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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活动照常举行,得了许多称赞。 汪维维也上前夸张玫玫,“张同学,你做得不错。” 张玫玫可没有被“称赞”冲昏头脑,还得自个儿保持清醒的头脑,“谢谢,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的功劳。” “等会结束了,我请大家吃饭,也好叫大家松快松快,”汪维维的话立即就引起大家的起哄,“大家都别走,都一起吃饭,就吃火锅,都能吃吧?” 大家都没有意见,到了十点多就把东西全都收拾了,车子里大家都挤一挤,把能带上的人都带上,就是张玫玫自个儿都是小电驴,叫汪维维都有点儿诧异地看向她,“你没车吗?” 那问的,叫张玫玫一点都不在意,没车怎么的,二叔说要给她置车的,她觉得同那个必要,“没呀,我胆子小,不管开车,还是小电驴方便,堵车都堵不住。” 汪维维也就是一听,嘴角带着笑意,“哦,是这样呀。” 好似听信了她的话,又好似觉得她不过如此。 张玫玫很自然地往后座跟学生会的同学都挤在一起,许是这些天大家一起忙活,大家也熟了些,随便扯个话题也能搭得上话了,再加上这次活动也举办得挺顺利,既得了学校的夸奖,又得了政府大力宣传,各个公众号早将就他们举办的活动都毫不吝啬地夸了又夸,叫他们心中也有成就感。 “没想到汪主席就请我们吃火锅呢,我还当她要领我们去气派的大酒店见识一下呢,”有男同学就压低了声同她开玩笑说,“这样子也好,我们都是学生,没必要去那么高端的地方,去了也不自然。” 没等张玫玫接话,就有人接话了,“听说她爸是人大主席呢,也不好太高调,这要是往网上一来,岂不是……” 那男同学“哈哈”一笑,“别这样嘛,白吃的你到话多,管她是谁呢。” “也是,”那接话的人也跟着附和,“有人请客,我们捧场就是了。” “对对对,我们捧场就是了,”张玫玫也就接这么一句话,“汪主席好心请我们吃饭,我们得好好吃,吃饱了才好呀。” 叁个人就跟着笑起来,都跟着走在最前头的汪维维一起进去。 即使是汪维维专门挑了家火锅店,人一进去,老板便迎上来,殷勤得很。 有的人哪,就算是装的一副低调,还是掩不住她骨子里的倨傲。 让后面跟着的人都不由得暗暗在心里头感叹,人家是大小姐呀,果然还是缺不了排场,到哪里都有人迎,就是刚才在早早艺术馆,他们的汪主席也都是同人家馆长站在一起,接受记者采访的都是她,至于他们这些人,就跟着给汪主席打工似的,心里头没有不酸的,可谁也没说出口,都是大学生了,谁还能同小时候一样莽撞呢—— 果然,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就瞧见汪维维吃得很勉强,呃——大家也当作看不见。 白吃的别拒绝,人家的尴尬就当作没瞧见。 所有的人都吃了肚饱,就是汪维维好像没吃到多少,她一直在说话,对,在鼓舞大家,在激励大家,大家都点头,反正谁也没有放下筷子。 从火锅里出来,都凌晨了,各自回去。 张玫玫骑着小电驴回建春公寓,吃得有点撑,人家选的地儿真不错,瞧着就不便宜的店,吃得味道也挺好,她就忍不住多吃了些,身上也都是火锅的气味儿,好像就粘在她身上一样,索性慢悠悠地骑行。 半小时后,她到了建春公寓,刚把小电驴停好,就冷不防边上走出来一个人,差点吓得她将小电驴推开,拿着手往自个儿胸口拍了拍,她喘口气,“找我有事?” 这是汪维维,深更半夜的从暗处走出来,就跟个鬼似的行径。 但她又闷声不吭地走了。 都没回答她的话,叫张玫玫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微一耸肩就回了别墅。 这回来得晚,她困得慌,周末呢,可以多睡些,最近日子过得挺忙碌,白天不是为着忙活动的事就是在上课,晚上不在学校里就在培训班里,周末还有打工的事,把她的时间都给排得满满当当。 别墅里亮着灯,她就放轻了脚步,也不用想二叔肯定在书房里。 平时二叔一个人在书房,这书房门都是开的,这会儿开着的,准是里头可不只二叔一个人,她往书房门口瞥了瞥,就蹑手蹑脚地回房了。 卧室里头挂着二叔的中山装,显见的今儿回来才脱下来挂着的,她不由自主地将脸贴上去,熟悉的男性气息就在她的鼻间,让她觉得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 她非常想见二叔,可二叔在书房里,她不便去打扰。 那就有点儿蔫蔫,又闻到自个儿身上的浓烈火锅味儿,她嫌弃地吐吐舌头,往浴室里洗澡,也把头发都给洗了,一时懒怠得吹干头发,就努力地用毛巾将发间的水份给轻轻地压干。她裹着条睡裙,就趿着拖鞋从浴室里走出来,才走出来,就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二叔?” 那人坐在床沿,穿着件黑色的立领衬衣,朝她露出个笑脸,还伸出了双臂。 她立即同乳燕投怀一样地冲向他的怀里,“二叔……” 多日未见,这乍一见,她就的嗓音里都含了一丝哭腔,叫人听得不忍。 陈二手上动作稍一滞,将人揽入怀里,叫她坐在自己腿上,“想二叔没有?” 他说话的同时,伸手便往她腿心处探去,薄薄的布料包裹着她的私处,他将她的稍抬起一点来,大手就将她的内裤稍微扒下了一点儿,将个被水洗得娇软的蜜处都露了出来—— 她轻呼了声,“二叔……” 他哄着她,“别怕,二叔在呢,”这说着吧,就去吻她,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脸,吻她的唇,一手去解开裤间的拉链,将想了她好几天的性器给释放出来,以手扶着,硬生生地推开她娇艳的花瓣,将个粗硕的物儿划开她还泛着一丝水汽的xue口。 她有些胀,慢慢地更胀了,身体被一点一点的撑开,撑得既难受又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