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亲边cao和亲王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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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连梅谢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个貌似宁死不屈的夕国王子,却已经被这征服他们的周国公主cao成了只会哭着承欢的玩物。 可此时梅谢根本想不到什么夕国周国,只觉得他要被妻君弄死了。随着那人在他身上起伏,初经人事的roubang被夹着taonong得痛到麻木,而顶端却被弹软的zigong口挤着越陷越深,甚至最终都快把他那里娇嫩的小口完全包起来亲吻。 梅谢的roubang比温雅的xue道长了许多的,而在交合兴奋的时候温雅的zigong又下降了不少,即使大开大合地cao弄,也都不会让那roubang顶端的粉果和zigong口分开。 他明明别的地方都被那炙热的xue壁粗暴地套着拧动,可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却一直被温雅的zigong含在口中,反倒成了一种保护。 因为那夹着roubang身的taonong太过粗暴可怖,缺乏经验的小王子本能地努力绷紧颤抖不已的腰身,把自己最娇嫩的粉果往那个貌似温柔的软滑zigong口里送,却正好让温雅把他cao得更加顺利。 而失去思考能力的梅谢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向身上人哀求温柔的庇护,却反而被骑得更狠了。他只能本能地对身上人更加讨好,在被cao得身上蜜rou直颤的时候,强行忍着一阵阵混杂着痛苦的快感,集中为数不多的精神挤着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从因为充血而涨得几乎无法通行的roubang里献出又一股白乳。 “嘶……”温雅cao弄得正快活,没注意身下的小王子颤抖了一小阵,竟在她骑着他起坐的时候射了出来。一丝凉凉的白乳喂到了她的zigong口里,而温雅虽然还没真正尽兴,却也被刺激得挺直腰往下坐,双腿夹住梅谢紧绷的腰臀,让已经因为兴奋而软化的zigong被下面注进来的白乳填满。 梅谢射得神情恍惚,却感觉到身上人突然不动作了,本能地睁着朦胧的泪眼,挣扎着向她伸过头去。 温雅以为这小子要咬她,顿时有些后悔离得这么近躲闪不开。然而梅谢却闭上了那双哭得红肿的绿眼睛,努力地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的唇瓣相接时,温雅感觉到她身下的小王子原本紧绷的身子放松了,胸前厚实的蜜rou在她手上软化,而那根还在断断续续射着白乳的roubang反而又涨大了一小圈,愈发坚硬的粉果颤动着和她的zigong口缠吻。 虽然不理解他这么容易就屈服,但温雅仍然从善如流地抬手插进梅谢的棕发里,抓着他浓密光洁的卷发深吻下去。 梅谢因为高潮而通红的唇瓣更加柔软可口,刚刚哭叫得沙哑的嗓子被吻得又发出一阵带着沙哑的低喘声。 这轻软的娇喘又勾起了温雅的欲望,只是她发现对于这被cao到脑袋发懵的漂亮小王子还有比强迫更合适的玩法。她一边吻着梅谢的唇,一边把手伸到他背后解开了绑着梅谢手腕的皮带。 梅谢的手能自由活动之后,都不顾他的手腕被皮带勒出了深深的青紫,连忙用双臂把温雅抱在怀里,甚至都忘了自己那处极度敏感涨大的roubang还插在她xue里。 温雅的身子往前挪时,被撑满紧绷的xue壁与roubang娇嫩的肌肤相对滑动,又把这小王子弄得哭了一声。不过梅谢忍着疼,还是把身上的人往怀里揽,直到两人的上身也紧紧贴在一起。 “爱你……好爱你……”梅谢也忘了什么语言问题,只是沙哑着嗓子一个劲地用夕语说着,夹杂着主动去亲吻温雅的唇。 那么温雅自然是把这漂亮的小王子的热情照单全收,就着这个被他环抱的姿势又cao弄了好一会儿,在把他骑昏过去的同时登上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