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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关月朗这boss真不是当好玩的,那日她傻楞的回去工作岗位,他便让秘书送来那本笔记,她才知道,原来他早在前往机场的路上,路上得知她找来,又匆匆回来了一趟。 回来做什么呢?给她电话不是一样? 这几日两人未见,仅靠着几通电话往来,她包里天天揣着那本笔记,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用意,她问了问,他只说物归原主,可那张照片却没夹在里面啊…… 查帐的日子终于来到收尾的部分,低温特报却不见喜讯,气温越接近农歷年就降得越低,一行人赶着在过年前要完工,加班的状况凶,她因为小姐妹来报到,整个人头晕脑胀,却不得不撑着一条命努力替人打工。 吞了止痛药渡过昏昏欲睡的一早,中午时间一到,方舟突然站起身,对着一室的人宣佈── 「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事情得早退。」 「什么事啊,看你今天妆特别浓,赶着要去哪约会啊?」汪名媛眼神曖昧,衝着方舟直眨眼。 谁知平日老是一副大龄剩女哀怨样的方舟突然脸色羞红,说起话来一改平日的威严样,竟然吞吞吐吐的话不成句,」我、我要去试婚纱。 「试婚纱?跟谁!?」李启光一口咖啡险险喷了。 方舟脸色一转,眼露凶光,」废话,试婚纱当然是跟我男人,难不成跟你吗!?还有,给我收回那脸,做人有点礼貌好不好,我也是有行情的,总之……今天大家也早点下班吧,週末夜的还窝在这成何体统,有伴找伴去、没伴的快联谊,这年纪越大越不好使的……」 凶狠转害臊,各种娇羞、各种温柔,她那从所未见的模样让三人石化了下,还是若水最先回过神,忙掩嘴偷笑。 「那你快走吧,今天週末,迟了又得塞车。」汪名媛立马諂媚。 「领导要嫁人,谁都拦不住,臣恭颂!」李启光是个拍马屁的,随即跟进。 方舟白了两人一眼,「走了啊,你们今晚也别太晚,也没剩多少,我明天再来收尾。」 三人諂媚笑意连连,挥手送走了方舟后,一时间显得有些涣散了,这原因无他,距离农歷年剩不到两个星期,大家的心思不免飞得老远,加上项目也差不多到了收尾阶段,这领导一走,工作意愿自然降到个位数。 「我去星爸爸买杯咖啡,要不要帮你们带些什么?」汪名媛掏着钱包,抓紧机会开小差去。 「不了,我喝热水就好。」若水扯了扯嘴角,意志力也显得不太集中,原因不只是小姐妹,更多的因素来自迟迟没等到消息的那人。 其实她也明白关月朗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与她报备行程,而她也不敢打扰,搞到自个儿患得患失的…… 此时手机震了震,她跳了起来,才发现是梁煦煦传了讯息过来。 煦煦如生:晚上要去看电影,免钱票,去不去? 上善若水:可是…… 她怕说出今晚要等人会被骂,犹豫了下,不一会儿又看梁煦煦传来一个鄙视的脸。 煦煦如生:别跟我说在等膏粱弟子下班。 上善若水:没等他下班。 她顿了顿,又弱弱的补上一句。 上善若水:是等他出差回来…… 煦煦如生:……没出息,人家跟你是不是认真的都不知道,这么痴情是做啥!? 上善若水:嗯,我确实不知道…… 煦煦如生:拜託,别哪天跟我说你们胡里胡涂就滚了那个啥啊!! 上善若水:手都没牵过,八字也没一撇,你少乱想! 但是那头似乎是不听人话的,叨叨絮絮又丢了一堆训话过来,只不过这端的单若水心都飞了,因为关月朗的秘书jane在这时丢了个信息过来──老闆下午回来! 她咬着唇瞪视着屏幕好一会儿,这是关月朗授权让秘书通知她,还是jane厌烦了她没事上顶楼借厕所,所以早一步先告知啊?