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诚意(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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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如往前走了两步,下一瞬便被陈玄卿拉入怀中。 她的下巴被挑起,强有力的大手掐在纤细腰线上。 动作虽亲密。 偏偏两人,一个没有心,一个别有所图。 “这是什么?” 眨眼的功夫,白瓷瓶已经被陈玄卿拿在手中把玩。 狗男人真会装! 覃如也跟着装糊涂,“不知道,或许是壮阳的秘药吧。” “壮阳?” 陈玄卿脸一黑,手上用力,扯开了覃如的外衣,露出里面的亵衣。 白色亵衣里面露出一截水绿色的肚兜,上面绣了几朵大红的牡丹花。 这花花绿绿的配色直接晃住了陈玄卿的眼睛,他捏着布料一角,冷漠评价:“甚丑。” “怪谁? 想起那几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肚兜,覃如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推开陈玄卿乱摸的手,潦草拉好衣服想起身离开,却被人用力扣住。 “为何不杀孤?” 怎么杀? 覃如在心中冷笑,静贤妃那番话确实有动摇过她,但仅仅一瞬,又冷静下来。 她不想冒更大的险和男主作对,谁知道这狗男人有没有主角光环。 于是她赌了一把,赌陈玄卿会在各个宫中安插探子。 赌陈玄卿知道静贤妃的一举一动。 “不论殿下信否,妾入宫是被逼无奈。” 覃如决定再示一下弱,“入宫后妾向来只求安稳度日,不愿多生是非。” 美人示弱,向来最让人心软。 陈玄卿的语气缓了下来,“若能做到,孤自会保全你。” “只是...” 或许是原身的记忆作祟,覃如狠不下心抛下原身的meimei。 “妾...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不用开口,陈玄卿已经知道她想求什么。 他松开桎梏着覃如的手,懒散地靠在了椅背上,“那要看珍嫔娘娘的诚意如何?” 覃如咬咬牙,端起一旁的醒酒汤抿了一口,随即揽上陈玄卿的脖颈。 陈玄卿扶着她的腰肢,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个混着苦涩药味的示好。 两人唇舌交缠了一会,覃如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在了她的大腿根。 而陈玄卿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垂眸地看着她。 屏风之后,是熟睡的皇帝。 一门之隔,是候在外面的宫人。 覃如心跳得格外快,她压下紧张的情绪,低头解开了陈玄卿外衣上的玉带。 白皙的指尖沿着亵衣下滑,却在碰到隆起那处时被人抓住。 陈玄卿眼眸里划过一道玩味,“如今不怕了?” 又在嘲讽她! 覃如被激出火气,心一横,推了一把陈玄卿的胸口。 自己顺势蹲了下来,柔若无骨的小手摸进亵裤里,摸到巨物后便开始taonong起来。 下身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陈玄卿呼吸一滞,眼眸深处像是燃着一团火,紧紧盯着覃如。 在他的注视下,覃如一根根舔掉指尖上的粘液,然后俯下身,含住了高昂着的性器前端。 味道没想象中那么难闻。 就是有点奇怪。 她没什么经验,尝试往下吞咽柱身时,牙齿没收敛,直接刮过guntang的roubang。 “嘶!” 这一下疼得陈玄卿倒吸一口气,连roubang都软了几分。 覃如不明所以,又觉得噎得难受,于是将roubang吐了出来。 小黄片果然不可信! 她瞧着簧片里女主给男的koujiao时,都是一副“享受其中”的样子,自己亲身试过才觉得没什么意思。 而且看陈玄卿的样子,也不像是很喜欢。 