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十分凶险 第82节
书迷正在阅读:这个中单是我的Omega/溺奶、长夜雾灯(高干,h)、春潮(婚后)、病美人他见不得光、隐痛、破产后,娇气小少爷持靓行凶、怪胎(年下,强制爱h)、临高台、假少爷让残疾大佬怀崽了、梅花钿(微h剧情向)
第二天清晨,江萝送爸爸去了火车站,牵着老爸的袖子一个劲儿叮嘱他早点回来,别的也没什么,主要是她晚上睡觉…有点怕鬼。 “最多两天,不能更多了。” 虽然都已经成年了,但江萝对老爸的依赖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三天不能更多了。” “说不准,爸爸尽量早点回来,你自己在家仔细些,晚上把门锁好,不许给陌生人开门,有什么事儿第一时间给爸爸打电话,或者找祁盛,我昨天已经叮嘱他了,让他照看着你。” “嗯,反正你要早点回来。” 江萝目送着江猛男进了火车站检票口。 …… 这么多年,除了深海市那一次,江萝还从来没有跟江猛男分开过。 白天还好,夜幕降临就有点心慌了。 她从柜子里翻出一本厚厚的《全球通史》,看点能引瞌睡虫的书,早早地睡着就什么都不怕了。 客厅的灯亮堂堂的开着,卧室的灯也开着,电视开着,甚至连洗手间的灯都亮着。 接近十二点时,祁盛给江萝打了电话:“还没睡?” “我就算睡了,你这一通电话也把我弄醒了呀。” “哦,我看你家灯火通明。” 江萝走到阳台边,看见祁盛穿着黑色篮球衫,单脚撑地坐在山地单车上,短发略显湿润,眸子清澈明亮。 “你又去打球了。” 祁盛唇角绽开散漫的笑意:“多余的精力不发泄出来,怎么办,你又不让我碰。” “还怪我?” “哪敢。”祁盛单腿撑车,“先回去洗澡了,一身汗。” “祁盛,等下。” “嗯?” 江萝撑在阳台边,眷恋不舍地望着他:“先别走,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 “怕鬼…” 说出那个字,江萝就后悔了,“啊啊不能说的,晚上说了就会把它们引过来!呸呸呸,都怪祁盛!我今晚别想睡觉了!” 祁盛:“……” 片刻后,他回家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物,背着单肩包,扣响了房门。 江萝百米冲刺跑过去开了门,急吼吼将他拉进屋里:“你去帮我看看衣柜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我听到里面有声音,好吓人嗷!” 小姑娘神经脆得很,想象力还异常丰富,深海市那一次祁盛已经见识过了。 他走进房间,将闹鬼的衣柜门打开,只见一道黑影蹿过,江萝吓得抱头尖叫。 却不想,祁盛拎着黑色的小猫转过身:“是它。” “啊,咪咪啊,吓死了。” 祁盛扔了猫,走进洗手间:“我去洗澡了。” “嗯!你去,有什么需要叫我。” 祁盛一过来,江萝就安心多了,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子,切了些水果拼盘放在茶几上,又从柜子里取出了小毯子铺在沙发边,让祁盛今晚睡沙发。 江猛男还给她打电话,问她怕不怕。 江萝当然不可能说她把祁盛叫过来陪着过夜,只是充大胆说自己早就不怕鬼了。 “胡叔叔怎么样了?” “脱离危险了,幸好送医及时,我在这里陪他一夜,明天就回来。” “啊,太好了!” “早点睡觉,不许熬夜。” “嗯!” 江萝挂断了电话。 祁盛从浴室出来,带着腾腾的热雾,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球衫和黑色宽松长裤,用浴巾擦拭着湿润的头发,洗过澡皮肤似乎更显洁白干净了。 