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找死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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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驅使著他往甘美的源頭更形探索、挖掘……櫻唇緩緩開啟,在更多甜美滋味湧入的同時,他亦難耐地伸出舌,像渴求蜜的蜂般,貪婪地欲吮盡每一滴蜜液~ 「嗯……」他自鼻間哼出一聲低吟—比口中的糖漿更甜膩。 不知是誰先揪住對方的髮,不知是誰先解著對方的鈕釦……總之,原本只是一場試探與索求的遊戲,一轉而為癲狂情熱的劇碼……流川從原先半跪在沙發旁的姿勢改為壓在櫻木身上—兩人的身軀緊貼著,找不到一絲縫隙……隔著下身布料而彼此摩擦著的勃發,更令兩人之間的溫度狂升至一發不可收拾~ 自綿長的舌吻中感到胸口幾欲窒息的煩悶感—對於氧氣的渴求讓櫻木稍稍使力,推開了伏在他身上,與他同樣寬闊的肩,淺淺地換了一口氣……金眸迷濛地睜開— 近在眼前的,因熱吻而顯得濡濕的薄薄紅唇,看來有種要人命的性感……感覺上……似乎在誘惑著他再次前往採擷~ 櫻木頓覺乾渴地舔舔唇,這個舉動讓他感到自舌尖,至口腔,到喉頭,全都泛著蝕骨的甜,醉人的甜,讓人打從靈魂深處生疼的甜……他想也不想地,再次湊上頭顱,對著那鮮豔欲滴,看來比糖球更可口的紅唇又舔又啃~ 「我還想要……給我……」模糊的撒嬌在貼合的唇瓣間響起。 尚未完全清醒的他,絲毫沒察覺~以自己此時此刻衣衫凌亂,俊面飛紅,星目送波的撩人模樣,再配上這種性暗示意味濃厚的話語……無疑是在間接告訴流川這頭早對他垂涎許久的大野狼:我已經準備好囉~快來侵犯我吧! 至少,流川是這樣解讀的。 他為自己的理智全面斷線而在心中低咒了聲,但仍是毫不遲疑地自沙發上一把拉起此刻正像隻大型無尾熊般,死勾著他頸子,與他唇舌交纏的男人— 兩具高大的身影以著未曾改變的,上下交疊的姿勢,雙雙跌進距沙發約五步遠的柔軟床墊中。 摔進床鋪的震盪讓兩人的唇舌稍稍分離—流川趁著此時,動作迅捷地一把扯離對方半披半掛的襯衫,然後是皮帶、長褲……不多時,赤裸的強健身軀便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蜜金色的誘人光澤~ 櫻木卻不滿於吃了一半的『糖』硬生生地自嘴邊『逃跑』一他探出手,扯過流川的領子,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再次重重地吻住他…… 重新嚐到那讓心都要隨之融化的甘甜,讓他禁不住逸出一聲喟嘆: 「你好甜……」他對著那薄薄的紅唇貪婪地又吸又舔又咬,毫無理性地放縱自己的想望。 流川向來白皙的臉皮如今鍍上一抹酡紅,額角的青筋跳動,一滴滴汗水滑落線條優美的下巴…… 這該死的…白痴……他咬牙切齒地想……下身的疼痛讓他有種快要自爆的錯覺~偏偏這沒神經的傢伙還在不停地用表情,用言語勾挑他……簡直是— 找~死! 不由分說,強勢地一個翻身,換他壓倒裸裎的對方,並自對方不斷傾前索吻的唇舌間微微抽身— 「乖乖等著……」他安撫著因他的離去而顯得躁動的大型野獸—沙啞而低沈的嗓音酥得化骨。「我給你更甜的東西……」 櫻木眨了眨眼,金眸已微微現出清明,但流川的誘哄仍是令他相當心動……就這麼一個恍惚,他竟疏忽自己與流川一裸身一衣著完好的強烈對比,異常乖巧地等待著流川實踐他的『諾言』~ 他的乖順,他滿心期待的眼神,換來的是流川下體更上層樓的疼痛……他蹙著眉,騰出一隻手探往下體,拉下西裝褲的拉鍊,釋放出已怒張勃發的男根。 同時,紅唇緩緩下移,來到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頭,伸出舌,輕佻地舔過上頭粉嫩嫩地屹立在侵略者貪婪眸光中的花蕊~ 「呵……」鮮紅的舌只不過輕輕刷過小巧的乳尖,就足以讓櫻木弓起身,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呻吟。 而~彷彿與之應和一般,原本似櫻花般稚嫩的粉色,也在舌頭的刺激之下,慢慢轉為嬌豔的深紅色……襯著裹在上頭的銀色唾液,像極了熟透的果實~ 「你的乳頭好敏感……」 放肆地用舌尖頂弄、吸吮、兜轉的男人模糊不清地讚賞著……帶著薄繭的長指亦不停歇地施予另一個乳首忽輕忽重的刺激—務必不冷落任何一邊。 「喜歡嗎?我這樣舔你、摸你……」惡意的明知故問伴隨的是更形暴虐的啃咬與揉弄……用尖銳的犬齒摩擦著乳暈,用兩指夾住乳頭,毫不留情地上扯…… 「哈……啊……痛……嗯……」蜜色的臉孔皺著,從微啟的櫻唇中逸出的呻吟卻是浪蕩婉轉,別具癡態。 原本在男人粗暴的對待之下,應當感覺到的痛苦,卻在一再重複的動作之下,逐漸化為令人麻痺的快感……又刺又麻又痛又酸的感覺,自敏感的乳尖一路傳至脊髓,再劈啪作響地上傳至腦袋……全身毛細孔都因而張開……口中充滿唾液,卻又莫名地覺得乾渴……下身更是甜蜜地漲痛著~ 痛苦帶來快感,快感之後是痛苦……就像在冰與火之間煎熬一般—苦不堪言,卻又逐步淪陷。 在慾望逐漸攻佔心智的同時,櫻木亦終於開始覺得越來越不對勁…… 男人魅惑如夜的嗓音再次響起— 「噓……等一下就舒服了……」 絲滑如緞的嗓音,正似他沿途灑下的吻般—溫溫淺淺,卻帶著一定的專注與熱度……文文地在皮膚上點燃一簇簇小火苗~ 紅唇來至敏感的大腿根部,低溫的大掌伴隨著熾熱的鼻息籠上半硬挺的慾望……金眸瞪圓。 「等、等……」他後知後覺地縮起腰欲逃,卻被快他一步的大掌先行抓握住他腿間的慾望—他嚇了一跳,脫口驚呼: 「死狐狸!你……」命根子被人掌控在手中的他連怒吼都顯得軟弱無力—他很俗辣地問出連自己都覺得多餘的一句話: 「你……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