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锦妃(7)
这根玉如意,形如男根。 她惊讶地瞪着看,随即害羞地别开脸。 太宗勾唇一笑,把玉如意塞她手里。 「桐儿玩给朕瞧瞧。」 她握着玉如意,心惊它的尺寸,这种冰凉如雪坚硬似铁的东西怎么玩?! 「皇上…桐儿不知…」 她咬了咬唇,说不出更多害臊的话。 太宗清楚她有多青涩,但就是没玩过才好玩。他分开她的双腿,那处已经泥泞不堪,散发着浓郁的味道。他握住她的小手,迫使她握紧那根玉如意,然后指引着她往下体塞进去。 她顿时慌张,「皇上…不要!桐儿会疼!」 太宗嘘了一声,「桐儿乖,慢慢塞进去,不会疼的。」 玉如意的一头已经挤入她的体内,不同于男人的rou根,冰冰凉的让她害怕极了。已经被男人折腾了一天的xiaoxue再次如临大敌地收缩,艰难地抵抗异物侵犯。 「别…桐儿好怕…」 她楚楚可怜地哀求,奈何太宗不答应。玉如意的尺寸不比他的,她的xiaoxue都吞得如此吃力,两片rou瓣崩开,红肿得像山丘,原本细小的洞眼被硬生生地扩大数十倍,玉如意挺进的同时又挤出许多他留在里头的白浊。 这画面看得太宗喉结滑动,唇干舌燥。真想将整根玉如意塞进去,可这东西毕竟不是rou做的,若弄坏了人儿,他会心疼死。于是太宗推进大半根玉如意后松了手。 「好了,桐儿自己动,朕不逼你。」 她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握着玉如意,双腿向太宗大肆敞开,这模样已经yin靡至极,他把她逼成这样了还不够?她不想听话,可一天下来,她充分地认识到,太宗让她做什么她便做,即使万般不愿,太宗都有办法让她做。 她缓缓地抽出玉如意再塞回自己体内,就像男人如何在她身上驰骋一样地玩弄自己,她动的很慢,但就是这样的慢动作,撩拨得太宗欲罢不能。 「桐儿舒服么?」 太宗问出口,声音竟哑得吓人。他眼睛眯的极细,眼底一片漆黑,鼻尖翕动发出躁热的气息。 她想也不想地摇头。 「没有皇上的舒服…」 这样玩弄自己,她宁愿被他玩弄。 太宗听了一把拉起她,让她像条小狗似地跪趴在床上,他掰开她圆润的屁股,手指试探起她的后庭。 那处从未被人碰过,她不明所以又忍不住惊慌地回过头,「皇上…?」 「桐儿给朕好好夹着玉如意,若掉出来朕定罚你。」 太宗唬了她一句,捏着她的翘臀往外分,隐藏在后的另一只小洞露出真貌,同样粉红,同样细嫩。 太宗的长指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她立即痛得叫出声,扭着身子要逃离他,太宗绑住她,一意孤行地又探入一指,两指在她的菊xue里捣动扩张。 「呜…啊…桐儿好疼!皇上不要啊!」 这和破处没什么两样,当然会疼。太宗柔声哄了几句,却不肯停下手里的动作。 「桐儿玩玩玉如意,一会就适应了。」 这玉器有什么好玩的!若不是怕他罚她,她早就拔出来扔地上了。她脑子里的一根弦始终系着太宗的手指,就是觉得疼。 「皇上,桐儿受不得了!真的受不得!」 太宗见她闹的厉害,想作罢,可身下已经杵得老高的欲望难耐无比,索性抽出手指,扶着欲根往她后头的xiaoxue里硬挤。 「啊——」 她尖叫一声,眼眶里的泪珠唰地滚了出来,身体像被人活生生地撕裂,比初夜都要痛得多! 「桐儿真是紧…要夹断朕了…」 太宗才挤进去一小半,她里头的rou壁死死地箍住他的欲根,让他往前再插半寸都难,可这种极端的紧致让他爽得龙颜都扭曲变形。 他无法整根没入,只好这么浅进浅出,突然觉得里头变得润滑,低头一看,欲根上沾满粉红的血丝。 真是太娇嫩。 「桐儿是不是疼了?」 她早已疼得咬破自己的唇,嘴里含着血腥不说话。她就算说疼有什么用呢?刚才那样哀求他都无动于衷。然而她没想到,太宗突然拔了那根玉如意,大roubang从她后面的xiaoxue撤出,噗呲一下插进她前面的xiaoxue。 「桐儿是不是更喜欢朕这样疼你,嗯?」 她因为脱离痛楚、也因为男人意外的体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下体猛地一阵抽搐喷出许多蜜液。 太宗惊喜,小人儿竟潮吹了。他搂紧她,彪悍地驰骋起来,小人儿的水不断,里头不停地收紧,夹的太宗连连喊爽。