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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甜梨坐在人工湖边喂锦鲤。 她雪白的手腕轻晃,红色的鱼饲料撒落在泛着金光的水面。她玩得欢快,笑声清脆,而两只脚丫挥动,和服裙摆湿了,束带也松了,她一双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紧跟着是那道粉红的rou缝一闪而逝。 明十额上青筋暴突,他忽然欺身上去,将她压在了泥土上。 她盘着的满头青丝尽散肩头,深紫的和服衬得她眉眼越发魅惑,像他曾读到过的平安京时代的艳鬼。她的衣领也被他扯开了,雪白的一只绵软跳了出来,殷红的一点蓓蕾绽放于雪峰之上。 和平常的肖老板不同,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一刻,她变作了十夜,对他温柔如水,任他予取予求的十夜。 十夜没有推开他,只是难耐地咬住了唇瓣,她侧过脸去,一对纤长又卷曲如扇的美丽睫毛不断震颤。 他轻声问:“你怕吗?” 十夜没有回答他,只是闭上了眼睛。 “放他出来。”他带着她手,按到了他肿胀的下体。 十夜长睫再颤了一下,那双美丽又狡黠的眼睛依旧闭着,但温柔的手听话地摸了进去,一下一下地抚慰着他。 明十觉得自己全身都痛了,他咬她耳垂,轻轻含吻啄吸,手抓住了那只饱满高挺的乳,他用力地去爱抚,拇指刮过蓓蕾,下一瞬,她就呻吟出声,那声音是如此动听。他呼吸重了,不再满足于此,轻声诱惑:“放他出来,握住他。我的命就是你的。”他的唇滑了下去,从她耳垂滑过颈项、然后是一对漂亮的锁骨,他的唇含住了锁骨眼,用舌尖舔舐,十夜扭了起来,他一手猛地捞起她左腿搭在他腰后,然后食指狠狠地插了进去。那道花缝如想象般一样娇嫩鲜美。 而她也释放出了巨龙,并一把将它握住。 是极致的销魂。 再度伸进了一根手指,他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而她被逼得睁开了眼睛,一手撑地,一手揽着他颈,臀部本能地贴紧他,索取更多。 她看着他眼睛,吐出性感又致命的邀请,“干我!” 明十在湖边侧躺着,双手箍着她一截细腰,狠狠地撞了进去。 可是她那里太窄小,而他又太大,尤其是蘑菇头那一处,起欧美男人还要大出一圈,这让十夜吃了苦头,他卡进了一半就动不了了。他哄:“十夜,放松。不然我怎么干你。” 他低下头来,再度咬住了雪白又硕大的乳,他用上下牙齿轻轻磨咬,舌尖卷着、舔着,她早已溃不成军,尖叫了一声,下体就涉了,一股温热爱液浇得他差点忍不住就要射出来。 他掐她腰,“你这个坏女人!”他再度狠狠地插进去,而她足够湿润,腿心滴出晶亮的蜜液,那一幕太糜烂,明十将她双腿掰开,和服凌乱披挂,一对rufang在空中晃动,他从侧着身换成了坐起的姿势,他双膝跪在泥土里,亲眼看着大开的双腿,糜艳的腿心,那道绝美的粉色rou缝是如何吞吐他的巨物的。 十夜失控了,她被紫红的热铁干得尖叫起来,香汗渗出,滴落他身,而她的急速娇喘分外迷人。 明十喜欢从正面干她,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一遍一遍地干她。 那道rou缝,那道左右了他所有心思与视线的rou缝现在是属于他的,被他一遍一遍干出了属于他的形状。 可是十夜还是那么犟,怎么能让他压制呢,她就拿双腿夹他,明十倒吸一口气,最坚硬的那一处爽到了极致,他最放松的那一霎,被她双腿一架一翻身,他被她压在了身下。 她上上下下地taonong他,夹他,令他爽到了天堂,一道闪电从他尾椎一直蹿至大脑,然后在半空中炸出雪白的烟火。明十呻吟。 “阿十哥哥,喜不喜欢这样?”她双手撑在他胸口上,然后一手一点点滑了下去,抚摸他的肚脐眼,抚摸他坚硬如铁的小腹,和微微凸起的鼠跷部。 她轻笑:“你的鼠跷部真性感啊!我好喜欢!”她从他热铁上拔出,那一刻,明十觉得自己整个人空了。 “十夜,给我。”他苦苦哀求,“坐回去,套实我。干我!” 十夜吃吃笑,舔了舔艳红的唇,头发披散,一缕青丝粘住了唇瓣,雪白的身体上黏上了粉色的花瓣,一切又美又色情。她笑得妩媚:“阿十哥哥,我想吃了你!” “吃我!”他求。 十夜俯下身,唇和舌在他鼠跷部处亲吻,明十忍不住顶了顶胯,他说,“身转过来,我给你舔。” 十夜调转了身体,那道令他朝思暮想的绝美rou缝终于落到了他口中。 他舔得卖力,脸埋进了她腿心里去,十夜“啊”一声尖叫,再度涉了身,他实在太会舔了,舔得她很舒服。 明十双手捧着她饱满圆润的蜜桃臀,往两边掰开,将灵活的舌头插进了她的缝里,模拟着交媾的模式,一边吸她一边插她。 十夜不甘示弱,也将他那根紫红的巨龙含进了嘴里。 可是她才用嘴和喉夹了他两下,他就射了。十夜笑:“阿十,你怎么能那么可爱那么纯情呢!” 明十很委屈,从她腿心抬起头来,讲:“你再给舔舔,它就硬了。” 她果真很乖地给他又舔又含,不过十来秒,他又硬了。 当看着他那根东西一点点变大,甚至变刚才还要大和长,吓得十夜不轻。毕竟,他那里太大了,刚开始进去时,她会有点痛。 明十看见她怕,他有点窘迫,温柔地讲:“这次进去,我会温柔一点。你别怕。” 这男人还真是温柔啊! 十夜躺下身来,双腿盘住了他腰,唇角一勾,露出颠倒众生的笑来。她讲:“不,明十,狠狠地干我!” 但就在那一刻,明十醒了。 原来只是一场梦。 而他裤子早已湿透。 他在梦里,干了背德之事。 那一刻,明十觉得很痛苦。痛苦于自己违背了对妻子的誓言。痛苦绝望于也忘记了最重要的妻子! 但身体的余热还在高烧着,他那根欲望高高挺起,叫嚣着,咆哮着。逼迫着他在现实里将它释放出来,在想像里,用力地掰开了肖甜梨的腿,一遍一遍地干着她。 那种感觉将他逼疯,他心里明白是不道德的,是背叛,但身体无法反抗欲望,他taonong得太狠太用力,跪着的身体往前一弹,整个人蜷缩起来,头重重地磕到了榻榻米上,他还在痛苦又愉悦地自慰着,而幻想里只有肖甜梨大开的双腿,雪白的酮体,绵软的双乳,一张艳极的红唇,红唇微微张开,然后是一条红色的舌头,她舌尖轻卷舔了舔泛着水光的唇,而她的一双美目顾盼,闪动着迷离,声音喘息,身体起伏,她从头发,到眼,到唇齿,到手指,每一处都透出动人的欲望,与迷离。 他更为用力地撞击,低低徊徊地呻吟,最终只化作了一句:“今晚,你还来吗?” 她大开双腿,接受着他给予的撞击和快乐,呻吟着回应:“你抚琴给我听,我就来。” “来给你干,好不好?……” 一切只是他的性幻想,他将自己整个地埋进榻榻米去,用力地撞击地板,手自渎着,在想着她大开的身体,粉色的rou缝时,终于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