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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77节

    这个故事说完,樊琪还是没有高兴起来,陈至谦发现,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扯了扯她:“樊琪,你到底哪里不开心?”

    樊琪摇头:“我没什么不开心。”

    “是吗?”

    樊琪笑得牵强:“真的。”

    既然问不出来,就别逼她,陈至谦把悟空塞进她的手里:“睡了。”

    他关了灯,伸手过去,把她揽了过来。

    被陈至谦抱着,樊琪摸着悟空,脑子里全是原主跟他相处的画面,她对比他对原主的态度和他对自己的态度,他也会给原主做饭,因为原主严格控制饮食,所以他就按照她的饮食习惯做,从来不会在原主吃的时候,用期待的眼神,等她一句夸赞。

    原主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们从不一起出去,也就没有任何牵手的环节。

    原主和他睡一起的时候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有任何身体接触。

    好像所有的亲密举动都是出自他们之间,比如现在,他就搂着她,他们睡在一个枕头上,他在吻她的额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樊琪问:“陈至谦?”

    “嗯?”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她小心翼翼地问。

    陈至谦总算明白了,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把她抱得更紧:“没多久。”

    嗳?樊琪心被吊了起来:“什么叫没多久?”

    “就是从你会跟我什么都聊聊,晚上会扒拉着我睡开始,喜欢总归是从接触开始的,不是吗?”陈至谦揉着她的背,“我总不能喜欢一个离得我八丈远的人吧?”

    樊琪蜷缩在他怀里,咬着唇偷笑,原来他是喜欢上了自己啊?

    陈至谦搭在她背上的手感觉到了她的震动,问:“我不在的两天,你又在瞎琢磨什么?今天原本想要跟我说什么?”

    “说……”

    会影响感情的话就不用说了吧?樊琪脑子了过了一下说:“就……就想问问你要不要改变一下我们的相处方式,我觉得不做兄妹其实也可以的呀!”

    她这么说,转瞬眼前光线一暗,他在自己上面,黑暗中她也能看清他正盯着她,她脑子里出来一个形象,一只大灰狼前爪底下按着一只小白兔。

    樊琪咬唇,人为灰狼我为兔,该怎么办?

    听他问:“不做兄妹,想做什么……”

    他明明就知道,还问?樊琪手里捏着悟空和他对视,自己如果说做“夫妻”,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今天好像变化太快,有些事情也要循序渐进,她笑:“也可以做哥们呀!”

    就知道别想在她嘴里听到自己想听的话,陈至谦低头堵住了这张说不出好话的小嘴。

    啊啊啊!这一次不像刚才只是贴贴,他咬她的唇了,他还……

    樊琪热得鼻尖上冒汗,手里的悟空掉了,捏住了的陈至谦胳膊,脑子里全是上辈子看过的不纯洁的文字。

    他放开了她,问:“你这个一紧张就捏人的习惯,什么时候改改?”

    樊琪听见这话,连忙爬起来,啪嗒打开了电灯,低头看他的胳膊,果然又被自己给捏出了淤青,她满是抱歉:“我以后多注意。”

    陈至谦看着被自己吻得异常红润饱满的唇,还有那飞上了桃花色的双颊,笑着伸手关了灯,拉着她躺下:“以后多练练,你不紧张了应该就好了。睡觉了!”

    樊琪还想要伸手去找悟空,被他抓住了手往他胸口上放:“抱我不比抱公仔强?”

    樊琪舔了舔唇,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第70章

    ◎适应适应◎

    睡着了, 不经意下抱着他睡和被他给强按着抱着他睡,会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大约就是,平时某田螺少爷早早起来做早饭, 她不会发现自己抱了他一整晚,今天是她怀疑他是不是把她当成毛绒玩具了, 她是被他给揉醒的。

    她手脚搁在他身上,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摸她的背,樊琪还没睡舒坦,转了个身, 他的手还是那个姿势,那一下的搓揉, 两人都僵硬了,时间静止了,樊琪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吸气都小心翼翼。

    陈至谦挪开了手,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我去做早饭, 你再睡一会儿。”

    早干嘛去了?这会儿想到去做早饭了?樊琪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传出闷声:“还不快去!”

    陈至谦出了门,樊琪坐起来低头看胸口, 用手背贴脸, 太烫了。

    原来这种感觉是如此不同, 上次陈妈让她自己检查,她按遍了整个胸部,也就那样, 今天被他无意碰到……

    樊琪咬着自己的拳头, 看着窗台上的那对玩偶, 再次转过去把脸埋进枕头里, 要不今晚继续戴文胸?

