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体育器械室里舔胸吸奶,把持不住(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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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逐渐减小的数字,杜莫忘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沉默。 这个app搞得像真的一样,就算是恶作剧,这也太下血本了吧。 杜莫忘想退出程序,但无论怎么滑都没法回到主界面。粉色可爱的数字在她眼里变得可怕,她干脆摁下了关机键,手机没有反应,倒计时还在继续。 应该是一种新型的手机病毒,杜莫忘把手机收回包里。她打算放学后拿去维修店里找人看看,虽然任务标题实在让人社死,但她不并想换个新手机。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杜莫忘很擅长发呆。小时候她常常坐在孤儿院最高的钟楼上,听着巨大悠远的钟鸣,望着地平线处的夕阳渐渐落下,白鸽群盘旋,直到最后一抹晚霞也被夜色吞没,回到饭堂的时候才知道晚饭已经结束了两个小时。 书包里传来倒计时结束的铃声,和打开app时的韵律一模一样。杜莫忘等了几秒,所谓的惩罚迟迟没有到来,她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未免也太较真。 杜莫忘站起身,就在她站直腿的一瞬间,一股电流从胸口涌出,顺着血管神经迅速地蔓延到四肢。 杜莫忘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两腿瘫软坐倒在地,电流源源不断地从心脏淌出,她就像羊癫疯患者发病那样抽搐个不停,浑身的肌rou麻木,就连手指也僵硬得无法抬起来,几乎要停止呼吸。 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过了许久,意识才慢慢回笼,杜莫忘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身体里残留着电流的酥麻。 杜莫忘战栗着胳膊从书包里拿出手机。 【噔噔,任务失败,由于用户是第一次任务失败,还在新手保护期,所以系统贴心地调小了电压量,换成了20V的电压,不致死哦。如果用户继续拒绝完成任务,将会按照规定电压进行惩罚。】 不等身体恢复,杜莫忘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来,背着书包冲下楼梯。她才不要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死掉! 刚刚电流是从心脏传出的,有人在她的心脏里安装了能远程cao控的电压机器?就像是那种加大电压的心脏起搏器。 杜莫忘捂住胸口,心脏因为奔跑快速而有力地跳动,这样小小的器官里植入了一个致命机器吗? 她在篮球场找到了唐宴,唐宴不在赛场上,而是坐在球场边的看台上。他皱着眉,球服外披着黑色校服外套,更显得脸色苍白如纸,身边坐着两个女孩嘘寒问暖。唐宴不耐烦地把她们赶走了,面色更加不耐烦。 那两个女孩不甘心就这样离开,站在篮球场外围的铁丝网边交谈。 “小宴是怎么回事?刚才在球场上还好好的,刚扣了一个篮,突然脸色就变了,人倒在地上抽搐,太吓人了。” “看起来不像是骨折,他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也不愿意去医务室。” “应该是运动太急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他的身体一直都是最好的呀。之前流感,我们班里一大部分人都感冒了,就他一点事都没有,照样打球游泳。” “他的脸色好像变好了一些……不行,我还是担心,我们去和校医说一声吧。” 女孩们走出篮球场,杜莫忘闪身躲到树后,暗地里观察唐宴。 看样子唐宴也是和她一样遭受到了电击,她被安上装置还能找理由,可是唐宴是唐将军最宠爱的小辈,唐家千娇百宠的小儿子,什么人能手眼通天到这个地步,在唐小少爷身上安电击装置? 难道说不是什么装置,而是灵异事件?更胡扯了。 杜莫忘低头看向手机,无论是阴谋论还是灵异鬼神,现在必须完成任务,她没有赌博的勇气。 问题是该怎么把唐宴带到体育器械室?唐宴根本就不会听她的话吧?他最讨厌她了。而且还命令唐宴舔她的胸……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为了拯救全人类,也许唐宴会考虑一下,然后斩钉截铁地拒绝。 “如果要我和这种女人谈恋爱,还不如去死。”男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更别说渊哥,别恶心他了,蟑螂就要有蟑螂的自我认识,不要大白天跑出来乱吓人好吗?” 他当初是这么说的。 