而她迷惘又虚脱地喊着皇上,每一声都娇得不行。 ——*—— 這根玉如意,形如男根。 她驚訝地瞪著看,隨即害羞地別開臉。 太宗勾唇一笑,把玉如意塞她手裏。 「桐兒玩給朕瞧瞧。」 她握著玉如意,心驚它的尺寸,這種冰涼如雪堅硬似鐵的東西怎麽玩?! 「皇上…桐兒不知…」 她咬了咬唇,說不出更多害臊的話。 太宗清楚她有多青澀,但就是沒玩過才好玩。他分開她的雙腿,那處已經泥濘不堪,散發著濃郁的味道。他握住她的小手,迫使她握緊那根玉如意,然後指引著她往下體塞進去。 她頓時慌張,「皇上…不要!桐兒會疼!」 太宗噓了一聲,「桐兒乖,慢慢塞進去,不會疼的。」 玉如意的一頭已經擠入她的體內,不同於男人的rou根,冰冰涼的讓她害怕極了。已經被男人折騰了一天的xiaoxue再次如臨大敵地收縮,艱難地抵抗異物侵犯。 「別…桐兒好怕…」 她楚楚可憐地哀求,奈何太宗不答應。玉如意的尺寸不比他的,她的xiaoxue都吞得如此吃力,兩片rou瓣崩開,紅腫得像山丘,原本細小的洞眼被硬生生地擴大數十倍,玉如意挺進的同時又擠出許多他留在裏頭的白濁。 這畫面看得太宗喉結滑動,唇幹舌燥。真想將整根玉如意塞進去,可這東西畢竟不是rou做的,若弄壞了人兒,他會心疼死。於是太宗推進大半根玉如意後松了手。 「好了,桐兒自己動,朕不逼你。」 她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握著玉如意,雙腿向太宗大肆敞開,這模樣已經yin靡至極,他把她逼成這樣了還不夠?她不想聽話,可一天下來,她充分地認識到,太宗讓她做什麽她便做,即使萬般不願,太宗都有辦法讓她做。 她緩緩地抽出玉如意再塞回自己體內,就像男人如何在她身上馳騁一樣地玩弄自己,她動的很慢,但就是這樣的慢動作,撩撥得太宗欲罷不能。 「桐兒舒服麽?」 太宗問出口,聲音竟啞得嚇人。他眼睛瞇的極細,眼底一片漆黑,鼻尖翕動發出躁熱的氣息。 她想也不想地搖頭。 「沒有皇上的舒服…」 這樣玩弄自己,她寧願被他玩弄。 太宗聽了一把拉起她,讓她像條小狗似地跪趴在床上,他掰開她圓潤的屁股,手指試探起她的後庭。 那處從未被人碰過,她不明所以又忍不住驚慌地回過頭,「皇上…?」 「桐兒給朕好好夾著玉如意,若掉出來朕定罰你。」 太宗唬了她一句,捏著她的翹臀往外分,隱藏在後的另一只小洞露出真貌,同樣粉紅,同樣細嫩。 太宗的長指毫不猶豫地刺了進去。 她立即痛得叫出聲,扭著身子要逃離他,太宗綁住她,一意孤行地又探入一指,兩指在她的菊xue裏搗動擴張。 「嗚…啊…桐兒好疼!皇上不要啊!」 這和破處沒什麽兩樣,當然會疼。太宗柔聲哄了幾句,卻不肯停下手裏的動作。 「桐兒玩玩玉如意,一會就適應了。」 這玉器有什麽好玩的!若不是怕他罰她,她早就拔出來扔地上了。她腦子裏的一根弦始終系著太宗的手指,就是覺得疼。 「皇上,桐兒受不得了!真的受不得!」 太宗見她鬧的厲害,想作罷,可身下已經杵得老高的欲望難耐無比,索性抽出手指,扶著欲根往她後頭的xiaoxue裏硬擠。 「啊——」 她尖叫一聲,眼眶裏的淚珠唰地滾了出來,身體像被人活生生地撕裂,比初夜都要痛得多! 「桐兒真是緊…要夾斷朕了…」 太宗才擠進去一小半,她裏頭的rou壁死死地箍住他的欲根,讓他往前再插半寸都難,可這種極端的緊致讓他爽得龍顏都扭曲變形。 他無法整根沒入,只好這麽淺進淺出,突然覺得裏頭變得潤滑,低頭一看,欲根上沾滿粉紅的血絲。 真是太嬌嫩。 「桐兒是不是疼了?」 她早已疼得咬破自己的唇,嘴裏含著血腥不說話。她就算說疼有什麽用呢?剛才那樣哀求他都無動於衷。然而她沒想到,太宗突然拔了那根玉如意,大roubang從她後面的xiaoxue撤出,噗呲一下插進她前面的xiaoxue。 「桐兒是不是更喜歡朕這樣疼你,嗯?」 她因為脫離痛楚、也因為男人意外的體貼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下體猛地一陣抽搐噴出許多蜜液。 太宗驚喜,小人兒竟潮吹了。他摟緊她,彪悍地馳騁起來,小人兒的水不斷,裏頭不停地收緊,夾的太宗連連喊爽。而她迷惘又虛脫地喊著皇上,每一聲都嬌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