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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绯知道两人过了今晚就得翻脸,他也因蛊虫作用馋她身子,春药已使她的身体足够湿软,她没心思再和他搞那些你侬我侬的前戏。 她直接快进,拉他的手探入亵裤里,“哥哥,好痒,摸摸……” 景苍触到她小腹下方细滑的肌肤,心念一动,挣开她的手直接撕裂了软薄的亵裤裆部。 他瞟着小丘般的幼嫩阴阜,反牵起她的指尖,低声道:“哪里痒,怎么摸,你教教我。” 大尾巴狼少装小白兔,虞绯腹诽。他比原主大上几岁,虽保留处男之身,可宫廷里的规矩,皇子十几岁时便有宫女教他们通晓人事,他没接受,不代表没看过几本春宫册子。 她面上不显,仍装作天真无知地捏着他的指尖摁在xiaoxue鼓起的rou珠上。 “好痒,哥哥揉揉……” 景苍捻住那颗如黄豆大小的rou坨,小小的东西,轻轻一碰,就瑟瑟发抖,还沁出些黏滑的水液,像蚌壳里的珍珠,生怕被人抠掉,害怕中又带着讨好。 他掐住rou豆根部,将一整个放在指间研磨。 “啊哥哥好会……” 虞绯被他一上来大开大合的动作捏得全身酥软,丝缕的快感如水一样注进四肢百骸,抚慰了体内由春药和蛊虫催起的空虚和燥乱。 “还想要更多……” 她扯下肚兜,露出雪白的双乳,两点奶尖被情欲催得嫣红肿胀,似要被人吸吮才能恢复原状。 她揉了几下乳,捧起右边一只送到他嘴边。 景苍看她波涛雪乳迎面,倏地侧过了头。 “哥哥……”虞绯不满娇吟。 景苍拽着她的rou豆向外一扯,轻轻旋转,重重揉压。 “啊——” 尖锐的快意如一支利箭,从rou珠处直贯头皮,虞绯顿感愉悦至死,脑子一片空白。就在这时,右乳奶尖被他揪住了,像磋磨rou珠一样旋着那点揉按。 “哥哥我不行了!” 虞绯身体颤抖,小腹挺动,像一尾在砧板上跃起抽搐的鱼。 景苍看她娇媚欲死的表情,一心想送她登顶,双手加快速度加重力道。 “呜呜……” 虞绯仰高颈子,睁大眼睛,仿佛被一道雷电劈中,蜷缩着倒他怀里。 口中迷乱地叫喊:“哥哥哥哥……” 景苍感觉指下rou豆渐渐变小变软,不复刚才的膨胀硬挺,xue口流出一股温热水液,打湿他整个手掌。 他并起两指,在花唇贝rou里摩擦,然后钻进了湿润的xiaoxue。 “啊……” 一下吃进两根,虞绯被撑得嘤咛,探进他的衣襟,抚摸他光洁的胸膛,“哥哥好胀……” “这才到哪?” 景苍拉过她另只空闲的手,覆上粗壮的阳具。 虞绯隔衣摸了会儿,扯下他的亵裤,与小景苍正式亲密接触。 它快有她的小臂粗,通身泛粉,顶端深红,上面缠绕着凸起的青筋,guitou小眼渗出几滴清液。 她上下撸动几回,一指拈起guitou上的粘液,放到口中吮吸,“哥哥好甜……” 景苍瞧她柔媚地舔着手指,顶端的一滴清液如根银丝被她拉到嘴边,像极专吸男人精血的妖精。 roubang悄然胀大一圈,他想把整根塞进她嘴里,但更想冲破她的阻碍、占有她的贞洁,把她彻彻底底变成他的。 插进xiaoxue的手指只有半根,他不敢深入,屈起指尖刮蹭她的内壁。 “啊呜呜……” 虞绯再浪荡不起来。青涩的xiaoxue像被他用棍子在搅,重重迭迭的快感涌向花心,里面的媚rou翕张吐水,却丝毫咬不到什么。 “哥哥想要……” 她握住roubang,屁股前移,想吞下那根令人快活的巨物。 景苍抽出手指,捧着她的臀压向阳具。 guitou滑过唇rou,顶开xue口,似想一举贯穿。 虞绯主动攥着roubang,叫xiaoxue慢慢吞咽,刚含进一个圆头,xue口欢快地咬住棒身颈沟,他却猛地拔出。 “啊!” 感觉内壁软rou被他粗暴地带出,下身欲求不满地淌着馋液。 景苍揉了揉她收缩的xue,轻声道:“去床上,这样进,怕你哭。” 虞绯yin虫上脑,没想那么多。转念,原来他也知道女上插得深。 景苍移动轮椅,来到床边,横抱起虞绯,把她掷在床上。 虞绯看他急促脱下外衫,只着白色中衣,两手按在床榻边沿,一个旋身,便牢牢压她身上。 她惊得张大嘴巴。第一次看他使用古代功夫。 景苍撇过脸,轻微皱眉,“我是暂时腿断,又不是全身瘫痪。” 话外意思,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 虞绯察觉他对此很敏感,仿佛怕她蔑视、讥诮他,可她只是没见过这种世面,稀罕一下。 她亲亲他的唇,两腿夹紧他的劲腰,腿心往roubang上送,打趣:“还好不是第叁条腿断。”看他又想生气,娇滴滴求,“哥哥喂我。” 景苍抓过她身上散开的衣裙,拋到床下。一手箍紧她腰肢,一手钳着她两腕压过头顶,阳具顶开xue口又抽出,下一次总比上一次进得深,慢慢地,guitou触到阻碍。 暴戾的欲望如只虫子在体内冲撞,他抬起她细白的左臂,张口狠狠咬住她鲜红的守宫砂,腰身一挺,撞破她脆薄的膜瓣,把自己填入花心。 —— 今晚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