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地尽情喷射。

    等他将精水射尽后,又扛起了女儿的双腿架在肩头,认真端详着那个被cao弄得合不拢的小嘴儿,只见蜜洞口一副被糟蹋的娇弱模样,满满含着白黏黏的精水。

    早在亦棉进书房之前,萧屹山就习惯性地支开来院里的下人,因而二人行欢毫无顾忌,往常也从未出过岔子。却是不知道,如此一来,若有人无意经过最是危险,今日就被萧穆撞见了去。

    萧廷岳浑身僵硬地在屋外立了一会儿,只觉耳边轰鸣一片。

    他那个从来威严肃穆、让他从小尊敬的父亲,他那个乖巧娇美的妹子,一霎时都变了。什么端庄,什么人伦,都在充耳的yin言浪语中化作灰烬。

    父女luanlun,这个萧廷岳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丑事竟会发生在他家?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正欲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屋里却传来一声女子sao媚入骨的尖叫——

    “呀,爹爹,你把什么放进去了?”

    原来是萧屹山起了兴致,捡了根笔,用毛茸茸的狼毫轻刷着花蕊,直到那蜜洞直哆嗦,才将蘸着精水一点点往里送。

    “啊……爹爹,别,啊……”

    声声浪叫与男子粗重的喘息只让萧廷岳心中越发难熬,攥着铁拳便离开了小院。

    屋里的人可没想到让萧廷岳听了一场活春宫,还分来了那蜜洞口,把笔端往里插:“乖含住它,一会爹爹有奖励,如何?”

    亦棉驼红着脸屈腿打开,任由父亲粗大的食指与笔杆子探入里面,撤出后,还乖乖将他的指头含在嘴里,将精水舔干净:“爹爹要奖励棉儿什么呀?”

    萧屹山哑声低笑,将笔杆抽出,对准了蜜洞,挺耸着自己的大棒子狠狠捣弄进去:“自然是为父的大棒子,棉儿可喜欢?”

    “啊——喜欢,喜欢……爹爹,好深呐……”

    ……

    萧廷岳从父亲书房外回来后,径直往柔依房里去了。

    这会儿柔依正哄了吃饱喝足的儿子睡下,听见声响吓了一跳,回头一见是自家夫君,真有几分无奈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萧廷岳抿着唇不做声,直接将妻子从被中捞出来往外走。

    柔依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神色紧张又茫然地看着他的脸色,软声问:“怎么了?好歹说句话呀……”

    萧廷岳闭上眼低头蹭了蹭小人儿的脸蛋儿,勉强挤出个笑来:“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今夜委屈你跟我睡书房。”

    “少骗人……”柔依却是不信的,才见过又说想她,尽会哄人。

    一路无言到了书房,萧廷岳将柔依放进被窝里,便自去净身了。桌上的饭菜冒着点热气,显然还没动过。

    本是有些困倦了的小女人也慢慢没了困意,趁着男人净身的功夫又让下人去热了吃食。

    待萧廷岳浑身带着水汽出来时,只见柔依披着衣裳坐在桌前,翻看着他那些兵书,烛光映照出她温润柔美的侧脸。

    “依依……”男人从身后拥住她,长长喟叹着轻吻着她的鬓发。

    “快些吃饭吧。”柔依合上书页,伸手摸了摸他硬朗的脸颊。

    她虽不明白萧廷岳突如其来的低落是因为什么,可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总会藏着话在心里不肯说。既然他不说,她也便不问,待时候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这一夜,萧廷岳草草吃了几口饭,便拥着柔依睡下了。

    第二日天未亮透便要去上朝了。

    临行前,他在柔依耳边叮嘱一句:“依依,往后若是没事,还是让亦棉少来府里了。”

    小女人迷迷糊糊的没睡醒,勉强睁开眼问了句:“嗯?为什么呀?”

    “傻丫头……她到底是傅家人了,哪里有三天两头往娘家跑的道理。”

    柔依不在意地眯上眼:“棉姨好心来带你那一对孩子,你这个做爹爹的倒说起这话来了,好没良心。”

    “你……”萧廷岳正欲多说,却发现小姑娘重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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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区太冷清了,也没什么继续写太长的动力_(:з)∠)_

    这边完结后先把寻妻最后两个故事填完~

    第七十七章惊变

    却说那萧廷岳上朝去后,柔依又迷迷糊糊地睡了回去,下人们得了吩咐,哪个也不敢前去打扰夫人好眠,因而待她醒来也是巳时了。

    慌慌忙忙梳洗一番后,柔依就往主屋走,那俩孩子一早醒来没见她,还不知怎么闹腾呢。

    果真,尚未进屋,就听小奶娃软软糯糯的哭声,嗓音虽不大,却一下一下勾着做娘亲的心。

    “依儿,你来了?”亦棉手里抱着个白嫩嫩的小rou团儿,正细声软语哄着呢,见柔依进来忙迎了上去。

    “棉姨……”

