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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的带子陷在裴乌蔓的臀瓣之间,被软软的rou藏了起来。 祁盏的手覆住了裴乌蔓的臀,灵巧地挑开那带子,插了进去。 细细的带子勒在他露出青筋的手背上。 手下,是软弹的臀部。 祁盏把裴乌蔓推靠在桌台前,一边吻着她的面颊脖颈,一只手紧紧的环抱揉搓着她浑圆雪白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则从前面探了过去。 裴乌蔓轻轻的扭动着,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挑逗。 “嗯嗯~——没穿错……”祁盏呼着气,声音含混。 裴乌蔓扭着屁股,抗议男人的恶趣味。 “你好烦~!”她娇娇嗔道。 男人只是笑笑,扶着她的胯,微微往上提着。 裴乌蔓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配合着扭动着腰肢。 祁盏捏了一下她的臀rou,色气地说道,“就一次,等会还要做饭。” 女人微微转头,挑着眉毛,满脸不相信的表情。 “你说的?”裴乌蔓伏在桌台上,故意将屁股往他下身处挨凑。 祁盏扶住她,roubang慢慢的顶上她的rou缝,“嗯,我说的。” 他压下裴乌蔓的腰身,迫使她的屁股抬高,又搬开她的腿,好让他能完全插到最深处。 祁盏把内裤的带子拨弄到一侧。很快,粗大的roubang挤进rou缝,直挺挺的突入裴乌蔓的身体。更多类似文章:heiy es huku. 祁盏贴在她的脊背上,旋转着身体,在xiaoxue内来回磨蹭。他的胸膛也在滑动,“嗯嗯”他在她的耳畔低喘。 裴乌蔓只觉得身体所有的缝隙都被他的大roubang充满了,一种鼓胀感和满足感。 她捏起水池里的一颗土豆,跟着他的撞击搓动它。 “啊啊——!” 祁盏的手从裴乌蔓的后腰上撤下,她被顶得往前一冲,撞到了橱柜上。 他握住裴乌蔓的柔荑,也握住了那颗土豆。 “蔓蔓还有闲心干别的,嗯?”祁盏撞着她的xue。 “没有……”她小声叫道,祁盏也不握她的手,她只是想在手里捏个东西来填补空虚。 “现在还想着洗菜?” 裴乌蔓摇着头,下身竭力地受着。 祁盏看到她被撩拨的浑身颤抖的样子,直起腰身,更深更快地抽插。 丝带摩擦着他的roubang,带来了一丝凉涩,和裴乌蔓身体里温热湿润的感觉截然不同,刺激着祁盏的神经。 有的时候,他抽出的roubang还会怼到带子上,连带着一同捅进她的身体。 每当这时候,裴乌蔓就会又叫又抖。 没折腾几下,纤细的内裤丝带就解了开来,随着两人的动作,掉在了地上。 裴乌蔓上身的乳罩,也快被男人扯得稀碎。 原来,情趣内衣的寿命只有半小时…… …… 厨房的台子很硬,裴乌蔓一直绷着身子,怕不小心磕到台角。 她塌着腰,如同就弯折的弓弦,连指尖都因为这难以言状的兴奋而在微微发抖中。 “嗯啊~~~——” 祁盏的动作越来越快,夹带着她的rou唇被抽插的翻了出来,汩汩爱液喷溅涌出,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滴。 裴乌蔓只能用一只手去扶住桌台,另外一只手绕到后面去抵着祁盏的腰,妄图阻挡他疯狂的行径。 “啊哈~~——蔓蔓咬的真他妈的紧。” “看来马上就要吃饱了呢。”祁盏揉着她xue口的豆子,看到女人夹紧了双腿。 她要高潮了,正好,他也要。 “啊啊——”祁盏在射精的前一刻突然餍足地想到: 这他妈的礼物买的真值。 …… 奢华酒店的夜晚,房间内弥漫着暧昧的氛围。 缎面床单上,两具耸动的rou体纠缠在一起。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乔荻便用这办颗甜枣一直牵着刘羡。 在刘少没表现出对她身子失去兴趣之前,乔荻可以不厌其烦地和他上床。 …… 事后,刘羡没有像前几次那样眷恋地躺在床上。 他起身穿好裤子,坐在床沿边,内心有被利用的不甘,却又是无可奈何。 “小荻姐,后天有个酒局。” 乔荻懒懒地应了个嗯。”我要你陪我去。“ 啧,乔荻皱起了眉毛,她毕竟不想以女伴的身份出现在刘羡的身边。 兄弟和兄弟之前的女人,他们俩,暗地里最好。 不过刘少也不是傻子,她要是不同意,之后便不可能再依仗他了。 刘羡没听到女人的回答,无奈地叹出了口气,“就是大明几个,你都认识,祁盏也不来。” 如果是他们的话,她和刘羡一块去便没什么问题了。 权衡了几秒,乔荻答应了下来。 “我会给你叫陪酒的。”她连忙补充道,言下之意仍然是不要同他在外人前走得过近。 “随便。”刘羡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房间。 刘羡这个人,她暂时不能放手。 乔荻一直看向他离开的方向,脑子里又响起和祁盏见面时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放手,我们没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