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yuhuo重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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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的小角落里,上一任租客在两米高的位置扯了一个晾衣绳,卧室里没有衣柜,家里所有的衣物都挂在了这里,何经年还在外面挂了块很大的布用来遮灰。 如今他压着比他矮一个头的漂亮jiejie直接扑进了衣物堆里,强大的一股力量带着遮灰布直接落了下来,轻飘飘的砸向地面。 曲临离倒下后才发现上面只稀稀拉拉的刮了两三件衣服,更多的倒是迭的整齐,全部摆在地上。 她如今就陷在这一堆衣物中间,手臂被控制的无法动弹。 何经年像只饿到饥不择食的大狼狗,趴在她身上到处乱啃,不仅嘴唇,脸颊,那guntang的吻更是直接滑落到脖子,再往下。 或许是顾念这她攒工资买这一套衣服不容易,他终于松开攥着她手腕的大手掌,划过来解衬衫的扣子,大片白花花的皮肤露了出来,还有皮肤下高高凸起的锁骨和胸骨,正随着心跳起伏明显。 胸前拱着个毛茸茸的脑袋,自己被扒开了衣襟,此情此景曲临离不知为何有点儿想笑,只是她的小狗没给她笑出来的机会,直接顶过来咬住了她的唇。 他根本就不会吻,两瓣嘴唇贴在她脸上,牙齿在她的唇上胡乱乱的咬着,轻一下重一下,嘴巴里哼哼唧唧的。 曲临离主动伸出舌头,在他张嘴咬她的一瞬间冲了进去,堵住了他的嘴巴,已经挣脱开的手腕揽上男孩又宽又平的肩膀,轻轻一推,就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何经年正被亲的舒服,再睁眼就发现两人调换了位置,曲临离身上的衬衫西裤看起来还算板正,裸露的胸口又填了几分冲破牢笼的风情,他直接就被抓住了心神,下身自己站了军姿。 曲临离毫不客气的扯开他的短袖,男生细瘦但有些薄线条的上身露出来,锁骨横着一整条,顶端对着的两个凸起圆圆的,很好看。 再往下就是胸肌,不厚重,却和他的整体身形十分不搭配,她比划着自己的手掌上去比了比,大概两只手能勉强盖住一面胸。 胸肌放松时还软软的,两颗rutou不知是冷的还是紧张的,被脱掉衣服时就已经竖了起来,粉粉的,一圈褶皱的形状都既对称又好看,扎在手心的感觉好像直接给她通了电。 她一手色眯眯的用掌心摩擦着rutou的表面,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人这么瘦怎么胸这么大,你是不是比我胸都大!” 何经年听到这话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她的胸口,曲临离也趁机弓起腿,把身子支了起来,她披散开的长头发从先搭上他的肩膀,大部分滑到了胸肌,凸起的rutou刮住了一撮,剩下更多的掉落下去,铺散在了他的腹肌上,挡住了对面射过来的视线。 他的腹肌也码的整齐的排列在身上,被黝黑的发丝盖住部分,显得更白更诱人了。 腰间缠上来一双手臂,曲临离配合着他的动作脱掉了衬衫放在一旁,一只手伸到面前来抚开了乱糟糟的长发,然后又缠回了身上。 两人一上一下的默默欣赏了对方的身体好久,何经年盖在曲临离后背上的手指拨开了内衣的袋子,细细一根带啪的弹开,被禁锢了一天的rufang释放出来,中间瞬间买埋进来一颗头。 他用她的乳rou给自己洗着脸,曲临离也扭着腰蹭着他的下身,那根兴奋的roubang被禁锢在两层裤子里也依旧昂首挺胸,身板立得笔直,大有冲破裤子的势头。 女人把手伸到他小腹下方,隔着裤子来回抓弄,那份guntang的温度尽数传递到了她的掌心,在这间冰冷的屋子里,它就是唯一的热量来源。 