就在杜莫忘纠结的时候,唐宴站起身,往体育器械室走去,杜莫忘惊讶地从树后探出半个脑袋,原来是之前离开的两个女生去而复返,带着校医过来了。 杜莫忘是天生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她瞅准时机一路小跑过去,没有人发现。唐宴进了器械室后,她紧随其后,进去后立马在身后关上了门。 唐宴听到动静回头,厌恶地皱眉:“喂,老鼠,你进来干什么?滚出去!” 杜莫忘组织语言试图解释,唐宴没好气地继续骂:“听不懂人话吗?你这家伙?你现在不打算追渊哥,打算追我了?要不要这么饥渴啊!” 【滴──发现任务目标,目标反应激烈,开启催眠程序】 什么东西?杜莫忘下意识捂住手机,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机械提示声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唐宴却不说话了,他的表情渐渐柔和下来,瞳孔涣散,眸子像夏日里无风寂静的湖水,无波无浪,唯余波光粼粼。 男孩向杜莫忘张开双臂,仿佛是等着情人拥抱,他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嘴角露出可爱的雪白虎牙,有种小动物般的天真与野性。 杜莫忘这才意识到,唐宴有一张烂漫无邪的脸,像是童话书里的天使,眼睛大大,睫毛卷卷,笑起来像一个小太阳,不知疲惫地散发自己的热量。 “不过来吗?”唐宴歪了歪头,“是要我过去吗?你也太黏我了吧。”语气里满是无奈。 他向杜莫忘走去,之前的草莓甜香再次出现,在他说话的时候更加浓烈。 杜莫忘无所适从,唐宴从初见的那一刻就没有对她和颜悦色过,总是怒目相向。现在这个开朗爱笑的唐宴简直是魔鬼,她宁愿唐宴没好气地嘲讽。 倒计时已经不能允许杜莫忘再踌躇下去,她咬咬牙,拉开羊绒外套,露出里面湿透的校服衬衫。白色的衬衫被水浸湿后紧紧地贴在胸膛上,半透明显出象牙白的肤色,rou色的运动背心一览无余,勾勒出不算丰满的小巧rufang。 “你能不能……”杜莫忘想起任务内容里的用词,“给我舔胸,我命令你。” “可以舔吗?”唐宴不敢置信又有些惊喜,雪白的脸染上一层红晕,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忐忑地观察杜莫忘的神情。他神经质地不断把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去,半天憋出一句,“那你不要后悔,我舔了啊。” “快点。”还剩下十分钟。 唐宴拉着杜莫忘走到器械室最深处,在他拉她的手瞬间杜莫忘差点把唐宴甩开,强忍着不适顺着唐宴的动作坐在堆得高高的体cao垫上,太高太软,她很怕摔下来。唐宴蹲在她身前,俯身又觉得不方便,干脆跪了下来,他总是这样大大咧咧的,跪着也很大一只,脑袋刚好到她的胸前。 像狗狗。杜莫忘想起孤儿院看门的那只黑背,也喜欢蹲在她面前讨火腿肠吃。 胸前传来扣子被解开的触感,杜莫忘低下头,发觉唐宴的手指在不停地抖动,一枚扣子要花十秒才解开。根本没有时间让他浪费,杜莫忘很快解开了被唐宴揉拧得不成样子的衣扣,两人的指尖相触,温暖的感觉贴着皮肤传来,身上的凉意消减,怀里像是抱着一个暖炉。 “我只是紧张,”看着杜莫忘从上到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唐宴结结巴巴地给自己找补,“我手指很灵活的,我幼儿园的时候就是给自己穿衣服。” 杜莫忘对唐宴的童年生活没有兴趣,扒下湿衬衫,身上好受了不少,那种黏糊糊湿冷的感觉实在让人浑身不舒服。 rou色的运动背心将rufang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起伏的曲线,杜莫忘不知道隔着衣服舔算不算。 “舔一下。”杜莫忘说。 唐宴耳根通红,慢慢地凑近,伸出殷红的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柔软guntang的舌头刚好擦过rutou,即使隔着海绵垫,杜莫忘还是打了个激灵,一道酥麻的电流从乳尖扩散到整个rufang。 是惩罚的机器吗?不,好像是让人很激动的电流,她没有感觉到危险,而是……感觉很舒服。 “怎么了?”唐宴保持舔弄的动作,掀起眼帘望她。 “没什么。”杜莫忘压低声音,她没忘记这里是学校,外面是人来人往的篮球场,“继续吧。” 唐宴应了一声,一下一下地舔着杜莫忘的rufang,运动背心一会儿就变得水淋淋的,比刚泼水的那会儿还要湿。这不过是隔靴搔痒,杜莫忘快疯了,她深吸一口气,把唐宴推开。 “怎么了?”唐宴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为什么推我?你不舒服吗?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是,”不可一世的少爷在她面前伏低做小,杜莫忘心里又是爽快又是烦躁,“我打算把背心脱下来。” 唐宴的脸爆红,像一颗熟透了的番茄。 “你不想吗?”杜莫忘问。 “想……”唐宴捂住嘴,“像是草莓布丁……很可爱,还有股好闻的味道。” 