    柔依不免有些脸上发烫,目光落在床榻上那个仰着rou嘟嘟的小身子手舞足蹈的儿子,言臻坐在床侧逗着他。至于自己那抽噎着的小女儿,眼下正被棉姨颠颠抱着呢。而她这个做娘亲的,竟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真是有些没脸见人了。

    小姑娘的窘迫全写在脸上,亦棉抿嘴轻笑一声,把怀里的女娃娃递给她:“那做哥哥的倒是贪玩儿,只要臻儿陪着便不哭了。meimei却是怎么哄也哄不好,我原猜她定是饿了,唤了奶娘过来又是一口也不肯吃的。”

    柔依面上微赧,稳稳接过女娃,道:“嗯……她自落地起就从没喝过旁人的奶,嘴巴刁得很。”

    “那这一对孩子,你的奶水可够?”屋里也没有旁人,言臻又是半大的孩子,亦棉没多少顾忌就问出口。

    说来也怪,小奶娃一被柔依抱上手立马就不哭了,乖乖贴在娘亲鼓鼓囊囊的胸口上蹭啊蹭的。

    “哥儿还好,饿急了也肯吃几口奶娘的奶的,若真都让我自己喂定是吃不消的。”柔依红透了脸,有些别扭护着孩子的脑袋,不想让她这么蹭着。

    亦棉见状忍不住笑出声:“你啊,都是自家人还羞什么,我这就带臻儿出去,俩孩子看来都饿了,你先喂着。”

    说完,就牵着依依不舍的言臻出了门。

    柔依轻轻舒了口气,待晓雯合上门后才俏脸粉红地解开衣裳,将那乳团上的玳瑁儿喂进女儿嘴里。不由想起一大早萧廷岳那番话来,难道他是怕自己meimei照顾仨孩子太辛苦,她会错意了?

    小娃娃嘴儿也小,一塞进奶头就没了缝隙,立马大口大口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

    柔依温柔地瞧着奶娃,一手轻拍着她的软背,怕她吃得狠了呛着。

    “嘻嘻,姑娘,您瞧,小少爷眼巴巴盯着您看呢,怕是也嘴馋了!”

    对于晓雯而言,主子的这一对儿女当真是观音菩萨左右的仙童仙女一般,实在白嫩俊俏,她喜爱得紧,晓月近来又刚成婚,屋里屋外大多她出力,却也乐此不疲。

    柔依闻言扭过头,就对上那如清洗过的黑葡萄似的双眸,圆溜溜又纯净,一眨不眨地瞧着自己,像是在辨认这人是不是自家娘亲。

    而后,那小小的rou团咧开老大一个笑来,粉嫩可爱的牙床都给你瞧了个清楚。

    “姑娘,他笑了!”晓雯也跟着笑出声,惊喜地低呼着。

    柔依伸手摸了摸儿子rou嘟嘟的脸蛋,乜眼看着晓雯,揶揄道:“若是喜欢,你也跟晓月一般尽早找个合适的,我和将军给你做主,成了婚自己生一个。”

    “姑娘……”晓雯跺脚嗔了一声,蹲下身跟着逗弄起男娃,嘴上嘟嘟囔囔的,“我才不要嫁人呢,就想一辈子伺候姑娘,伺候小少爷和小小姐……更何况,我哪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娃娃呀,对不对呀我的小少爷?”

    男娃瞥了眼这个傻里傻气的丫头,挥舞着手蹭着她的脸。

    晓雯忙凑上脸去让他摸,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姑娘,不如等小少爷长大了,我……”

    “尽胡说八道。”她没说完柔依便听出意思了,没好气地啐她,“别人都说老牛吃嫩草,你这头牛也忒老了些吧?”

    “嘿嘿,奴婢就是说着玩儿嘛……”

    ***

    而今日的早朝可没有萧家后院的温情和谐。当朝太子结党营私,圣上震怒,道其有谋逆之心,竟是一举废了太子之位,圈禁起来。

    一同治罪的,还有拥护废太子的左相赵嘉晋一党数位上卿。

    如此一来,不仅东宫之主空悬,朝堂左右二相制衡之势也霎时一边倾倒,右相傅守政真真成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尊贵所在。

    散了早朝后,众人皆是忧心忡忡。其间不乏往日倚靠左相的,本以为参天大树择一支而栖便可保一生荣华富贵,谁知树倒猢狲散也便罢了,怕只怕往后还要被傅守政下绊子。

    然则傅守政这边也是吓出一身虚汗来,金銮殿上那位当真是个心思深的,今日的变故此前竟是无半点征兆,说治罪就给治罪了。

    眼下萧屹山、傅守政翁婿俩,傅守政、萧廷岳又一对翁婿,三人一同走着,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