开始加快:什么? 他说:你自己看群聊。 我点开微信群,想从头开始看,但他的手伸过来,迅速拨到了聊天记录中段。 容时在群里问:一号我生日,大家记得携家带口过来哈。 有人打哈哈:没有家也没有口。 容时:没出息,那你带嘴巴过来吃好了。 大家吐槽了一番,之后容时又说:大家能来的报一下名,我统计一下订房。 大家纷纷在底下表示会去。 小贱人:必须得去啊。 小婊砸:必须得去啊。 我看到这两句一唱一和的话真是想把手机砸小贱人头上。 就在他们两人后面,容时艾特了我一下,问:你来不来? 我在群里很少讲话,过年时红包都懒得抢,更别说和他搭话了,所以他问这一句,实在是有些破天荒。 小贱人把下巴磕在我肩膀上,酸溜溜地说:我都不知道你们这么熟了,他还特意问你。 我没有回答他,垂着眼睑在手机上回复:我跟他一起去呀。(笑脸) 大概是因为我的这一句,之后小婊砸没有在群里再说一句话。 微信弹出一条备注是器.大.活.好的新信息,小贱人在旁边看到了,一下子乐了,开玩笑道:器.大.活.好?了不得啊。 我扣上手机,回头看他:有什么问题? 他把我压倒,笑着问:难不成是你姘.头?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就许你有情.妇,不许我有情夫了? 他的眼神慌了一下,就那么半秒,很快又被他掩饰下去了:情夫?这是在怪我没有喂饱你了? 他的手从我睡衣下摆滑进来。 这是一只有些粗糙,又一直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的厚实手掌。但这只手触及我肌肤的瞬间,我的脑海中莫名闪过隔壁传来的他粗沉的喘.息声,以及一只停留在我胸部上的,温暖又修长的手掌。 我翻了个身,躲开他的手,强忍不适道: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他早就习惯了,收回手转身,过一会就睡着了。 我听到他发出轻微的鼾声了,才缩进被窝看那条信息。 器.大.活.好:不用准备礼物的。(微笑) 谁说要给他准备礼物了? 我回他:送你一个美人儿要不要。 然后想了想又把备注又改了一下。 客户谦:如果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我就要。(笑脸) 我的指尖在键盘上停留了一会,才继续打字发过去:那我把自己打包送你。 客户谦:但是我只想要一个吻。 他真的太会撩了,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就好像是我在讲一个黄段子,结果他深情款款地和我说我真纯情一样。 我们只是炮.友,他为什么老是想要亲嘴? 客户谦又发来一条消息:早点休息小可爱,一号见。 一号那天下午小贱人到我公司接我,上车的时候他正在接电话,显然很不耐烦:我们这边过去要绕路,而且现在上下班高峰,很容易堵车。 又说:对啊,我接了我女朋友,你自己打车过去吧。 然后立刻挂了电话。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谁啊? 他说了小婊砸的名字,说:她让我们去接她一下。 我立刻说:那你去呗,人家一小姑娘打车那么远。 他笑笑:太远了,我们再去接她就要迟到了。 我懒得再搭理他。 到餐厅停车场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那辆黑色的揽胜。 小贱人连忙捏我的脸:别看,过两年爷也买一辆给你开。 我朝他笑笑。 进去的时候小婊砸已经到了,她在包厢门口打电话,看到我们的时候若有似无的瞪了小贱人一眼。 小贱人视若无睹,拉着我进屋了。 屋内空间很大,餐桌一旁摆了台,几个公子哥正在抽烟打麻将,一时烟雾缭绕。 小贱人拉着我过去跟他们打了招呼,容时的目光浅浅地在我身上瞥了一眼,而后伸长手开了麻将桌上的抽风吸烟雾。 小婊砸跟在我们后面,显然是“打完了电话”,一直走到小贱人旁边站着。 这样的举动在我以前看来,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她周末还经常到我家蹭饭午睡打游戏呢。 现在想想,我真的好蠢。 小贱人看了一眼屋子,而后笑着问容时:哟,今天我们大寿星没带女人?稀了奇了。 容时扬扬眉,打出一个发财,懒洋洋地说:你这不是带过来给我了么? 我实在是有些做贼心虚,听到这话时手心都出汗了。 小贱人微微一怔,然后搂紧我笑了:我就带了一个,给你之后我怎么办。 容时看了他一眼,笑着拿下巴点一点小婊砸:你不是还有一个么? ☆、第 4 章 我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身子一僵。 这种感觉不要太爽。 他盯着容时看了几秒,容时才轻飘飘的转过头说了一声碰,然后打出一张牌,同时笑着说:和你开玩笑的,瞧你紧张那样。 小婊砸也在旁边不冷不热地说:算了吧,就是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跟他。 容时和小贱人都没有搭话。 那群不会看眼色的朋友还在开玩笑: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嘛,容爷眼馋也能理解。 容时哼笑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嫂子? 此时那个说好吃不过饺子的男人眉间一喜,道一声胡了就推牌。 其余人靠了一声。 小贱人屁颠屁颠的去给我倒了杯茶,小婊砸在旁边冷眼看着,最后甩手出去了。 之后小贱人的手机就一直在响。 如果不是知道他们之间的猫腻,我可能永远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 我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先接电话。 小贱人捏捏我的脸:那你坐会,我接个电话就回来。 然后他伸脚踢了踢刚刚那个胡了的人的椅子:我出去会,照顾一下我老婆。 那人正在码牌,不耐烦地嗯了两声:还能跑了不成。 小贱人出去之后我一个人在牌桌边站着有些无聊,就想走到露台去,那天送我回家的女生也在,朝我挥了挥手。 结果还没动身,就看到容时朝那人说:不是让你照顾嫂子吗? 那人愣住了,连忙转头来看我:嫂子,你要不要打? 我连忙摆手:不用了谢谢。 容时又道:赶紧让位置,一桌子大老爷们打得没劲。 那人欲言又止,可怜巴巴地站起来:那,那嫂子你坐,我这把牌很好的…… 容时被气笑了:给人换椅子啊。 我受宠若惊:不用了,你们打就好了,我不太会打。 那人已经搬了椅子过来:嫂子你坐,我去打一局斯诺克。 他说完就一溜烟地走开了。 另外两个人笑眯眯地看着我:嫂子快出牌,到你了。 我只好坐下,打出一张妖姬。 容时在旁边欲言又止。 这一把他很快就胡了,摊牌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刚刚为什么看我那一眼。 他手上有三个妖姬。 对面小哥想起来:诶诶诶,刚刚嫂子打妖姬你怎么不杠? 容时轻描淡写地推牌解释:杠了就不好胡了。 小哥:不是,你可以碰碰胡啊。 另外一小哥看了他一眼,笑道:就你会打,一下午都没胡几盘还要教容时? 小哥立刻噤声。 我看他们都丢了几个筹码给容时,我也打开小盒子,有些为难:我这里只有一个筹码了。 小哥靠了一声,笑道:这人真是,输成这样了。 容时从自己面前拿了一打出来给我:先用我的。 我还没接,小哥又帮腔:拿着吧,他是财主,全他妈都是他一个人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