见覃如发呆,陈玄卿生怕她又想再试一次,于是俯身将她抱到膝上。 炽热的掌心分开她的大腿,手指轻车熟路地摸到rou缝,却发现xiaoxue里早就湿润一片。 xiaoxue里的汩汩水声,在寂静的殿内被放大了好几倍。 罪魁祸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搅动着春水,一边问道:“这便是你的诚意?” 覃如无法,谁让她的命脉都被人掌握了。 她抓住陈玄卿的手,领着他摸进自己的肚兜里,又主动挺胸将乳rou奉上任其把玩。 “殿下...” 她的眼角染上绯色,眸光潋滟,像是含着一汪春水。 红唇贴近陈玄卿滚动的喉结,小兽般舔舐了一口,软着嗓子撒娇道:“疼疼如娘吧。” 陈玄卿眼神幽深,似被她这句示弱取悦到,指尖拨弄着乳尖,看着怀里女子情欲更甚。 他哑着嗓子道:“如娘若想要,自己来吃。” 有了之前的经验,覃如动作娴熟不少,扶着roubang对准自己湿漉漉的xiaoxue,前后摩挲几下便对准了xue眼缓缓坐下。 甬道没扩张好,所以进到一半就卡住了。 rou壁与柱身紧密贴合,覃如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跳动的青筋,她被撑得满满当当,抵在陈玄卿肩头小声吸着气。 陈玄卿也被卡得难受,他揉搓着掌心的那团柔软,试图缓解自己想要冲撞的欲念。 “嗯...” 覃如仰起头,呻吟声还未溢出就被掺着酒气的吻堵了回去。 气氛正热时,背后的窗棂倏然被人敲了几下。 “咚咚咚...” 三声之后,是刻意压低的男声:“主子,听竹殿南侧走水了。” 听竹殿,是陈玄卿的寝宫。 覃如诧异抬眸,对上陈玄卿波澜不惊的眸子。 像是早就猜到了这一切。 “静贤妃?” 覃如福至心灵,脱口而出道。 皇帝所居的观雨殿位于听竹殿后面,或许是静贤妃打听到她入了这边的园子,便以为她去太子寝殿动手了。 可惜太心急了。 若不处理好纵火之人,必定会露出马脚。 “太蠢。” 陈玄卿干脆利索地总结,随即掐着覃如的腰,一个翻身将她抵在了桌案上。 覃如还未反应过来,大腿就被强行分开至最大。 下一瞬,roubang的前端不由分说地挤进了xiaoxue里。 这下直接贯穿到底,疼得覃如眼冒泪光,拼命捶着陈玄卿,“出去!疼!” 压着她膝盖的手不仅没松开,反倒将她大腿打开到最大,直至两个囊袋紧紧贴在她的臀部才罢休。 见覃如气鼓鼓地瞪着自己,陈玄卿才肯再透露一句: “静贤妃只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不知还有人坐等收渔翁之利。” “祭天大典之后,必出乱子。” 陈玄卿生性多疑谨慎,能耐着性子和她说这么多,已经出乎覃如意料了。她忍着下身被撑满的酸胀感,抗拒道:“既有大乱,殿下何必在此…” “嗯!” xiaoxue的roubang又往里动了动,将狭窄紧致的甬道撑到最大。 陈玄卿抹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粘液,点在覃如的下巴上,“可如娘流了这么多水怎么办?” 没等覃如回答,他便开始抽插起来,搅得xiaoxue里面汁水四溢,沾湿了他的亵裤。 “不如拿去灭听竹殿的火?” 覃如被他顶撞得说不出来话,又不甘落于下风,于是迎合着身下的冲撞,有规律地收缩甬道。 几个回合下来,陈玄卿被夹得受不了,一个不留神就失了精关。 陈玄卿脸黑的可怕,混着白浊又顶弄到覃如呜咽几声才抽出roubang。 “这几日呆在寝宫里,不要乱走动。” 那双墨色眸子半垂着看向覃如,替她抹泪的动作还算温柔。 覃如心不禁漏了一拍,下意识别开身去替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外衣。 随着她的动作,体内尚未清理的浊液也顺着大腿流下。 这一幕落到陈玄卿的眼里,他才忽然想起,行宫里人多眼杂,再派嬷嬷送避子药总归不妥当。 他沉吟片刻,道:“明日我寻一位通药理的女侍给你。” 覃如动作一顿,又很快掩去多余的情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