催眠程序真厉害。杜莫忘冷笑。哪里有什么好闻的香味,那些家伙倒的虽然是干净的水,但那个卫生间很久没人用了,自来水里全是锈渣,她现在跟从血泊里钻出来的一样,满身铁锈的腥臭气味。唐宴是吸血鬼吗?有异食癖。 学校里人人都知道唐宴最喜欢的食物是草莓牛奶和草莓布丁,唐宴这话无异于是最高赞赏。对着最厌恶的老鼠蟑螂说这样的话,要是唐宴清醒着,怕要把自己的嘴扇烂。 活该。 杜莫忘心里腾起一股戾气,飞快地脱下运动背心,一把抓住唐宴的后脑勺,揪住他的头发往自己胸口按:“舔。” 圆滚滚的rufang弹出来,由于冷空气的刺激,浅棕色的rutou充血挺立,像两颗饱满的樱桃,搁在唐宴的脸上,将他脸颊上的软rou抵得凹下去。唐宴愣了一下,伸出舌头,在rutou上轻轻碰了一下,rutou颤巍巍地更加挺立,他听到耳畔女孩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受到了鼓舞,唐宴一只手抓住杜莫忘的rufang揉搓,粗砺的手掌摩擦皮肤,又爽又疼。杜莫忘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揪着他头发的手指收紧。炙热的呼吸在她胸乳上游荡,宛如一只野兽伏在她的胸口,让她浑身战栗。 舌苔刮过乳尖,接着舌头一卷,唐宴把她右边的rutou含进嘴里,像婴儿喝奶那样用力地吮吸。温暖湿润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让杜莫忘头皮发麻,尾椎骨升起一股股地电流,张开的双腿细小地痉挛,在唐宴狠狠一吮的时候猛地夹紧他的的腰腹,脚趾死死地抠住鞋底。 唐宴还在使劲地吮吸,杜莫忘手抵着他的额头想推开他,唐宴却像是在享用什么绝世美味般不肯松开,整张脸都埋进了少女柔软的胸脯里。他两只手各圈住一直rufang,把rutou挤出来,揉弄着乳rou,肥嘟嘟的乳rou从他指缝间凸出,唐宴松开被他吸地亮晶晶的rutou,一道道地舔自己指缝间的乳rou。 胸部被人手嘴并用,杜莫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生靠这么近,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生吃奶,她深切体会到了男生远大于她的力气,她害怕唐宴把她的rufang捏爆,把她的rutou吞下去,也能感觉到一股股浪潮般的爽快。 女孩两条腿紧紧地缠住唐宴的腰背,小腿在他背后绞紧,想要逃离,但双腿又把人夹得更紧。杜莫忘扬起脖颈,脖子线条绷紧像是一只垂死的天鹅,唐宴短短的头发随着舔弄细细密密地扎在她的乳rou上,进一步地加强刺激。 要疯了,只是揉胸吸rutou也能爽成这样吗?快要去了。 “舒服吗?”唐宴叼着杜莫忘的一颗rutou,含糊不清地问,粗糙的舌苔温柔而用力地包裹碾过,把她脆弱的黏膜舔得发麻。 杜莫忘咬住指节,点了点头,唐宴笑了一下,天真无邪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他嘴里还含着女孩的rutou。 唐宴盯着她的眼睛,毫无预兆地猛力地吸了一下,两颊凹陷,他比之前力气都要大,恨不得把rutou直接吞下去,同时滚热的舌头狠狠地抵住rutou上的小孔。杜莫忘差点叫出来,她直接被吸上了高潮,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浑身死命地发颤,小腹酥麻,大腿肌rou疯狂抽颤,一缕热流从yindao里淌了出来,沾湿了内裤。 忽然,器械室门口传来人声,有人敲响了门。 “小宴,你在里面吗?我们带了校医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状况。” 是之前唐宴身边的那两个女孩! 杜莫忘瞬间从迷蒙间清醒,她正在不应期,浑身无力,下意识去推唐宴。唐宴不知道发什么疯,掐住杜莫忘的腰把人顶翻在垫子上,同时抓住她的一只脚踝,朝自己这边猛地一扯。 “唔!你做什么!”杜莫忘小声呵斥。 杜莫忘张开的腿心正抵在唐宴裤裆处大团的硬梆梆的凸起,guntang的温度几乎要灼伤杜莫忘的阴部。 隔着裤子布料,杜莫忘能清楚地感觉到唐宴胯下的rou棍青筋奋张,强劲地一跳一跳。 男孩强壮漂亮的肌rou将轻薄的球衣撑出饱满流畅的线条,沉甸甸地压在女孩身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顶胯,坚硬的roubang碾压着杜莫忘的阴蒂和因为高潮外翻的yinchun,不间断地刺激出水流般的快感。 “让我亲一下,不然我不让你起来。”唐宴的眼眸水润,白皙帅气的脸蛋粉嫩,热切地盯住身下的女孩,他的瞳孔依旧没有焦点,大型犬般在她脖颈拱来拱去,“宝宝,jiejie,老婆,主人,让我亲一下,就一下,我们亲嘴好不好?想要亲亲,宝贝亲亲,要吸你的舌头。”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们进来了,小宴。” 杜莫忘推着唐宴不断下落的脸,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