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霸宠:九爷,早上见! 第1143节
兰枭以一人之力挽救,也不过是拖了这半年。 难怪,难怪他结婚后都很忙,除了晚上回家,其他时候不见人。 难怪,难怪当初兰氏父母逼着傅子扬傅子俊拿出功绩,最后拿不出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嫌弃。 还真是一场可悲的笑话。 不过,她一点都不惋惜同情,当初兰氏如何对待傅溪溪的,她比任何人都一清二楚。 走到如今的局面,也算是罪有应得,活该。 只可惜了兰枭,也不算太坏…… 肖子与开着车,从一开始江朵儿就在看手机,一句话也不聊。 平时那么爱开玩笑的他,此刻也不知怎么找话题。 等红灯时,他下意识扫了眼她手机,然后就看到上面是兰氏新闻。 原来如此。 到现在还放不下兰枭? 他不禁有些生气,阴阳怪气说:“向溪溪和总统府借一个亿去帮助兰氏,或许兰枭会和你复婚。” 江朵儿丝毫没听出他的嘲讽,收回手机,道: “谁要帮他?当初他们差点害死溪溪,现在还指望用溪溪的钱救他们?” “不可能的。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 肖子与忍不住笑一声:“是吗。之前见你离婚后闷闷不乐,之后在医院等兰枭几天几夜,现在还对他余情未了,我以为你会做出那样的蠢事。” “呵呵呵,那是你多想了,我现在才不会理他,帮他,我和他已经没关系。刚才刷新闻也只是随意刷到的。” 江朵儿说的真心话。 她在整段婚姻中已经尽力了,现在决定放弃。 沉迷爱情的苦闷闷不乐,不是她做的事! 肖子与看她不在乎的模样,心里莫名愉悦几分:“挺好。就喜欢江小姐这气势。” 喜欢? 江朵儿脸色暗了暗:“还是别说喜欢这两个字,我这种离婚女人配不上任何人的喜欢。” 肖子与嘴角一抽:“……离婚怎么了?离婚又不是你的错,是男人渣。” 江朵儿微怔。 明明那天他自己亲自开口说的,今晚怎么改变主意了? 不过,谁会当着面说对方不好呢? 只是客套话吧! 江朵儿淡淡一笑,没去在意。 当车子停在别墅楼下时,江朵儿下车,去后备箱搬东西。 结果车厢打开,里面有一个闪着星光的星球,很是漂亮。 她错愕:“这是什么东西?九爷生病还需要用这吗?” 肖子与走过来:“不是,送你的。” 什、什么? 送她? 江朵儿震惊怔住,不可思议望着肖子与:“为什么送我?” 肖子与勾了勾唇:“好歹我们朋友一场,你离婚我自然要表示下心意。” “恭喜漂亮可人的江朵儿小姐离婚,脱离渣男,以后能拥抱更好的明天和男人。” 江朵儿:“……” “恭喜人家离婚,你绝对是第一个,要换做别人,你可能会被打死。” 肖子与摇头:“不,换做别人,我不会恭喜。” “那么多离婚的人里,我只恭喜你。” 这话轻飘飘说出来,却有着奇异的意味。 江朵儿心跳漏拍,怎么听出别种意思? 不会的,他是肖家少爷,还厌恶离婚女人,怎么可能对她有意思? 别多想! “谢谢。”她随口说了声谢谢,抱起一个仪器便转身上楼。 肖子与心情不错跟在她身后。 到达房间外时,竟看到傅溪溪趴在薄战夜身上休息。 两人连忙退出来。 “嘘,别打扰他们,他们前段时间都没好好休息,让他们安静待会儿吧。” “ok。” 肖子与站在楼道上等。 由于大晚上接到电话很紧急,他没有换衣服,一身浅蓝色睡衣,潇洒帅气。 脚上也是一双拖鞋,随性自然。 看不出来,他平时吊儿郎当的,在面对兄弟之事时会这么慎重谨慎。 江朵儿忍不住开口说道:“输液要多久?” 肖子与说:“九哥病情有些严重,大概六个小时。” “那么久?那你也去休息一下吧,天亮还要给九爷治疗,不休息好,身体撑不住。” 肖子与挑眉:“关心本少爷?” 江朵儿:“……” 这男人今晚怎么总是怪怪的? …… 翌日,清晨。 药水输完,薄战夜的烧依旧居高不下。 “这样不行,马上给九哥物理降温,先泡温水药浴。” “好。”傅溪溪快速去放热水。 肖子与和江朵儿则一起将薄战夜扶去浴缸。 然后对傅溪溪说:“九嫂,麻烦你给九哥解衣服,在这里陪着他,我去做准备,一会儿给九哥做个全身检查。” “嗯。”傅溪溪没有犹豫,等肖子与江朵儿出去后,抬手给薄战夜解衣服。 药浴的水是黑黑的,但他的身躯却格外白,健壮精赤。 靠在里面,活生生一极品! “你看你,长得这么帅,身材也这么好,你要是有事,多可惜?” “快点好起来,我还要继续和你谈恋爱!享受这么帅气完美的老公呢!” 边说,她边在薄战夜的腹肌上摸了一把。 忽然。空气中飘起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吃病人的豆腐,是不是不太好?” 傅溪溪抬眸,就看到昏睡中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那双异常俊美又深邃的眼睛正望着她。 她吓了一跳:“不是……我只是想鼓励你好起来,我什么都没对你做。” 薄战夜唇角无力笑了笑:“想鼓励我,还有更直接的办法,愿不愿意?” 上扬反问,蕴含着特别深意。 傅溪溪下意识脸红忐忑。 她总觉得薄战夜说的‘直接办法’,一定真的很‘直接’。 但还是弱弱问出声:“什么办法?” 第1209章 欲是病,你治 空气有点凝滞。 大约三秒,男人低哑好听的声音扬出:“比如病好之后,奖励你上我下。” 噗! 果然!他果然够直接! 傅溪溪小脸儿通红,拿起毛巾拍打水面,溅他一脸水: “生病了都不正经,我看你欲念过重这病比生病还严重。” 薄战夜拉住她小手,挑眉:“的确,可这病只有你是良药,所以…… 薄太太愿不愿意给我治?” 他的声音很沙沉,明明是那方面的事情,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极其认真,严肃。 傅溪溪整个人都不好了。 呼吸发热,连同被他大手握着的手腕也跟着发烫,血液跳动。 她局促从他手中抽出来:“你自己泡,我才不跟你说这些。” “呵呵。”薄战夜笑了笑,看着傅溪溪朝外走去的身影,缓缓闭上眼睛。 他的皮肤很白,超乎寻常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