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撩的后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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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是不喜欢太过青涩蠢笨的女人,而骄矜的望族女子更是令他厌恶,远不如婢女、乐妓叫他舒心得多。一眼就能判断面前这张白净的脸上透露出的只有缺乏阅历毫无内容的空洞,但相应的也不拥有复杂的特质。 他的双臂有力地将她揽在怀中,剥去外衣,体温透过轻薄的衣衫传递,手掌探入内衣摩挲着她的肌肤,手指若有似无地拨弄她胸前的蓓蕾。并不急于一时的占有,性器抵在她水汪汪的花xue口,贴着yinchun的嫩rou,强势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而他继续沿着修长的脖颈纤细的锁骨细细啃咬,一路留下红痕。 冰冷的室温让身体不自觉向温暖的躯体贴近,被撩拨着渴望起男人的触摸和爱抚。他的体魄并不粗野强健,却也是极具性吸引力的。若说完全不想不情愿,是自欺欺人。只是面对一个陌生人,心里有一道坎迈不过去。闭上眼睛不合时宜地涌现另一个人的身影。生理与意识的割裂让肢体下意识地逃避和抗拒。 “怎么?”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落在腰肢的手掐了一把,刻意压低的嗓音柔情似水,“是你到我的房间向我投怀送抱,恳求我的恩泽。现在又反悔了?” 他缓缓地挺动下身,嫩rou刮蹭带来的包裹感刺激得快要击溃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等等,你听我说,我是王请来的客人,你不能……”她试图站起来以此拉开距离,轻易被拉住胳膊跌坐回怀里。rou茎戳在湿润的花xue里头部稍顶了进去,她忍不住惊呼,后半句咽了回去。此刻挣扎被视为一种口是心非的引诱。她每躲闪瑟缩一下,就仿佛用柔嫩的唇瓣在主动亲吻他的性器。片刻前捧着它吸吮的情景犹在眼前,只是现在是用下面的嘴。 他拨开她耳后的长发,用一种兴味十足的语气贴近道,“无妨,我是这里的主人。”随即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把她按在桌上,眼下他只想用身前的柔美女体来一逞兽欲,失去耐心的男人挺着腰身直接插入。囊袋一下下拍打发出yin靡的声响,好深,太深了。好痛。他大力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腿上都是你的水,还在嘴硬。你自己摸。”褚彧捉起她的手握到两人交合处,已是汁液淋漓。她这才惊觉他是那么粗。充血涨大比先前更甚,握住的时候能感受到凸出的rou棱。想要合起腿却根本做不到,下身被他的巨物撑满,稍微收缩一下肌rou,就感觉把他紧紧含住。 他抬高她的左腿侧身插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更深,粗长的rou柱尽根没入。桌上的铜器杯盏意外被扫落。屋外的侍女闻声慌忙进来收拾。云意宁余光瞥见侍女们似乎习以为常的淡漠神色,她的眼泪忽然流满了脸,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屈辱。 他狠狠抽动几下拔出,单手紧握taonongrou柱,很快泉眼吐出纯白浓厚的浊液,滴落在地板上。婢女们争先恐后地去舔舐地板,其中有一位跪步上前用嘴替他清理。而他用惯用的目空一切的蔑视静静地观赏着这种讨好。 遣走了侍女,褚彧自顾自穿好了衣物。随即把仍衣衫不整的云意宁扯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此刻他收起了表情,他的眼神狂热的底色透露一种冰冷的气息。不笑的时候阴郁笼罩在他的眉间。但此刻他的心情还不错。 “哭什么?” 一时语塞。“只是太痛了。”最后她说。 “你很美,夹得我也很爽。”他在床边坐下,抚摸她的脸,轻轻揩去泪水。“你也是这么夹别的男人是吗?是谁拿走了你的第一次,嗯?” 她闭着眼不说话。咽下这错撩的苦果。 “不说吗?那我现在就去找出来杀了他。” “他已经死了。”她的心砰砰直跳,随口扯谎,“你们杀的人还不够多吗?我族人的悲惨命运都是你们一手造成。” 意识到这个女子就是被带回来的那个疆盛公主。原本萌生的一点点兴致因为她身份的披露而激起了条件反射的厌恶。但除此之外更多的是对她的种种好奇。 “是吗?那太遗憾了。”他说道。“既然你已委身于我,就长住在此。你上一次服药是什么时候?” “什么药?你是说那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 “无妨,以后也不必再吃了。安心养好你的身子。” 褚彧已决定不再将她放走。皇叔在疆盛进展不顺,联姻或许更能名正言顺地接手战败国,从而维稳民心巩固统治。 留这样身份的人在身边固然麻烦,但他向来无惧,隐隐的危险感激起他的好胜心和征服欲,而淋漓的驰骋快意更使他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