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顺手捡起了果盘里的牙签,穿了一块火龙果,边看手机边吃着。 “你睡觉穿球衣吗?”江萝问祁盛。 “我睡觉,不穿。”祁盛乌黑深邃的眸子扫了扫她,勾出一抹坏笑,“这不是在你家吗。” “你裸睡啊。” “嗯。” 江萝脸颊有点烫,心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痒。 万一他以后也裸睡,那她怎么办? 啊不不,她在想什么! 江萝心猿意马。 “对了我下去买点东西。”他放下手机。 “买什么?” “没什么。” 祁盛溜达着下了楼,没两分钟,就回来了,给她买了些汽水可乐和小零食。 “晚上我都不吃了零食啦,也不喝高糖饮料!” 祁盛便将乐可汽水倒在杯子里,递到江萝唇边,诱惑地低哄着:“真的,不喝一口吗?” 看着他清澈又温柔的眼睛,江萝鬼使神差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 “要不要再吃点东西?我们看会儿电影。” “坚决,不要。” 这次拒绝得很强硬,她绝对不能再被这家伙诱惑了。 长出来的rourou是自己的,减肥的痛苦他又不知道。 祁盛打开电视,将自己u盘插进接口中,播放着刚下载好的一部科幻片。 他还关了灯,还把窗帘严严实实地拉好,营造出某种私密空间的氛围感。 做完这一切,祁盛坐回沙发里,将女孩揽入怀中,拥着她一起看电影。 他身上有她家沐浴露的淡淡柠檬香,胸膛如岩石一般坚硬而炽热,江萝能感受到他湿热的呼吸,轻轻地拍在她的后颈边,痒酥酥的。 这是部硬科幻,她看了会儿,就有点昏昏欲睡了。 回头看祁盛,他似乎看得挺入迷的。 注意到她的视线,黑眸扫过来。 对视几秒,气氛顿时暧昧,祁盛微微一抬手,江萝敏感地跳开—— “干嘛!” 祁盛:…… 他只是抬手挠挠头。 两人各自在沙发一边看了会儿电影,江萝还是没按捺住,像小猫一样重新钻回了他怀里,打了个呵欠:“哥哥,困了。” “睡吧,我再看会儿。” 祁盛将她搂入怀中,让她靠着自己,舒舒服服地蜷在了怀里。 感觉到他裤子袋里似乎装了什么东西,江萝好奇地伸手去摸,一开始还以为是烟盒,正要说叫他不许抽烟了,没成想摸出来发现不是,是一盒… 小雨伞。 江萝脑子一懵,抬眸撞上祁盛的视线。 深邃,又暧昧。 他凑近她耳畔,用撩拨的嗓音说:“乱翻什么。” 江萝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壮着胆子问他:“你…计划要怎样?” “没有计划,看气氛吧,也要看你愿不愿意。” “那你买这个。” “当然要买,以后也会随身携带,以防万一。” 说罢,他抬起她的下颌,吻了上来。 没有任何的克制和忍耐,他捧着她的后脑勺,吻得很深,时而勾勾她的舌尖,时而勾勾她的上颚,弄得江萝痒痒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又慌张又害怕… 腿软得不行,整个瘫在了他怀里。 电影里,宇宙崩跌、时空混乱,她的世界秩序也已经混乱颠倒,脑中唯一清晰的回响,就是少年急促的呼吸。 梦境里的玫瑰红…渲染,铺迭,浸透了整个世界。 “祁盛,我爸爸不同意。”江萝嗓音断断续续,似恳求一般,“他知道了会生气的。” “就不要让他知道。”他嗓音里仍旧带着坏坏的调子,将她放在了沙发上,“是我们的秘密,好吗?” 江萝无措地攥着他的衣角,攥出了褶皱,轻微颤抖着… 可她还没减肥啊! “肥猪”、“死肥猪”、“你好丑啊!”… 从小到大,那些恶意的话语嗡嗡地在耳边回响着,如黑色的墨汁席卷而来,顷刻间吞没了她的玫瑰红。将所有的美好…都染成了乌鸦鸦的黑。 在祁盛要掀开见到全部的她时,江萝忽然低低啜泣了起来,眼眸渗了湿润,泪花从眼眶里滴落,顺着眼角流入鬓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