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胭脂井在线阅读 - 4.汲阳

4.汲阳

    一滴热泪夺眶而出。

    越过鼻梁,汇入另一只眼里。

    苏美娘睁着眼,软在榻上,身如春波,晃呀晃呀晃呀,仿佛幼时扶光郡河上的小船,风是幽微馥郁的狐香,更是身后人,推着她徐徐向前。

    花xue湿濡,受着挞伐。

    两人上身衣衫完好,隔着繁茂花荫,似是而非。

    尤其找回人形的徐星朗。

    只看这张脸,矜贵庄重,高洁出尘。

    谁能想到,他正禁锢着一个痴儿,发狠地往她软xue中抽送。

    苏美娘浑身颤抖,调子都变了。

    她哭,不是为了疼。

    恰恰相反,一种难言的舒泰伴着身下看不见,摸不着的异物,汇入四肢百骸。

    人也痴痴蒙蒙起来。

    是以那物要离开时,有些不舍,挺着腰肢,撒娇似的想去追它。

    “呵。”

    徐星朗强迫自己松开牙关,挺送间,被苏美娘绞紧收裹的感觉,比这百年以来任何一次梦境都要绝妙。

    但他同时也感受到,xuerou每一遭温柔吞抚,其实都在汲取着他丹腹内的妖力。

    如此昭然,又叫人飘飘然,舍不得撤身。

    “……老天果然钟爱你。”

    琅琊王氏女,当真尊贵无匹。

    非但天生剑骨,道心坚毅,还生了一张足够欺骗世人的脸蛋,一口汲阳护庇的好丹xue。

    若非他功力深厚,方才数百下抽送,够他断送大半功力。

    在梦里,可不是这样。

    徐星朗发现苏美娘身体玄妙处,非但不停,还将人翻了回来,饶有兴致,提起生汗的她,叫她看。

    他要看她羞愧交加。

    看她被耻意凌迟。

    还未经过人欲,先要感受兽欲,感受他故意不幻形,尚且保留软刺的根子。

    “这就是……”

    被他博弄得香汗淋漓,魂飞天外的苏美娘低垂头颅,竟然笑了。

    “这就是嬷嬷说的,男人最要紧的地方吗?你肯交给美娘,美娘一定会好好把它藏起来,嗯……嗯……。”

    她说得这般诚恳。

    这般无邪。

    连眼神也是软的。

    身躯却在主动迎向他。

    好不yin浪。

    与他入港,与他交合。

    就好像如此需要他,如此舍不下他。

    眼看自己暴起青筋的阳物被那粉嫩丹xue来回吞吐,在两片rou沿勤奋努力下,阳物充分被xue里分泌的汁水润泽,变得湿漉漉的。

    一幕幕,刺痛他的眼。

    娇柔的嗓子,不断发出吟哦。

    终于,某一声娇啼击中他,冰冷眼底绷出一丝裂痕。

    徐星朗甚至怔忪了几瞬。

    为她的热情。

    即便知道苏美娘在汲他功力,加上狐香的缘故,使她意乱情迷。

    可这份紧致湿濡,温柔迎合,是他连梦也不敢梦的。

    徐星朗分不清是她生的汗,还是自己眼底水光。

    只觉得视野里有水汽。

    性器在她xue里一阵颤抖。

    “很好!很好!再灵慧几分,咬紧些,本君就泄出些元阳,成全你。”

    说罢,冷嘶一声,遽然按住白脂似的腿心,一脚蹬榻,将苏美娘拉来,往xue里狠狠抽送数百下。

    cao弄得苏美娘不断呜呜喘息。

    “大人……等……等等。”

    “等不得!”

    徐星朗低吼着,俯身,一口咬住苏美娘颈侧,底下囊袋不停拍打臀rou,犹如玉弦急催,遭遭顶进最深处。

    似他这样的大妖,元阳难得,初元更难得。

    天生能汲阳的花xue仿佛知道这个道理,收裹得愈发殷勤,春水绵绵,盯住那圈冠首沟,不断吮吸。

    好舒服……

    徐星朗眼快烧红。

    几乎要死在她身上。

    明知不能泄阳,但他离不开。

    极致的快乐伴随剧痛而来,腔子里不足一半的妖心砰砰乱跳,很快,血腥填了满口。

    “大人……你的……耳朵呢?”