    门被打开,陈至谦看着还把自己闷在那里的樊琪,说:“起来了,吃好早饭。要走了。”

    樊琪磨磨唧唧起床,往常她先去刷牙洗脸再回来换衣服,今天她先换了衣服,再出去进卫生间刷牙。

    端着盘子过来的陈至谦转头看穿戴整齐在刷牙的樊琪:“你别觉得尴尬,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那个睡相,我碰到过好几回了。”

    樊琪一口牙膏沫子呛进去,脑子里盘旋“碰到”两个字,她连忙漱口,转头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他说的碰到应该是自己睡姿不好,就……就露出来吧?那也太尴尬了。

    “既有撞见的意思,也有动作的意思。”陈至谦给了她一个完整的答案。

    樊琪“砰”一声把卫生间门给关上了,用冷水扑脸,外头传来陈至谦的声音,“樊琪,我们是夫妻。”

    樊琪拿着毛巾擦脸,拉开门看着他,确认他这个话里有话,果然他说:“我在等你进入状态。”

    好吧!他说得对,他们是夫妻,自己没必要为了这种事尴尬。

    樊琪坐下吃早饭,吃两口抬头看他,再低头吃两口,听他说:“快点吃,要不然来不及了。”

    樊琪大口地吃着早饭,突然感觉有股热流,立马冲进卫生间,看着裤子上的血迹,她犹豫了一下,说:“陈至谦,给我拿条内裤过来。”

    很快陈至谦拉开了门缝,把她的内裤给递了进来,樊琪接过,她开始适应有老公的日子。

    好处之一,不用勉强自己再套回脏内裤,有人会给自己拿。

    她站起来洗了裤子,进房间去挂了,等她出来,陈至谦问:“肚子疼吗?”

    经过他提醒,樊琪发现这次她认真喝了乌鸡汤后,貌似没感觉。

    “没感觉呢!”

    “等过了,再吃一个礼拜。这次回去姆妈还问了,说要是效果不好,她又开了个方子,让我带过来。”

    “效果很好。”

    两人上车,樊琪坐在副驾驶,陈至谦递给她一小包苏打饼干:“再吃点儿。”

    樊琪吃着饼干,听他问:“周六有空吗?”

    大姨妈来了,周六差不多没了,不过还是不适合运动,她说:“有空,不能去做运动。”

    “公司里的同事说了好久,都想见见你。我想周六公司办个家庭日一起去西贡或者南丫岛,能一起去吗?”陈至谦问。

    “好的。”

    两人说话间,电台的一条新闻传到他们耳朵里:“英籍人士威廉泰勒车祸疑云重重,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新闻分析,这个英籍人士的车祸可能和冯氏企业的冯世昌有关。

    樊琪问:“冯世昌下的手?”

    “有可能。”陈至谦说,“另外,冯学明也可能在这里推波助澜。”

    “冯学明,有必要吗?”樊琪问,“他爸要是坐牢,他就能继承冯家的产业?”

    陈至谦摇头:“冯学明对罐头厂没兴趣。主要是冯学杰和冯世昌父子反目,二房太太夹在中间,给他妈出气吧!”

    车子到大楼边的马路,樊琪如往常一样想要推门下车,听陈至谦说:“跟你说要适应。”

    樊琪停下动作,转头往他那里看,他把头给伸了过来。

    就这?樊琪反应过来,伸手把他的脑袋给转过来,贴上他的唇,放开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陈至谦低笑着说。

    陈至谦摸了摸唇,他刚才只想让她在脸颊上亲一下,她这是更进一步了。

    樊琪下了车,走了两步转头看去,见他正在摸唇,傻样!

    她回过头往大楼里走去,电梯口依然人满为患,还是走楼梯,听见一声:“樊琪。”

    樊琪停下见许妙儿快步走过来,她脸色很憔悴,笑容很友好:“昨天真的谢谢你!”

    “这话你昨天已经跟我说过了。”

    “我想跟你道歉。”许妙儿说,“对不起,我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过去了,没事了。一起加油!我们这一行,女经纪太少了。只有我们出色,才能让更多女孩子来从事这个行业。走,一起上去。”

    许妙儿跟她一起往上走,边走边说:“是,我们都努力。我昨晚仔细回想了盘面,认为航运股会面临调整,你手里的远航需要当心一点。”

    “嗯,我跟你想法一致,鸿熙今天应该还会比较强,但是远航昨天就上攻无力,有调整的需求,不过因为大盘好,所以有冲高的机会,我会调仓的,下一步我看好地产股……”

    许妙儿在提醒自己,樊琪也投桃报李说出自己的看法。

    很快两人到二楼,都是同行,分析起热题材里的核心热点,各有看法,两人站着说话。

    两家公司的职员从电梯里出来,见两人站着很友好地在聊天,还有点儿难分难舍的意思。

    廖雅哲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顿时感觉,太阳今天是打西边儿出来了?

    樊琪见廖雅哲过来,跟许妙儿说:“等下演播厅见。”

    “演播厅见。”

    “你怎么跟她聊起来了?”廖雅哲边走边问樊琪。

    樊琪不想说昨天撞见的情形,只跟他说:“没什么,聊开之后觉得她还挺好。”

    “挺好,她那个脾气,哪个男人受得了?”廖雅哲说。

    “有脾气的有钱男人身边缺女人吗?”樊琪问他。

    廖雅哲:???

    果然,今天开盘航运板块出现颓势,刚才樊琪跟廖继庆商量,如果航运出现调整,趁机抛售部分股份,航运是个长期的概念,在牛市里会反复炒,大账户掉头慢,没办法全场进出,顺着大势打压一下再买入,做低成本。

    在这样的市场里,大家都看好的板块,即便下跌,也必然会有个抵抗的过程,这就注定了在分时上一定会有一个拉起的过程,对市场理解不深的股民就会以为这是又要上涨了,然后往里追,最后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