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亦或是太子?
少主今日没带着那个煞星出门! 一时间又是众说纷纭,毕竟按照他们少主的性子,不把人带在身边是很少见的情况,又或许是不与道界征伐,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没了事干,于是也只能闲谈几句,当初背弃宗门后以为自己要走一条血路,结果到了现在,反倒是要比以前的生活还要悠闲,不过这里不论血统也不问你资历,待的要比以前宗门要舒服许多。 交流之中,似乎有些新来魔界的修士不知道具体情况,他们也愿意给这些人讲故事,讲他们英明神武的少主娶亲,娶了个杀人不眨眼茹毛吮血的妻子捧在手心里宠着,边说还要边颤抖,似乎真想起了那位新娘子给他们‘掏心掏肺’的场景。 虽然这都是误会——毕竟云初不可能有折磨人的闲心,从来都是一刀毙命,奈何她给这些人留下的印象实在是深刻,在相当一部分人叛逃宗门时,云初还没在道界崭露头角,于是在他们的视角里,就是一个穿着道士服的面生女孩笑眯眯杀来魔界,本来以为是来送死的结果人家一刀穿一串,这造成的心理阴影不是一般的大。对了,还有他手上那把剑,听说昨天有人看见这剑找来魔界了,也不知真假。 “剑?”出声的男人面生得很,但是周身气质跟修道的人不相干,跟道界没关系的人就算不是魔界的,魔修们也愿意多聊几句,“那剑有什么过人之处?” “你居然不知道?”这是一个后来的魔修,看他插嘴的样子,似乎对那剑有着本能的崇拜,“那可是天下第一剑,是传说唯一可以达到与神一战的名剑!” 虽然很少有人看到过他出手,毕竟要是天下第一剑对什么对手都是一视同仁,反而对他自己的地位是一种贬低。但就算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出现少女身后一身玄衣如鬼魅般无影无踪,却又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压迫住一片小妖的器灵,也能让人看出其深不见底的内力。 “原来如此。”陌生男人话说的意味深长,却还是捻了粒花生米,又递给自己同桌的人,虽然只是萍水相逢的过客,但是聊的尽兴,也算是赚到。 而现在,魔界现在最想杀人的人,是根本不属于这里的沉冉。 她想法挺简单的,无论新来那个器灵打起来还是把白月光偷走,她都有信心直接给人送出去,但是谁能想到这人还一去不复还现在也没出来,她等了半天等出来个疯子,疯子还把她叫过去,说魔界事情交给她处理一段时间,他要出去一些日子。 不是,这…… “属下认为不可,”她咬紧牙关劝阻,“魔界不可一日无主,您还是……” “有何不可?” 妖孽般的男人侧过头,睁开眼睛似是打量她一下,就又撑着椅子闭目休憩,说出的话却让沉冉手脚发凉。 “从异界来,孤算是从头就对你这身份视而不见,现在你也总得……给孤些回报瞧瞧?” 也让他瞧瞧,这异世界的人都有什么不一样,非得一个两个都来魔界练手……结果他看着台下的人根本来不及掩盖的恐慌,又觉得无趣——他若是要杀了这人早就会动手,现在害怕有什么用。 有点想回去找云初了,她也一晚上没睡好,像是她这种嗜睡的人,估计他回去后也没醒,正好天气也冷,可以一起睡个回笼觉…… 一句话就激起一人一系统的一身鸡皮疙瘩,结果这男人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就更让人心里没底,沉冉掌心全是汗,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直。” 男人身居高位,做着打哈欠的动作,却完全不会让人感觉到轻松,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难得对她笑了一下,虽然从那笑容中,沉冉只感觉到了森森寒意。 “孤什么都知道。”他说。 — “事情就是这样。” 如果早上那个魔修在,应该能认出来现在手里拿着五香花生剥皮吃着的就是早上和他相谈甚欢的男人,而另一个和他说话的不拿正眼看他,甚至还嫌弃的离远了些。 “低劣造物的味道,”他看起来恶心的快要吐出来,却还是耐着性子听他说打听到的事,听那个魔界年轻的少主在魔界有着如何的支持度。 哪是魔界的少主呢。 阳光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在他们的背后,却映出了块巨大的阴影,阴影之上,突出了两对性状不规则,像是树枝一样分叉,却又比树枝更要粗壮的影子。 那个人,是早已逝去的龙主在这世上最后的火种,所以即使血脉不纯,他也是最后的龙太子,他们一定要把他带回去。 — 可以开跑妖族剧情了,正好刷点新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