    挂着披帛的小臂颤颤巍巍伸了过来,环住徐星朗,苏美娘像是醉了,醉成一朵夺人心魄的海棠。

    “耳朵呢……去、去哪了?”

    她又问。

    痴痴蒙蒙。

    这张脸,会骗人。

    徐星朗不吭声,只想把她的话顶碎,继续听她那吧娇娇含泣的嗓子,他也的确如愿听见了。

    苏美娘呜咽着,环着他脖子往下带,几乎贴耳。

    “别、别……别藏起来,美娘喜欢,喜欢耳朵。”

    好不委屈。

    又是一阵蚀骨的痛。

    徐星朗闭了闭眼,冷汗掠过高挺鼻峰,坠了下去。

    心底只想苦笑。

    王献容何曾对他说过“喜欢”?

    她只会顶着一张无害柔顺的脸,忍着恶心伪装,信他是徐星朗,信他是玉清宫六师兄,与他虚与委蛇,等到时机,杀他。

    从来聪明。

    毫无情感。

    “闭嘴!!”

    想到这些,眼眶酸胀,徐星朗低吼,神色无比痛苦,兽牙抵住苏美娘博跳的血脉,水亮的根子再次抽出cao入,一大股粘稠浓烈的白浊射进宫胞。

    根子没有疲软的意思,他也不抽身。

    被压制着,被迫承受一股股灼热的精水,烫得苏美娘近乎小死,那些精水里功力纯澈,宫胞颤抖地吸纳,心满意足。

    随着血脉走便全身,达到形骸俱乐的巅峰。

    苏美娘不是修士,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

    像坠进蜜罐。

    像跌进云团。

    xue内汲过妖力,敏感起来,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软刺抵在rou壁里,精水势头渐小,却仍旧在往外射,粗硬的性器填满了她,将那些精水堵在里头,供她慢慢吸收。

    突然,血腥气潜入鼻端。

    苏美娘半梦半醒似的,睁开眼,只见几缕汗湿的额发,在这之下,是一双狭长,蓄着水光的含情眼,他的眼好红,像要滴血,似痛苦,又似欢愉与她对望。

    煞白的唇角无声向外,流淌出一条红艳艳的血色。

    “这是嬷嬷说的见红吧?”

    她看不懂徐星朗眼中的恨,见他又把毛茸茸的耳尖露出来,心软地捏起披帛一角,为他擦试血痕。

    “嬷嬷说,是人都有这一遭,往后就不会流血了,大人别怕。”

    苏美娘两腮透红,喝醉似的。

    说出来的话又蠢又柔。

    但却很好听。

    徐星朗听她说着傻话,不想理睬,阳物在她牝户里凝结,死死扣住rouxue,由它汲取。

    痛意不断滚过身躯。

    他出了更多的汗,大半是疼出来的,比起苏美娘,仿佛才是承受破瓜痛楚的那个。

    狐香可以使人yin烂,一点没错。

    但是皮rou的yin烂与情欲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只是此时徐星朗不知道,他的痛与乐,不在光天化日之下jianyin苏美娘,不在报复的快意,而在于情爱。

    他的情。

    他的爱。

    根子拔出。

    没过多久,那白腻的浊液缓缓从幽径里流淌出来,很快势大,将臀下的狐绒毯子都打湿了,没有一丝毛发遮挡,画面更加yin靡。

    只一眼,徐星朗又有了欲念。

    苏美娘感受到癸水般的流动,伸手去摸,沾了满手。

    “……好可惜,嬷嬷让我藏好的,怎么没藏住呢?”

    “怎么办呀,又、又流出来!”

    她忙忙用手去堵。

    “哪个嬷嬷?”徐星朗皱眉,“这些蠢物,都教了你什么!”

    他嗓子微哑,看她慌乱用手指捏住xue口,那只手又小又软,沾满他的白浊。

    这副珍之重之的傻样子,简直是他的催命符。

    粗大透粉的根子朝着她,再度挺了起来。

    宛如一头振奋恶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