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相像呢,不过当真是个有趣的,要我说啊,他分明是看上咱们姑娘了.那晓月正想开口,柔依竟是倏地睁开眼,白净的脸蛋上浮起一丝不悦,眼波流转间泛着清冷:你这胆子真是愈发的大了,没影儿的事也学那没见识的婆子乱嚼舌根!萧将军是长辈,我们原该敬重才是.晓雯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番话会惹来主子这般不遮不掩的教训,要知道姑娘平日说话总轻声细语的,从没有过什么苛待下人的行径,待她们两个大丫鬟更是极好,一时之间鼻尖泛酸,随即便红了眼,垂下头来,道:姑娘教训的是,奴婢知错了.柔依见她这样委屈,也是有几分踌躇了.晓雯性子直,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换作旁的时候,她定不会发脾气,也不知为何,提起那萧廷岳竟失了态. 如今看着小丫头悄悄抹眼泪的样子,柔依心里也是疼惜的,可才呵斥过,断没有就好言劝慰的道理,权当给她个警醒吧. 晓月同样是意外,愣怔片刻后,端起方才晓雯斟的那盏茶,递给柔依,一面轻抚着她的后背,软声劝道:姑娘莫要生气,晓雯只是嘴快了些,想来也没有对萧将军不敬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跟王嬷嬷呆得久了,晓月说话的语气和那老mama越来越像. 柔依轻叹一声,伸出葱白的手摸了摸晓雯的鬓发,可为什么这丫头就没学到一分半点呢……罢了罢了,回府之后,万万不可说漏了嘴. *** 而此刻那让晓雯受了一顿责骂的萧将军,正骑着马,披着一抹斜阳,心神恍惚地跟四皇子道了别.答答的马蹄踩在青石板路上,不疾不缓,失魂落魄般回到了将军府. 萧穆是萧廷岳身边的近卫,见他晨起时还好好的,说是要陪四皇子一道饮酒去,这会儿回来身上酒意全无不说,反而面色冷峻,双目无神. 萧穆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与他一道进了门:将军用过晚膳了不曾 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萧廷岳摇摇头,径自往内室走去:我乏了,你下去吧.这天都没黑,将军怎就说乏了 但萧穆也不敢说什么,见他解了衣裳在床上躺下,合上门就出去了. 萧廷岳这一觉睡得格外甜沉,脑海里光怪陆离的光芒迸射,而后便又来到了那处溪畔草甸,一个鹅黄襦裙的姑娘赤着双足,拧着软腰坐在溪岸,玉白的脚儿挑着水花,他看痴了. 忽而那姑娘扭转过头,瞧见了立在槐树下的他,弯弯的柳眉舒展开来,轻轻一笑,便让那百花失色,只听那女子声音软糯,朝他招手:我认得你,你是萧将军——是,正是萧某!他一时气血上涌,心中一喜,忙快步走上前去,生怕那女子反悔似的. 傅姑娘,你还记得我 他亢奋地低喘,虎眸不错眼地凝视着她,狂热而迫切. 而倾城绝艳的女子竟伸出了纤手,脸上笑意不减,像是让他抱她上来似的. 这叫他还如何忍得,立马欺身下去,将那娇软的女体狠狠揉入怀中,清甜女儿香随即扑鼻而来,他心神一荡,狂乱地拥紧那女子,粗哑着声吼道:傅姑娘,我喜欢你,嫁给萧某可好 嫁给萧某为妻可好 随后光晕转换,新绿的草甸上,两具赤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他正覆在雪白女体上疯狂耸动着遒劲的腰身,胯下那一杆粗黑硕大的阳具忘乎所以地出入在蜜洞间,cao弄得啪啪作响,汁水飞溅. 而女子那双匀称软糯的腿儿正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莹莹玉足随着耸动纤弱地摇晃出诱人的白影. 他赤红着眼,攥握住一对小脚儿,低头细细啄吻起来.美人儿不仅身上香嫩,这双玉足也是香嫩无比,他不再犹豫,张口便含舔起来,玉白的趾头布满了晶莹的口津. 那根赤黑的棒子青筋遍布,依旧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缠吮着柱身的嫩rou随着大肆的进出变得鲜红,棒身上沾黏的爱液捣弄成白沫,蜜洞儿周遭泥泞不堪,两瓣花唇更是湿滑无比. 他如同一匹疯狂的野兽,挺举着儿臂粗的巨物一个劲儿狂捣猛干,足有鹅蛋大的菇首不住向窄蜜洞深处顶,硕大的囊袋次次拍打在花户上.他眼看着自己粗壮的欲根被那女子的蜜洞一寸寸吞没,不知生出多少自豪与狂态,恨不得用尽浑身的气力去cao弄她,让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欢喜她. 