男生在她的揉捏下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嗯啊的呻吟声,她觉得这种声音简直太美妙了,身下的小狗不用被拴上链子就乖乖的被控制在了手心,眼里泛出欲望的光芒。 不,不行,不管多听话的小狗都必须被拴上狗绳,这是政府要求的,不是她说的。 曲临离从身后拿过他被脱下来的短袖,顺成一根长条,在何经年不解的目光里将他的手掌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两条胳膊背到身后,两只手腕对在一起,牢牢地绑了起来。 身上的漂亮jiejie笑的温温柔柔,手下的动作却一点儿都不含糊,何经年的手被绑在了身后,人也被扶着靠在了他收拾整齐的衣服堆里,她细长的手指在他裸露的身子上画着看不见的线条,但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已经跟着她的手指流动了。 曲临离的唇贴上了他的额头,从上到下一寸不拉的吻着他的身体,勾勒着起伏明显的线条,何经年翘起嘴唇等待亲吻,可她却嗖的一下略过了脸颊,直接掉下了脖子。 男生挎着小脸,却不等他做出反应,就感觉到喉结已经被含住了。 他曾经在喉结刚刚凸起的童年末尾拼了命的隐藏自己的“与众不同”,那一天比一天高的凸起就好像他的心结,一天比一天大,等到所有男生都有了凸起后,耳边议论他“脖子上长了肿瘤”的声音变成了“他比别人都大,是不是那方面也……哈哈哈哈”。 现在那个巨大的凸起就被整个含在了女人的嘴里,正好填满了她的口腔,两片柔软的嘴唇正用力的吸吮着,舌尖时不时就在上面轻飘飘的划过,触碰的他猛打颤。 他享受着这份快乐和刺激,但维持的时间不长,曲临离松开嘴巴的时候喉结已经红透了,泛着水光,中间一条细细的银丝连接着她的唇,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了几下,从中间断掉了。 曲临离把嘴巴上剩余的水光全部抹在了何经年的下唇上,转头就朝着他挺立的下身探去。 只将裤子拉链拉开,从中间翻出憋坏了的roubang,这还是曲临离第一次在清醒时观察这根棒子,果然主人长得好看的这丑东西都跟着顺眼不少。 女人一只手环了上去,包裹了七七八八,guntang的温度让她有些颤抖,但依旧握在上面飞速的撸动,手心越收越紧,原本粉嫩的roubang被勒出了青紫色,盘在上面的青筋也越发明显,血管涨的粗粗的,猛烈的跳动。 整根东西像是有生命一样倔强的摇摆着,在她手心弹来弹去。 曲临离也不啰嗦,用一个何经年看不清的手法瞬间扒开了自己合身的西装裤,一条腿从里面钻出来,裤子挂在另一条腿上,内裤也被扒开,露出了半湿的花xue。 何经年一直觉得她的下面散发着一种很让他着迷的香气,在她甩开裤子的一瞬间尤其明显,他盯着她两指分开皱巴巴的yinchun,一根手指在xue口来回摸了两圈,指尖泛着水光。 她抬头时就看着热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手指,也不吝啬,直接涂抹到了他的脸颊上,那位置离鼻子更近了,他猛地吸了几下,果然香气也浓郁了起来。 “把腿张开,架着我的膝盖。” 曲临离拍着他的臀边下命令,何经年立刻就分开了腿,架着她也同样分开的腿。 女儿找到了着力点,更用力的向下坐,她抓着巨大的roubang顶上了自己的xue道,用流着清液的guitou慢慢摩擦着xue口。 闭上眼开始享受,身体里流窜着一束束电流般的火苗,勾着两人坠入深渊。 xue口发出了强大的吸附力,托着家门口的guitou往里走,却被握着roubang的手一次次拖走,女人体内空虚,男人也更不好受,他挣扎着被绑在身后的手臂,嘴巴里唔唔唔的发声。 “我又没把你嘴巴堵上,你可以说话的啊。” 他挣扎的样子逗笑了曲临离,她用股间夹住roubang,两只手都抱住了何经年的脖子。 “不过我发现,你好像对于我的游戏很适应啊。” 