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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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见白公子。” 殇止的意思是,让我和白画梨划清界限吗? 我还在细思他话中含义,殇止先前没有完全消退的欲望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半软的性器现在如一根铁杵立在腿间,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顶端的热硬。 真是硬得莫名其妙啊。 我磨磨蹭蹭要从他身上下来,没想到扣在后背的手掌一动不动,看似随意实则使了十足的力气,让我被完全禁锢在他怀中。 咦? 我又往外撤了撤,确定是被他挡住了去路。 “先、先回屋吧。”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外温度也在缓慢下降,虽说在男子的怀中我并没有冷的感觉...但是他那里也涨得太大了,隔着衣物我甚至能感到那根rou棍在小幅度磨蹭。 “沐姑娘在怕什么?”殇止吐着气咬住了我耳廓的软骨,舌尖快速舔了一下那块薄rou。 我小小打了一个激灵,手臂慢悠悠重新揽上他的脖子,妥协般软软倚倒在他怀中,嘴硬地说着口不对心的话:“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殇止低笑着将我摆成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半褪了亵裤将性器抵在我两腿中间。 “你插进来......”我嘟囔着用手去脱自己裙下柔软的里衣,摸索着握住那根粗硬的roubang,微抬腰胯用xue含住roubang的头部。 濡湿的花瓣覆在guitou上,硬物在xue口蓄势待发,我放松了身体,xue口压着殇止的阳具自然地往下落。 “嗯......”男子低吟一声,紧致的甬道正死死咬着roubang前端,那处敏感异常,竟比完全插进去更加刺激。 甬道只被撑开了一点我就绷紧了身体不敢再动,小屁股轻晃着吞吃roubang,每一次移动都能将roubang多吃进花xue一分。 殇止扶着我的腰任我在他身上胡来,月光下我看见那双眼中含情脉脉,羞得我将脸埋在他胸口躲避他的目光。 呼吸间尽是清幽甘甜的沉香味道,我能感到xue中有丝缕不断的水液流出,沾在棒身上,更方便被我的xiaoxue含咬。 不知不觉间已有一半的roubang被纳入体内,我的腰早早没了力气,扭动的也比之前敷衍许多,最后直接耍赖窝在殇止怀中,翘着屁股再不动作。 “累了?”男子的手指探到衣下,带着冷意的拇指揉上那块涨大的rou豆,感受到xuerou咬紧了胯下性器,一边加重力气一边掐着我的腰将我往他的roubang上推。 我呜呜咽咽呻吟着,甬道被粗大的roubang一点点破开,嫩rou娇气地挤弄推搡,又迫不及待咬住炽烫坚硬的棒身,如千万张小嘴一般吸吮着。 女上的姿势让roubang进入得更深,直至xiaoxue完全把roubang吃下殇止才松开我,我水眸汪汪看着他,刚刚的一番动作早让xue中yin水泛滥成灾,但我现在就像被roubang钉住了一样,双腿无力,只能稍微挪动来解xue里瘙痒。 “我本想着蹭一蹭你的腿泄出来便罢,”殇止缓缓挺腰,“谁知道你竟握着我的那处往xue里塞......” “胡说、你刚刚怎么不阻止我...啊!”我才辩解几句,男子突然重重一顶,花心当即涌出一股汁水浇在guitou上,逼得他嘤咛出声。 这声呻吟听得我小腹一热,我怔怔张着嘴,坏心地又缩了一下花xue。 “啊......” 他又轻叫一声。 方才只是怀疑,这一声便肯定了我的龌龊想法,我故意时不时咬两下xue里的roubang,就为听殇止情动时的娇喘。 这点小伎俩很快就被他发现了。 “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你还有心情玩这些小把戏。” 话音刚落,xue中的roubang就疾速抽插起来,水液四溅,rou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开始还尚有意识,克制着口中的叫声,被插了几百下后再无理智可言,娇声yin叫,xue水喷了一次又一次,两人的腰腹处皆一片湿润。 殇止寻到我的唇,将yin声堵在口中,一会儿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够他使力,让我撑着石凳翘着屁股被他后入。 这下roubang的抽插更加疯狂,我的xue口被他的卵蛋拍得通红,两片花瓣也被roubang磨得发肿。 在又一次抵达高潮之后,我忍不住哭着想逃,他连高潮时xue内的紧缩都视若无物,胯下抽插的速度丝毫不减,掐着我的腰把我往回拉。 guntang粘稠的jingye射入xue内时我已是伏在石凳上双膝跪地的姿势,膝盖处的疼痛被交合的快感掩盖,我竟没有意识到那本血液凝固的伤口又被蹭破了皮。 殇止射完之后还将roubang埋在xue中,他压在我身上,喘着气轻吻我被汗水沾湿的鬓发。 “我要拔出来了。”他声音中带着情欲发泄过后的沙哑,我脑中恍惚侧着脸点点头,那根已经软下来的roubang小心地从xue中抽离,jingye和yin水如细流般顺着腿根往下流去。 殇止理好衣物弯腰将我打横抱起,见我半睁着眼睛,一副餍足模样。 他知我倦极,又亲了一下那已经被他吮得微肿的嘴唇,柔声道:“睡吧。” 回前院的小路平坦蜿蜒,我安心睡在殇止怀中,半梦半醒之间听见了他人交谈的声音,似乎有人将我抱了过去...... 我眼中一片朦胧,看不清来人。 而后应是回了屋子,那人给我的膝盖上了药,又替我清洗了身子。 温暖的被子把我包裹,他吹灭了烛火,掀开被子睡到我身旁,一只手触上我拧紧的眉头,低声吟唱:“烟护烟,烟上天。红罗裙,系半边,谁家女儿立门前......” 听不出是哪里的方言,我哼唧着钻到他怀里,心道别唱了,一句也听不懂。 男子一下又一下拍着我的后背,在他有节奏的拍打中,我蜷在他身前,如婴孩般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