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教会驱逐的女巫??野性难驯的狼人三兄
浓郁树荫遮蔽所有光线。 小镇居民不敢踏足的森林深处,你面色惶然地奔逃,脚下堆积的枯枝落被踩踏出细碎的声响。 “吼——” 裹挟着滔天怒意的兽吼让整片森林为之战栗,惊惧之下你回头去看,只看见浓郁到发黑的青绿树影间一闪而过的银色兽影。 他们追来了! 你徒劳地加快脚步,却因为慌乱绊到了树根,扑倒在地,细嫩的皮rou剐蹭出凄惨的痕迹。 银灰色的巨狼缓缓逼近,灰绿色的瞳孔在你面上逡巡,锋利粗大的兽爪已经按在你光裸的小腿上,只要略一施力,就能把你变成废人,再也无法逃跑。 另外两只巨狼也在此时赶到,硕大的狼兽垂下,一左一右紧贴着你白皙的颈项,兽类腥燥灼热的气息将你包裹。 如果你胆敢有什么动作,下一瞬就会被咬断脖子! 你面颊是没有血色的苍白,在这样明晃晃的威胁下,几乎是语无伦次地求饶。 “呜呜,别杀我。……我怀孕了。” “葛兰先生今天没有开店……” 你摘下兜帽,将篮子里刚买的长条面包放进柜橱中,同往常一样跟琼斯太太说着去镇上发生的事情。 小镇地处偏远,潮湿多雨,人口不多。 所以即使你跟琼斯太太并不住在镇上,还是跟镇上的居民保持着友好的往来。 “辛西娅,”嘶哑苍老的女声打断了你语调轻快的叙述,琼斯太太转眸看向你,年老的妇人面色严肃,眉间是深深的沟壑,“你以后不要去镇上了。” 擦拭碗碟的动作停下,你张口想问原因,最后还是乖巧地回答道:“好的,琼斯太太。” 她眸中是你看不懂的深意,在你注意不到的时候,看向你的目光中满是爱怜。 虽然教会了你如何纺织,可以以此维生,但你的性格过于单纯,根本令她放心不下。 可她已经这样老了,又能陪伴你多久呢? 你是琼斯太太从森林里捡回来的弃婴,和她相依为命地住在远离小镇的森林边缘。 小时候你以为琼斯太太是你的母亲,但她却冷着脸不许你这么称呼她。 再长大些,你发现自己的黑发黑眼的孱弱长相跟小镇上所有人都不一样。 你也不叫辛西娅,但琼斯太太总是这么喊你。 辛西娅是她早夭女儿的名字。 没过几日,你还是踏上了去镇上的路,因为琼斯太太病了。 冷凝的雾气将身上厚重的斗篷打湿,你提着油灯,走到镇上已是气喘吁吁。 本该陷入沉睡的小镇却灯火通明,街道中央的小广场上传来嘈杂的人声,像是在举办什么庆典。 纵使心急也无法绕过去,因为那里是去找文森特医生的必经之路。 “绞死她!绞死她!” “邪恶的女巫!魔鬼的忠仆!” 摇晃的火光映照出围观人群扭曲癫狂的面容,你站在人群后,几乎以为这一切都是场噩梦。 广场中央,葛兰先生十七岁的女儿被绑在绞刑架上,双眸紧闭,面色苍白,裸露出的小臂上有青紫肿胀的伤痕,是被鞭打过的痕迹。 绞刑架旁边站着几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 你认识其中一个,是镇上教堂的神父。 下一瞬,面色寡冷的神父微微抬手,制止了众人狂热的呼喊。与此同时,绞刑架在人为cao作下运转起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绳索收紧,葛兰先生的女儿眼珠凸起,四肢徒劳地抓挠。一阵令人胆寒的骨骼断裂声之后,她脑袋软软得垂下,再没了动静。 啪—— 你手里的煤油灯摔落在地。 “不,我不是女巫……”你慌乱地解释,兜帽被扯下,黑发黑瞳的细白眉眼落在众人眼里是不容辩白的阴森不详。 人群逼近,将你严密的包围起来。 “女巫!我曾看见她与魔鬼交媾!” “绞死她!绞死她!” …… 数不清的歪曲指控从头顶砸下,你瘫倒在地,细白的脸蛋上满是泪痕,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被粗暴地绑上绞刑架。 你死了,琼斯太太要怎么办? 恍惚之间看见人群中熟悉的面庞,你急急出声:“文森特医生!” 男人根本不敢跟你对视,你知道他的顾虑,急切地哀求:“琼斯太太病了,求您去看看她,可以吗?” 文森特没有理会,径直从人群中离开,你绝望垂下眼睛。 浸透圣水的粗黑麻布将你从头到脚的严密包裹,手脚被缚,直到脸上的麻布被揭开,你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森林边缘。 神父落在你面上的视线堪称严峻,昨晚在绞刑和火刑之后都没能将你处死,越发让他觉得你身上的恶魔不好对付。 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将你这个邪恶的女巫驱逐到无人敢踏足的禁林。 材质冰凉的银质十字架按在你的眉心,神父的嗓音悲天悯人。 “这是上帝的旨意。” 