近在咫尺的脸,何经年却亲不到,他心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嘴上却还在逞能。 “那jiejie呢,为什么答应和我做?” “我发现你人不大,有些话却能一下子说到点子上,反正睡一次是睡了,再多睡几次也没什么区别,你说的对,何必压抑自己呢。” 她一说话何经年就被勾走了全部的注意力,都没看到她已经抬起屁股对准了guitou,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之后,猛地扎了下去。 她的动作又凶又狠,压着roubang都弯出了一个弧度,何经年被疼到额头上青筋暴起的同时也有一股灭顶般的快感直接涌上头顶,两股力量撕扯着大脑,他已经被下身控制住的神志。 含着不少水液的xue道轻松吸进了小半根,里面的xue壁还聚在一起,她就蘸着下面的yin液,小幅度的开始起伏身体,内壁包裹着guitou来来回回,每一下都从四面八方摩擦着他的敏感,前端得到了满足,他就迫不及待的往更里面冲,刚才疼到发软的下身也无师自通的开始挺动,那挂着薄肌的劲腰收紧后更细了,一下下的朝上面撞着。 曲临离自己用的力少了,她便分出了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两只手在他光滑的上身随意乱摸,指尖弯起,也留下了不少痕迹。 roubang一下下凿开xue道,入得越来越深,两人下身的撞击也越来越快,他的动作搓着卡在屁股上的裤子上上下下,拉链也窜了上来,坚硬又冰凉的缺口碰在roubang上,又疼又爽。 她整个身子都趴了下来,贴在他的身上,两个上身压得亲密无间,将roubang也更往里推进了很多,一大半都埋进了深处,何经年的呼吸声越来越沉,胸口剧烈的起伏,在一月冰冷的室内竟然从鬓角流下了成串的汗水。 他的动作把曲临离撞得摇摇晃晃,身后披散的头发都甩到了前面,夹在两人中间,何经年也感受了一把被柔软发丝覆盖住的温暖。 他越来越快,曲临离便爬了起来,找回了主动权,两人毫无技巧的交合了十几分钟,身体都被调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正奋力呼吸的新鲜空气,她已经好久,或是从来都没感受过自己如此旺盛的生命力,甚至马上可以重新开始。 她微微扭动着腰,含着roubang带他寻找着自己的敏感点,上一次高潮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那颗小凸起也藏了起来,不愿露面。 她正专心的取悦着自己,被忽略的何经年不开心了,他支起上身朝她靠去,仰着嘴唇要去亲她,像个耍赖的孩子,不得到想要的就不罢休。 说来也巧,正当曲临离感受到了那股震慑她全身的暖流时,正好何经年找到了她的嘴唇,一大口全都包了进去,他好像不知为何女人突然抽搐了起来,毫无防备的被她压着躺倒。 两人的嘴巴紧贴在一起摔了下去,重新摔进衣服堆里,曲临离抓着他胳膊的手猛地弓起收紧,在两条胳膊上都留下了五条通红的抓痕,何经年看着她弓起了身子,下身猛地窜起,一大股水液从xue道里喷了出来,全部洒在了他的身上,又哗啦啦的留下来,浸入到他身下的衣物里,不见了踪影。 流完水的曲临离重重的摔在他的身上,他也没客气,直接射精射在了她的胸上,她看着他一笑,朝他砸了下来。 他们就像两个真正的爱人,赤裸着身体交迭,连rutou都对在了一起,急促又沉重的呼吸不分你我。 过了一会儿,缓过来一些的曲临离抬起头,脸颊红扑扑的对着何经年,手指在他胸前打转。 “怎么?”他猜她有话要说。 “明天去买几盒套。” 她欣慰的拍拍那弹性的胸,咽了下口水,毫不留恋的起身去了卫生间。 何经年靠在地上看着自己的roubang彻底软下去,guitou上黏着的白浊蹭到了裤子上。 直到卫生间响起水声,他们都没想起他背后的手还被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