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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书实现了他在床上说的那些疯话。 “……”刚试图站起来就腿软的滑倒在床边,卡纳尔的脸突然烧红,因为腿使不上力气,觉得有些丢人。 她不知道原来做完腿会这么无力…… 因为白河书这几天总是抱着她到浴室和沙发,她没怎么走路。 “……卡纳尔?”白河书从浴室里出来,被她滑倒的声音吓到,“……有磕到吗?” “腿没有力气。”她两手撑在床上,声音有些沙哑,“滑了而已。” “……”白河书把她抱回床上,蹲在她身前检查,腿并没有事,他抬眼看她,“想下床要叫我。” “……” 卡纳尔没有回答。 “你最近在这里是不是很闷?”他把她抱到浴室,扶住她的腰,“出房间玩也好,以后你想逛哪里就逛哪里。” 他大概终于把庄园的保全都安排好了,才变得这么大方。 “……你最近不忙吗?”卡纳尔反而问。 印象里,白河书毕业后进了调查院和林世共事。作为新人里的首席,忙于事务的时间应该不少。 就算他最近地位稳定了,也有点事情忙吧。 “我准备辞职了,”白河书幽暗不明的看着镜子里的她,“有时间陪你。” “……” 她避开他的视线,低头刷牙,没有再说话。 这样的偏执是没出息的。 可能,白河书也知道。他不在乎,他是这样,被惯坏的,可以恣意妄为。 “找不到你的时候,”他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卡纳尔圈在自己身前,“我还以为家里在跟我玩恶作剧。” 他以为,家里至少理解他的心情,不会认真的想要把她和他分开。家里只是想暂时罚一罚他,让他改正错误。 但是他们真的打算永远不告知她在哪里了。 “……是我要走,她们只是帮我。”卡纳尔说。 “我知道,”白河书一手收回来揉着她的腰,“所以我只罚你。” 对于喜欢的事情,他的自制力等同于没有。 她总要学会真正接纳他。 “还不够吗?”卡纳尔问。 镜子里的她,虽然一直没有表情。雪白的皮肤,殷红的嘴唇,稍显凌乱的酒红色头发,破碎感分明。 被蹂躏得不能隐瞒。 “怎么够?”白河书被她迷了眼,低头吻她的头发,手开始滑向被他折腾几天几夜的地方,“……才几天?你忘了,你以前骗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他等了她两年,快等到了,她跑了,他苦苦想了她两年。 每天都恨透了她。 “要我狠狠地爱你。”他把她抱到洗手台上,把她的睡裙撕碎,“你是这样骗我的,每次在床上都卖弄这句话,你这个骗子……” “……”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任由他把她的裙子完全弄碎扔掉。 “这里太冷了,我想去床上。”她低声说。 最后也只是这样妥协。 被白河书抱回床里,欺身上来,她承受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