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结巴 第66节
她给他讲大学?生活,讲学校环境和师生情谊。 最?后,主动牵他的手,说:“这次,你可要好好学习呀。” “嗯。”张昱树应了,什么都答应她。 耳边除了海风和海浪声,就是她细软的嗓音。 靡靡之音似是天籁。 所以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她。 和她并肩走?,他总想把手臂搭在她肩上,或者腰间。 可段之愿每次都不让,非说这样走?路不舒服。 草,搂着她走路可舒服死了! 又香又软,还能垫胳膊。 不仅想搂着走路,更想?搂着?睡觉。 要不是她脸皮太薄容易害羞,还喜欢发脾气,张昱树现在就敢把她抱起来亲。 和她在沙滩上走了一下午,又给买了个椰子吃。 张昱树问她:“见见我爸好不好?” 段之愿本来在看周蔓雾发到群里,蓝雾的海报,听了这话微怔了半晌。 又陡然想起钱震之前在肯德基跟她说的话。 她点头:“好。” 说完,纤细的眉头蹙起:“可我没带什么……” “不用带。”张昱树说完牵起她的手:“你往那一站说是我媳妇,我爸就能乐的满脸褶子。” “……” 张富丰见了段之愿的确乐得不行。 从床上起来?洗了把脸,精神了不少招呼段之愿坐下。 他没想?到?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儿子能找到?这样个女朋友,还趁着?张昱树出去时问段之愿:“你没和他一起骗我吧,你是自愿的吗?” 实在是不敢相?信,这姑娘的气质和他儿子简直是两个极端。 长?的好看还干净,难保不是张昱树花钱雇来骗他,为了圆他死之前的心愿。 段之愿摇摇头:“没有骗您,我,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 “我真是不敢信。”张富丰眉头都蹙在一起:“你怎么就能看上我家那个儿子?” “我和张昱树是高中同学。”段之愿说:“我还去过学?校后巷,就是以前那个库房。” 张富丰这才?信了。 一拍大腿:“你还知道后巷那以前是我家库房,好好好!” 他连连点头,脸上终于出现了张昱树说的褶子,笑说:“自打我住院把房子卖了以后,那小子就跑那边去住,拉都拉不回来?,让你见笑了。其实我们家没那么困难,我给他留了不少钱,以后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张昱树这孩子就是脾气不太好,但他大方,以后不会饿着?你。”说完,又告诉她:“要是他以后犯浑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找不到?我就去找他妈,我们给你做主!” 很明显,这态度是觉得张昱树高攀了段之愿这个姑娘。 生怕他儿子以后管不住自己的脾气,导致两人之间出现感情隔阂,提前给段之愿支招呢。 段之愿抿着唇笑:“张昱树,对我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 张富丰很开?心,晚上硬是留了段之愿吃饭。 叫的都是酒店的名菜,带着金色龙头的盘子一道一道摆上旋转餐桌。 张昱树笑说:“你点这么多菜吃得完吗?” “没关系,一样吃一点。” 张富丰一个劲给段之愿夹菜,还没忘用公筷,问她:“愿愿,你喜欢吃哪个,自己夹啊。” 张昱树本来?在盛汤,手突然一顿:“愿愿?” 说完,笑着?看向段之愿,嘴角勾着?笑:“爸,你这叫的也太腻人了吧,又不是你亲闺女。” “你还别说。”张富丰美滋滋笑道:“我和愿愿聊得还挺投缘,愿愿比你更像是我亲生的。” 张昱树笑了声。 段之愿打一坐下就没说几句话,一直是张富丰在说,居然还能聊得投缘,也是厉害。 饭桌上,张富丰还说起了张昱树小时候。 “他小时候啊命很大,有一次出去玩差点就没回来?,幸好被人救起来?了——” 话还没说完,段之愿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周蔓雾。 之前周蔓雾她们几个就在群里商量想要买蓝雾签名照,终于找到?有?人转卖,还是没拆封的新版,就是价格比之前贵两倍。 她们几个决定要,群里艾特段之愿好几次,也不见她回复,就直接打了电话。 “段之愿,卖家那边等着?呢,再慢点就没货了。” 段之愿想着自己的生活费不多,大一课程又很密集,没办法做兼职。 就和周蔓雾说:“你们买吧,我就不要了。” 挂了电话后,张昱树问:“买什么?” “买什么?”张富丰来了精神,告诉她:“闺女你要买什么,怎么人家都要你不要呢?没关系告诉叔叔,叔叔给你买!” 段之愿笑说:“是一个乐队的签名照,没什么用,不用买的。” “什么乐队?”张昱树问她。 “蓝雾,就是唱歌的。” 段之愿倒是很喜欢蓝雾,但也没像周蔓雾那样爱到?痴迷。 刚刚粗略翻了下她在群里说的话,甚至都想?雇个车等演出结束再给她送回来。 她跟张昱树说:“他们后天在临岛市参加音乐节,我有?课去不了。” 张昱树拿起手机搜了搜,而后又扣下。 脸上表情平淡:“没什么意思,又不帅。” 段之愿抿着唇笑,没吭声。 吃过晚饭,天际已经变成深蓝色,似是被幽蓝的大海侵略。 零星几个游客在鸡尾酒吧台前唱歌,夜晚的海面神秘又清冷,似乎不在时间掌管的范畴内。 张昱树把段之愿送到寝室楼下。 刚熄了火身子就探过去把人圈在怀里,先是小鸡啄米似的亲她的脸蛋,而后对着?她的唇狠狠亲了过去。 段之愿的呜咽声统统被他咽下,看来?她得学着适应他时常猝不及防的热情。 亲了一会儿,他也没有退开。 嘴唇贴着?她的脸问她:“很喜欢那个乐队?” 话里的潜台词,段之愿再清楚不过了。 她摇头:“没,没有?。” 却忘了结巴是能辨别她是否说谎的利器,张昱树又吻了下去。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段之愿发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不堪一击。 又或者是他的手有?什么魔力,要么就是他的味道带着催人麻痹的效果。 能让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意识也慢慢变远。 最?后只能无?力靠在他怀里,只等他将夺走的理智重新还给她,把她变成原来?的自己。 路灯驱散四处弥漫的夜色,张昱树的手放在她腰间。 大拇指指尖蹭着?衣摆,偶尔能滑过她细滑似牛乳浸泡过的肌肤:“可以摸摸吗?” 目光赤.裸,毫不隐藏眼中的欲.念。 就这样一瞬不瞬盯着?她,似乎下一秒就会将她生吞活剥。 段之愿把头摇成拨浪鼓。 他又重重在她凌乱的唇色上吻了一下,到?底还是掐了一把腰间的rou才?退开?。 大口气喘了两声,他偏过头看她。 乖乖贴在额头的刘海乱了,绯红色从颧骨一直蔓延到耳朵尖尖。 现在正?用那双白嫩的小手整理衣领。 她可真香。 每一次他凑近都能闻到香味。 妈的!可真是神了,她是不是生下来就是香的啊! 张昱树抬手,帮她拨了拨刘海,问:“你到底想不想去看?” 这次段之愿不敢说谎了,但也不敢说实话。 只能抿着唇不回答。 张昱树笑了一手,食指指背在她脸蛋上滑:“我带你去。” “真的?”她立马偏过头,眼睛都泛着?光。 草! 这他妈不去不行了。 给他弄的都好奇,他也想看看那三个人怎么就让他媳妇念念不忘。 段之愿和他说:“可是你不用照顾叔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