骤然一阵不可遏制的快意从尾椎直窜上脑门,他绷紧了躯干,奋力耸动着下身,狰狞的阳具回回尽根没入,那女子的叫声绵软无力,格外好听,这会儿却娇娇地哭出声来:萧将军……依儿要死了……将军……绕了依儿罢……他听不得这姑娘娇媚的哭吟,额角青筋突起,古铜色的胸膛上热汗涔涔,喉结上下滚动间溢出沙哑的低吼:啊……傅姑娘……给你……射给你……萧廷岳猛然清醒过来,浓眉紧拧,坚毅深刻的俊脸上满是热汗,漆黑的双眸睁大了盯着熟悉的床帏. 他僵硬着身躯,伸手摸了摸,触及后亵裤已被湿粘染透,粗粝的手指滑过被褥时,那处也是湿滑一片. 静谧的屋内,粗重的喘息清晰可闻,他掀开被子坐起,一股腥浓的麝香味便窜了出来,解下裤绳,就着倾泻进屋的朦胧月光,分明瞧见一滩黏白,泛着糜秽的莹光. (3vv‘nyUZh aiwU’/633612)———————————————————— 隔壁寻妻都停更了,接下来要一心一意更新这个故事了,你们不给老柯留言投珠收藏我要生气的( )第二十章通房月老祠下(南柯)|7341348 第二十章通房月老祠下(南柯)第二十章通房幽静的庭院,疏朗的星月,萧廷岳只身立在院中,一身轻薄的劲装,手握一柄干越宝剑,黑眸冷峻孤傲,飒然正气,仿佛拨开了琐碎间隙的迷雾般决绝. 破风声骤然而起,漆黑的夜色中舞出数道锋利急促的锐光,而那山岳一般魁梧挺拔的身姿却如同与剑光融为一体,招式间矫健灵动. 待萧穆从睡梦中听见动静匆匆赶来时,只见主子挺立在一地花叶之间,汗水早已打湿了单薄的衣衫,一身黑袍便紧贴在他结实贲张的胸膛上. 将……将军…… 萧廷岳闻声望向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冷硬得像一块钢铁,黑发高束于顶,散发着粗犷的味道,双目犀利而赤红,如同九天下凡的神兵,让人不敢窥视. 萧穆微不可查地退后一步,低眉盯着脚底散发着清香的草木残枝发愣.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躲避,但总觉在那如炬的目光下,他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自十六岁起,萧穆便从一众普通的新兵中被萧廷岳选中.他本是无名无姓,孑然一身从军以谋求生路的孤儿,却不想能得这年纪轻轻的少将军垂青,并冠以萧家之姓护他左右.这些年他与将军出生入死,虽是主仆,亦有肝胆相照的兄弟情谊.只是这些年,他似乎从未见过将军这般发泄意味的狂态. …… 天不过擦亮,大半夜不曾合眼的萧廷岳便一身戎装去了军营,甚至不曾知会手底下的任何人. 正院里的萧屹山用过了早膳,大刀阔斧地端坐于前厅抿着茶.往常从来都是早早在此候他的萧廷岳,今日却迟迟不曾过来.误了早朝的时辰,可不是件小事. 他拧眉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起身想去一看究竟. 进院时,恰好撞见了行色匆匆的萧穆,萧屹山倒是奇了,从来这萧穆与他主子形影不离,难得只见他一人,难道自己那铁铸似的儿子今日身体抱恙不成 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少将军在何处 萧穆单膝跪于他面前,抱拳回禀:末将正是要去寻将军说这事,少将军他今日一早便不在屋中,手下人也都不知他何时走的,不过末将想来,少将军此刻应已在军营.掠过眼前的萧穆,萧屹山分明瞧见一片狼藉的庭院,两侧植种的树木都只剩光秃秃的枝干,萧索而惨烈,满地的落花落叶应是清扫过了,都堆在了一处,他不知自己这向来沉稳的儿子究竟出了什么事,紧皱眉头问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萧穆只觉头皮发麻,僵硬着脖子扭头看了一眼,低声道:少将军昨夜在院中练剑,这才……好端端的在家中练剑,伤这花木做何 萧屹山眉头越皱越深,探究地看着萧穆. 萧穆低着头,想起方才进少将军屋中时的情景,不由耳根发烫.他也是个男人,更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后生,如何会不知男子夜间绮梦的那些个腌臜事儿呢.本是想去唤主子起身的,谁知一推门便嗅到了那淡腥的味道,床榻上并无人影,只余一条团成一块的亵裤和痕迹明显的被褥. 许是……许是…… 萧穆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如何说清此事,难道实言相告,您儿子想女人了,为遗精之事发了脾气 将军,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