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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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简姐?”对姚简业务水平心悦诚服的实习生特地给她卖了两杯咖啡,附赠一盒薰香:“您最近是不是没睡好?” 午休时间一向泡在电脑前精神抖擞的姚简,罕见地打了瞌睡。 送走实习生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补妆镜,望向自己下眼睑下方挂着得两团黑雾似也的黑眼圈,即便盖上化妆品也仅能掩盖部分。想到这儿,姚简揉着太阳xue,拿起手机给姚述郑重其事发了一段微信,表示今晚要早睡。 姚述秒回,发了个哭的emoji。 隔着手机都感觉要被吸精气了,姚简把手机啪的一扔,退避三舍般靠紧椅背,她是唐僧进了盘丝洞——找死。姚述比盘丝洞里那些姑娘还精力充沛,他上辈子肯定是她的九九八十一难。 今天早上又有住户抱怨,自家遭贼丢了几万块现金,消防通道监控纯粹是个摆设,姚述关切地询问案情,被偷的住户当他是新来的,对他痛陈物业七宗罪:“住在这种地方怎么保障安全?一整栋楼的监控都是坏掉的!查都查不到,他们根本就是玩忽职守拿业主的安全不当回事。” 姚述同情地附和安慰着,他音色朗润,尤为面善,还在气头上的失主没多久就被他哄的喜笑颜开。姚简方才回头去取自己的体育馆通行证,她们有个项目是替新刷好的体育场办周年庆策划。姚述看到她姗姗走出房门,随即和失主告别。 “那是你谁哇?” “我姐。” 姚述走上前拉住姚简的手。身后失主心里犯嘀咕,虽说是姐弟可也太亲密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避嫌。 “你带我进楼道干嘛?”姚简穿的是高跟鞋,消防通道大门应声关闭。她示意自己没精力和他爬楼梯健身,除非她傻了,才要放着电梯不座改爬楼梯。 “最近这楼里有贼,”姚述无辜道,好似他是一片好心秉性正直:“你记得关好门。” “有贼就有贼呗,又没偷到我。”姚简耸耸肩膀无所谓道:“也不至于现在未雨绸缪。”她家指纹锁、防狼喷雾一应俱全,这都防不住只能说是天要亡她,说罢转身要走。 “有贼没监控很危险,姐,我担心你。”他眼睛扑闪扑闪地眨,身体却毫不避嫌地把她压在防盗门前。 姚简不怕贼,她最近怕的只有姚述,像是无时无刻只要他们俩碰见,不分场合他都性欲旺盛。 今天一早由他提到她腰际的rou色丝袜嘶拉一声自腿根被撕开。 有贼不是重点,没监控才是重点。 包臀的裙装被卷起,隔着破损的丝袜姚简衣不蔽体,赫然外露的情趣内裤左右两端是系得结实的绳结。姚述要替她系,姚简满面绯红地拍掉了他“帮忙”的手。 蕾丝质地短小如同比基尼,遮住裆部的部分不过一片薯片大小。 几天前她在床上气喘吁吁,他们zuoai总竭尽全力不懂浅尝辄止,姚述或有技巧的撩拨或全凭本钱蛮干,姚简在他胯下被cao的醉生梦死。 结束后躺在他腿根处,舔舐摘下保险套后的roubang,恶狠狠地用牙齿咬在根部:“姚述你能不能消停两天,我快没内衣穿了。” 他贴心买来的便是这些一眼望去媚冶入骨的贴身衣物。洗都不必洗,姚述兽性发作时常常用撕的。他们血脉相通都能对凌虐产生快感,撕开衣物时的声响像催yin,姚简仰着头一字一句说:“禽兽。”不知说他还是说自己。 在她rouxue里打桩的姚述轻笑着承认,吻着她敏感的脖颈和凸起的锁骨,含住她渗着汗珠奶香扑鼻的双乳。 盘古开天辟地时人类茹毛饮血,那时尚无近亲概念,抛弃礼义廉耻如同野人,他们zuoai不用道具时便显得原始,姚简的指甲会划上姚述的臂膀,姚述的唇会寸寸淌过她所有快乐所在,射精前总是仪式性地捧着姚简熏染绯色的脸颊,要她睁着眼睛看jingye来的方向。 在她的腰窝,腋下,肚脐,腿根,甚至是脸颊,顺着脸颊黏稠的白浆滴落进姚简如瀑长发中,等到回过神来,姚简会冲进卫生间用花洒洗澡,然后再次被他按在洗脸池旁狠cao。 “我快迟到了——”离迟到还差一个小时,她时间充裕,但左顾右盼唯恐被人目击一对姐弟在无人的消防通道luanlun,她可以想到都市传说里会怎么写。抓住姚述的衣领,姚简被分开的两条腿弯曲着,他的手已探进内裤挪向她rou丘。 姚述的样貌极具迷惑性,他眼角眉梢深蕴的侵略欲望,被他巧妙地用彬彬有礼的、渴求的神色语调掩盖了。姚简喜欢漂亮的脸,而姚述有一张人尽皆知的好脸盘:“速战速决……” 她想要高潮,姚述是疯了,他把她也逼疯了,这些天来的特训般的高潮波涛汹涌,山雨欲来前的堵胀感让她着迷。姚述在调教她,用他的吻和他的本钱,还有他不知哪里学来的技巧,他说A片,姚简将信将疑,姑且算他无师自通。 极乐点被指腹不断进攻,几分钟后姚简如愿以偿,好似劣质小厂出产,需要维修的布娃娃般双腿合不拢,股间爱液沿着rou丘暧昧地滑落,姚述抚摸着她的双腿渐渐下跪,求婚般舔舐着已滑落在她腿根下方接近膝盖处的yin靡爱液。 沿着爱液滴落的方向,用滑舌反方向舔舐,至爱液横流不能遮眼的洞口,粉红色的与她衣不蔽体的浅色内裤相得益彰,姚述解开一侧的绳结,鲜亮的rouxue便好似滑落在他舌尖,从花核处舔弄。 姚述穿戴整齐,西装笔挺单膝下跪,眼神贪婪无餍,鼻尖以下的唇齿包裹住了她的rouxue,真空泵般抽动着xuerou里的空气,仿佛他要把她的灵魂也吸吮殆尽。那场面给姚简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她抓着姚述的头发同他四目相对,怀疑究竟谁在臣服。 下身水淋淋的洞xue被舔舐地愈发湿腻,随着姚简胯骨一紧,又一波高潮袭来,潮吹的汁液随着姚述涌动的喉结滚落进他空荡荡的胃壁。 他用领带擦拭嘴角,像才饱食珍馐般站起身来揉揉姚简的脑袋,捧着她的脸颊如珠如宝般摩挲,唇角还有yin靡的香气暗香涌动:“我送你上班,” 上班于她成了解脱。 逾晚七点在用以商务宴请的私厨店面,姚简打起精神,进门等待这次的客户。 对方是要举办周年庆典的知名本土建筑公司,派了几个代表来谈。 体育馆那边工作已接近收尾,这边目不暇接来了新项目。餐桌前有同事调侃:“听说今天来的都是青年才俊,适龄的抓紧了。”接着被人嘘不专业。 包厢门打开时姚简在看菜单,耳旁传来久经沙场的同事惊艳的一声:“好帅。”继而像青春期小孩儿似地扯住姚简衣角示意她看一个接着一个进门的建筑公司代表,共三人,都算得上年轻,才俊却只那一个。 芝兰玉树,英挺温润,笔挺的西装上那条扎眼的领带由姚简亲手替换。 他演技极高,好似偶遇般惊喜地叫了一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