繁茂的枝叶密不透风隔绝所有天光,哪怕是白天也昏暗到难以视物,更不用说在这样无星无月的夜里。 你筋疲力竭,又无法分辨方向,完全是依靠本能拖着酸软的双腿往前走。 单薄的衣裙早已被荆棘划破,这样继续下去,你就算不被野兽咬死,恐怕也会冻死,饿死。 真的无法再往前了。 你靠坐着粗壮的树干,蜷缩成一团,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却感到有什么散发出融融暖意的东西在靠近。 粗长刺硬的毛发扎得你rou嫩的脸颊生疼,等你视线清明地睁开眼,才发现面前竟然是一只体型巨大的狼。 幽绿的狼眸直勾勾地盯着你,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嘴。 极力抑制住尖叫,你生怕被咬断脖子,面色惊恐地往后缩。 然而下一瞬,你的眼睛因为惊愕募得睁大。 那只狼……那只狼竟然在你面前变成了一个人! 厚实的兽皮毯裹在肩头,你薄白脸颊被暖意烘出浅红的浆果色,黑白分明的杏眼不住地往旁边三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面上打量。 若不是亲眼所见,你很难相信面前这三个看起来完全是正常人的男人是传说中的狼人。 视线停留得太久,昨晚将你救回来的男人朝你投来冷淡的一瞥,你立马缩了缩脖子,幼兽一般乖巧。 兄弟三人都生得异常高大,麦色的皮肤下是臌胀流畅的肌rou线条,许是因为野兽血统,他们并不畏惧寒冷,在湿冷的秋天也裸露着上半身,紧实的腰腹间草草维系着一块兽皮,勉强遮住下身。 你被准许留在这里。 为了报答他们,你努力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不同于寡言冷淡的大哥安德森,老二珀西和最小的查尔斯都对你格外亲近,你原本打算在这里待些日子,等女巫的事情过去后就走出森林,回到琼斯太太身边,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唔,安德森,你清醒一点。” 纤白的指尖在男人麦色的手臂上掐出月牙型的痕迹,你被高大的男人单手按在地上,过大的体型差异之下,你所有的挣扎都没有作用,只能看着男人猩红着眼眸俯身朝你逼近。 你不明白男人是怎么了。 珀西和查尔斯出门捕猎之前告诉你说安德森身体不舒服,你放心不下进屋查看,没想到却被男人失控地袭击了。 你身上清甜的气味击溃了男人的理智,饱受发情期折磨的狼人男性心中被暴虐的念头充斥着,只想狠狠将你压在身下发泄。 单薄的衣裙在你的尖叫声中被撕毁,狼人勃起后尺寸可怖的性器从短小的兽皮下显露出来。 目光落到那处,你被吓到了似的,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大颗的泪珠沿着粉嫩的面颊落下。 安德森动作急躁,宽大的手掌急切粗暴的在你皎白的身体上揉捏抚摸,试图找到能让他纾解的入口。 你嫩白的皮rou被揉出凄惨的痕迹,情急之下,双脚胡乱踢踹,踹在他的胸口腹部。 安德森发出低沉狂躁的兽吼,大掌分开桎梏住你的双腿,猩红的眼眸失神地落在你腿心粉白闭合的缝隙。 雄性掠夺和交配的本能驱使着他将身下挺翘的性器直直插进去! 你被翻转身子压在身下,纤细的腰肢被安德森从后掐住,白皙的臀部被迫高高抬起,将股缝间那道引得他发狂的小口送到身前。 粗长的jiba仿佛受到指引般,无师自通地朝那处窄下缝隙戳刺,在发觉圆硕的guitou被湿热的嫩rou包裹后,安德森猛地沉腰,足有你小臂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cao进去一大半。 撕裂般的疼痛逼着你发出一声痛叫,还没等你缓过这阵痛,留在外面的jiba便被安德森蛮力捅进去! 这一下几乎让你昏过去,额头渗出细密的汗,你哭叫着哀求。 “慢、慢一点唔……” cao红眼的安德森哪里能听进去你的求饶,从未感受过的极致欢愉占据了他所有感官,他每一次抽插的力度都足以让你失声尖叫。 嫩生生的臀部被紧实的腹肌撞成靡艳的深红,你被安德森把着腰,一下又一下的将粗长的jiba整个吞吃进去。 强势的cao干终于逼得花xue出了水,抽插更加顺畅,安德森更大力的顶弄,将紧闭的zigong凿开一条细细的缝。 难忍的酸胀让你心生惧意,可被体型如小山般的狼人压在身下cao干的你,气息微弱的连声音都发不出。 狼人挺着jiba对准小口cao弄,内里软rou被迫分开容纳,颤巍巍地让路。 在足以让你昏睡过去的不停歇cao干中,jiba终于撞进了zigong! 作者: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