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多了个儿子
她轻轻抽出了小手,温柔地摸着他形状如剑的浓眉。 徐正乾长得真是五官端正,一脸正气。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怎么看怎么舒服。 她第一眼就很喜欢他的面相。后来一接触发现是个很追求完美的工作狂,再接触,结果是个内心柔软的缺爱“小宝宝”。 他说的当情妇竟然只是当奶妈,这种事情她真的闻所未闻。一个正常男人不干小女人,竟然只知道舔舔吸吸吃奶奶揉奶奶…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她感觉像是多了个儿子。徐正乾躺在她腿上,面容安静柔和,他沉沉地睡着,肺活量极大,呼吸分外浓郁延绵不断。 这么好的身体,不干炮真是浪费了。他憋上一口气怕是能cao个一百下叭! 想着想着手就情不自禁从他的脸摸到下巴。又从下巴滑到喉结。再从喉咙往他胸上摸去。 抓了满手硬邦邦的肌rou。 嘶溜…好馋… 她应该昨天晚上脱掉他衣来着的!胸肌腹肌什么的一概没有看到,光顾着让他吸牛奶去了。 遗憾呐遗憾! 云出岫的小手摸到他腹部,妄图从衬衣里面钻进去摸摸腹肌。却被他一手抓住。 “我不介意把休息时间浪费在你身上。云记者。” 徐正乾的嗓音低沉醇厚,太太太好听了,跟台上作报告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台上一板一眼,台下调情高手。爱了爱了。 云出岫畏畏缩缩地抽回手。“就摸下腹肌,至于吗…” 徐正乾叹了一口气,“好吧,你摸吧。” 他主动把衬衣从皮带里撩上去,露出坚实有力的腹部线条。 云出岫的眼神刹那间发射出万丈金光。这个美妙的腹肌,色泽简直绝了。 又不像颜知宁那样浑身白皙,也不像崔檎那样健身房练出来的褐色大块,色调更柔和适中,既阳刚又充满魅力。 她细细感触着手底的肌rou,这个男人,怎么能长成这样。 “老天爷赏饭吃啊。”她一声感叹。有些人天生高级,家世好还努力,关键是长相还千里挑一。 她在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平,格外怜惜地爱抚着徐正乾的肌rou。 徐正乾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声音极度压抑嘶哑。他咽了口口水。“够了,别摸了。车上有外人,不能施展开。” 云出岫一愣。外人…她这才想起前座当司机的孟棋。“就你小弟怕什么。”她冲他眨眨眼,疯狂暗示。 徐正乾将衬衣塞进皮带,严肃地起身独自坐好小憩。“我不想别人占你便宜。” 好吧…云出岫揉揉胸口。他不蹭她了,那她来蹭他。 她笑着倒在徐正乾大腿上,一双巨乳由于躺下而往上铺散,瞬间胸前就膨胀出两只浑圆隐约露出低胸礼服。 徐正乾简直没眼看。兀自睡觉不理她,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把手伸到她胸前揉捏。 “啊…好舒服…徐市长揉的好棒啊…人家的奶子都要被你捏爆了呢…” “啊...用力...再用力点徐市长......” 两个小时路程,整张公务车全程都在云出岫的故意叫床声中浸泡着无尽的欲望。 接到省里来的巡检组后,请组里吃饭、喝酒。 正常检视工作还有两周开始,人员也未正式公布。现在只是提前打点一下,免得到时候多生事端。不是贿赂,仅仅为求个不横生枝节而已。 当市长的不容易,能做成徐正乾这样的更不容易。他一个兢兢业业每天工作只睡四个小时的政坛最年轻选手,付出的要比常人多得多。 在H市他基本上说一不二,事事都得亲自过目才能放心。其他业务还得接洽各路商会大老板,为H市的经济发展绞尽脑汁。 对上还要安顿好隔一阵子省里来人京里来组,平常市里还会经常有群众上访得好生接待。云出岫跟着他这一周基本上觉也没睡好,饭也没吃好。她干一周都累得不行了,别说在H市干四年了的徐正乾了。 明年换届他可能就要调走了,H市肯定困不住他的,也不知道最终会在何方高就。 云出岫心疼地望着他,还是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到了省城接到小组人员,该吃饭吃饭该喝酒喝酒。云出岫依旧当她的花瓶全程陪同,徐正乾很擅长酒桌礼仪那一套,喝起酒来就官气十足,像极了一个老气横秋的大老爷的样子。 云出岫知道他是装出来的合群,他一个喜欢吃奶奶的大可爱,装得有模有样去喝酒。 她不拦着他,静静地坐在旁边陪着。间或给他加点菜添碗汤。 今天徐正乾忙了一上午饭也没吃,下午又跟着组里喝白的。空腹灌酒怎么得了。 她找了借口去给他买解酒药,徐正乾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去哪里?” 云出岫安慰地拍拍他的手,“我去买点解酒药和水果。这么陪他们喝不是个办法。” 徐正乾的眼神里酝酿着几分迷人的醉意。他反握住她的手,不放心地叮嘱。“早去早回。” “收到!”她一笑,向其他组员告了失陪。一出酒楼,整个人神清气爽心情舒畅,猛吸了几口鲜活的空气。 酒桌上的氛围简直要被逼死。不知道徐正乾怎么适应过来的。 “小云!小云!” 身后似乎有人唤她,她一回头,清纯的大帅哥从就酒楼里跟着她出来。 “棋棋你怎么来了?你老大在上面不盯着点儿?” 孟棋看见她有些不好意思,自昨晚发生的事之后,有些什么东西仿佛在缓慢发生变化。 “徐市叫我跟着你。”他说。 于是两人一起去药店买药,再去水果店买了柠檬、苹果。有男生跟着,她完全不用干活。又去附近逛了一趟超市,买了一堆蜂蜜、柚子、零食等等等等。 等两人大包小包提着东西赶回酒楼,徐正乾早就醉得趴在卫生间直吐。 肚子里又没东西,吐出来的全是黄水。 “我的天,你这是喝了多少。”云出岫扶着他,连忙给他擦嘴角。 徐正乾朦朦胧胧地看见她的身影。重心全靠在她身上。“云云,你回来啦。” 男人醉得晕晕乎乎,下巴磕在她的天灵盖上,就这么依赖地靠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