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梦(微h)
他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景象光怪陆离,又痛欲并生,但在梦的结尾,他似乎坠入一片温暖的泉,他虽然讨厌水池,但对温暖的地方没有抵抗力,整个人都泡在温泉里动弹不得,但脑海中每一根神经都在诉说着舒爽,于是他放弃了思索,似乎潜意识里也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做梦的事实,便放任自己沉溺下去。 直到一声轻却媚的吟叫声入耳,沉棠才猛地睁开眼睛,他第一时间意识到了环境还是昏暗的——大概还是二更时分,但他可以夜视,于是他很清楚的看到那声轻吟来自于何人——是他的孩子,他的救赎,他倾注全部心血的女孩。 云初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眉头却微微皱起,似乎在做着一场噩梦,侧躺着并紧了双腿,把他勃起的那根东西夹的更紧,鬼知道他们怎么睡成这个姿势的……梦里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沉棠急忙后退,却事与愿违的被卡住了顶端,反而又在她的大腿根上蹭了几下。 “唔……” 这几乎是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如此可以靠自我意识主宰的欲望疏解。但是现在躺在他怀里睡着的人是初初,是他从小看到大,根本不知情欲为何物的孩子…… 沉棠一直清楚自己的种族对身体的影响,并且学会了压制。明明还没有到发情期的时间,但他为何会感觉思绪如此混沌。没有拉开距离反而又凑了回去,下面那根也随着动作研磨着她的腿根。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寝衣彻底没了作用,被子里的身躯是暖热的,而她的腿根又因为带上了一丝特殊热意,夹着她的地方随着主人呼吸的频率时而收紧,又爽又折磨的他几乎想要当场释放,但是他的女孩似乎也起了快感,脸颊上染上一丝绯意,还会主动用前面凸出的豆豆磨他。 错误的,这是错误的,他的理智在大声叫嚷,父女间,师徒间都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每次他想彻底脱身时,他的情欲似乎都压过了理智,如同心魔低语。 没人会知道的。 她是你的女孩,你对她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初初说过的……初初最喜欢师父,会永远陪伴师父的。 于是他把睡着的人身躯揽入怀中,再压在身下,他的皮肤微微发烫,但指尖还是沾微凉,划过她的大腿内侧,似乎下决心般把她的双腿并拢,从上往下,从后往前磨着她的下面,沾湿亵裤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但那白色的布料再也掩盖不住什么。 他的女孩长大了,身材也逐渐发育起来……沉棠甚至能感受到下面有一张开开合合的小嘴在亲吻着他的柱身,比起身体上的快感,似乎这种心理上背德的刺激感与征服欲更加让人着迷。于是他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一时不慎露了兽型,那根灵巧的尾巴似乎有自我意识,力度轻柔扫过女孩露出的一截腰侧——只会让人心底泛起痒意。 “初……初初……”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音,好舒服,这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根本停不下来,为什么会如此舒服。 他不敢声音太大惊醒女孩,于是只敢压低声音喘,原来交合之事是如此美妙……他想起了小屋里的母亲,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苦痛。 又真切的恨着身上的人,又对身体里涌起的霸道快感毫无抵抗力。 “坏孩子……”他又被那水润的xue咬了一口,终于忍不住在她的锁骨上反咬了一口,“别咬……否则就咬你……” 又蹭了一会,他终于忍耐不住尽数释放。射精的过程持久而漫长,并且是强于之前十倍的快感,他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知轻重,毫无预兆的迎来了自己成年后的第一次高潮。也没来得及收拾,大部分全都喷在了初初身上和被子上。他的瞳仁上翻,眼前闪过一丝白光,似乎都无法思考了,他大开大合地调整呼吸,直到意识恢复,理智占了上风,才终于缓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对着自己的徒弟发情了。罪状甚至都停留在她的腿上,胸口和脸颊上……他呆愣着看了一会,感觉到自己的rou根又有挺起的迹象…… 在那一刻,沉棠很想爆一句粗口。他错开视线,甚至还没来得及拉上衣服,敞着衣襟就往后院赶,在月光下,后院的寒玉池泛着水汽,但他却毫不犹豫的跳了进去,直到那冰冷的寒意侵入骨髓,彻底浇灭了所有炽热的难以言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初初最近在长身体吗,可是若是再睡在一起,若是有一日没了那最后一层阻碍,他会对初初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明日便……提出分居之事吧。 他独身站在池内,再也没有记忆里那只温热的手掌贴上他的脸颊,但是他的肩膀上蓦然缠上两只手臂,修长白皙,身后的人侧过头看他,面露疑惑。 “师父,”她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是长大后的,离他远去的……成亲的初初。 沉棠一时间想不到回答,但是云初似乎也没有听的意愿,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像是一只托付信任的小兽,说出的话却是yin乱不堪。 “要我帮你吃一吃吗?”她意有所指,“你喜欢我沾染上你的东西的模样,对吗?” 不,不是!我…… “师父!” 沉棠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到了自己面露忧色的大徒弟,身上的袍子不知今日去了何处,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味道,闻得他头昏脑涨,忍不住挥手让人离远了些。 “景初。” 原来是……梦中梦。 — 老房子着火(确信) 磨逼确实是真发生过的回忆(甚至俩人最后分开睡也是因为这个),不过后面就完全是个人梦男行为了)正主(不愿意透露姓名)表示强烈谴责(/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