她手机里存着的私人号码正是由关月朗本人自行输入,但秘书们会如此表态,不就证明瞭她们也在揣测,眾女职员心目中高大上的关月朗,与不知从打哪横空出世的单小姐,到底是朋友、还是什么? 捧着手机许久,若水终于下定决心传了一句信息确认,相当然尔,关月朗不会像她与梁煦煦这般有间情逸致分分鐘注意手机,她等了等,迟迟没有回音下,默默的回了径自滔滔不绝的梁煦煦。 上善若水:这次还是不跟了,谢谢你喔。 那头的梁煦煦沉默五分鐘,只丢了一句回来。 煦煦如生:ktv包厢号码810,我请客,不见不散昂,敢不来你就死定了! 上善若水:……不带这么霸道的吧? 煦煦如生:就这么霸道,朋友还当不当? 这头的人无言了几秒,只得默默接受这恐吓。 一晃眼便到了下班时间,若水盯着屏幕发呆,而汪名媛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去。 「走啦,你也早点下班吧,看你一脸林黛玉弱不经风的样子,回去多喝点热水。」汪名媛拍了拍她的头顶,一脸羡慕,女汉子有时也想跟小姑娘一样有我见犹怜的可人啊,可惜啊……一百二十斤的身材实在娇羞不起。 若水摆了摆了手,有气无力的回了句,」知道了,一会儿就下班。」 走没几步,垫后的李启光突然又折了回来,」那个……要不……」 「有事吗?」若水疑惑的对上他的眼,却见他犹豫再三,最后只碎念了一句,」算了,没什么,下周见。」 一下子会议室内只剩单若水一个,她见外头的会计也只剩三三两两的已婚妇女,果真週末夜是个情人们的狂欢夜,她越想就越憋屈,那人丢下了那么一句话,让她整个人心神不寧,节cao在哪里!? 此时纪主任轻轻的推开门,小心翼翼探头进来的提醒:」单小姐,听说今晚关先生要招待外宾,公司的高级干部们都出动了,晚上怕是有餐会,不知道关先生是不是跟你提了,这我看……你就别等了,先下班吧?」 若水好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看这纪主任的表情,以及她的用字遣词,她不能肯定自己在眾人眼中是个什么定位,但是如果问她,她可以很确定的挑一个词形容现在的自己──妾身未明。 这心情可真复杂,可是一见对方真心担忧,她赶紧回了个笑脸,」这就准备下班了。」 「那就好、那就好。」 若水这时才发现她也收拾好东西准备休假去,忙道:」週末愉快。」 「你也是啊。」 纪主任乐呵呵的离开了会议室,这下真的只剩下一人了,若水觉得再待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收拾好工作底稿准备去赴梁煦煦的约。 搭了电梯下了楼,年关将至的,银河航空大厅整面挑高的墙面也换上了巨幅春联,她停下脚步站在前头仔细端详了好半晌,后知后觉发现那熟悉的笔跡果然来自关月朗,内心不禁自主赞叹了下,这人还有什么不会? 「你的字可真丑啊,该是好好练习一下国粹。」 那个时候的关月朗就曾嘲笑过她扭曲的字体,她恼羞成怒的在他笔记上涂鸦了一上午,却没想到他不怒反笑,拉过她的手摆纸磨墨,愜意的临帖了一下午的长恨歌,果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正当她兀自盯着墙面发呆,后头突然传来杂沓脚步声。若水下意识的回过头,就见一群高层拥着关月朗与一名外国女子疾步而来。 不知怎地,她没有见他的欣喜,下意识便缩了缩,往柱子后躲了起来。安静的大厅内除了脚步声,就只有他与身旁女子细碎交谈的低沉嗓音,她侧耳聆听,发现努力练习多年的英语压根派不上用场,小姑娘此时的心情不是用挫败可以形容,想起纪主任说过的话,想起那未回的信息,她拢了拢脖子上的丝巾,蔫蔫的垂首踏出银河。 可惜她敏锐度不高,未曾想,其实在她踏出的第一步,有道目光便始终尾随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