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变态司令家少爷下乡,看中柔弱美丽的小寡妇想要将其收作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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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重重的一声响起,一叠白纸打在顾觉的脸上,然后如纷纷扬扬的絮,飘落在地面。 “废物!”说话的,是顾觉的前面站着的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 这男人一身利索的军装,腰间别着一把枪,此时仿佛气极了,转过身去背着手,背对着顾觉。 旁边身穿灰色长袍的陈管家赶紧快步走上前,劝道:“老爷,别气别气,免得气坏了身子,大少爷也不是有意犯错啊!” 边说着,他边将地上的白纸收拾起来,对顾觉拼命使眼色。 顾觉咬紧牙,深邃俊美的双眸闪过一抹郁色,又转瞬即逝,再抬头时,他又变回了那个温文尔雅的顾家大公子。 “父亲,此事是我做得不对,所有惩罚我都愿意担着。”顾觉温声说,言语里充满了谦卑。 爱子的好态度让顾司令稍稍软化了下来,他沉默了半晌,紧张的气氛慢慢缓解,他悠悠叹口气,转过身来。 他看着眼前出色挺拔的儿子,说道:“这次调配军资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是有人想拉我下马,给你使绊子呢,你年纪尚轻,难免防范不及。” 顾觉的嘴角适时地挂上一抹苦笑,语气里含满愧疚:“也是儿子太过急功近利,让父亲蒙羞了。” “行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顾司令沉吟片刻,继续说,“现在燕京局势太紧张了,我不好扶持你上去。我今天想了想,与其贸然让你入局,成为众矢之的,不如先让你避避风头,也是为了历练你,以后好让你的履历上有些成绩。” “父亲的意思是?”顾觉眼底划过思索。 “南窑那边,有个乡官的缺,我把你下放到那里,历练一两年。” 顾觉差点将牙都咬碎了,但脸上却丝毫不显,反而一副诚恳的模样说:“是,儿子明白父亲的苦心,我会好好历练,做出成绩来的。” “嗯,南窑那边封建落后,很多风俗未能根除,假如你能在那里创办学堂,开化民风,这一笔成绩就可以让你安心上位。” 顾司令在平淡的语气中,就决定了儿子未来的走向。 “是。”顾觉垂头恭顺应答。 “好了,你先回房间吧。”顾司令挥挥手,轻叹了一声。 顾觉拱手行了一礼,缓步转身退出了书房,乍一出门,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荡然无存,脸上的如同被乌云笼罩,一片阴翳。 身后年迈的陈管家担心地跟上来,但是顾觉丝毫没有要等的意思,快步走上了二楼的房间。 陈管家也跟着进了房间,那门才关上,陈管家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到身后震耳欲聋的东西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转过身,看着眼前盛怒的顾觉疯了一样将桌面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一张俊脸如同战争状态的雄狮。 “滚!给我滚出去!”顾觉嘶吼着喊。 陈管家颤颤巍巍地弓着身,又担心又害怕地看着顾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 大公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 燕京的上流圈子里,众人皆知顾家大公子温文尔雅、谦谦如玉,但却只有陈管家知道,大少爷处境艰难,在外有众政敌虎视眈眈,在内有私生子总想着回到顾家。 当然,也只有陈管家知道,大少爷根本不是什么谦谦君子,而是一个......欲发泄而不得的变态。 顾觉粗喘了几声之后,慢慢平息了下来,只见他仰头闭着眼,仿佛在强行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暴怒,只不过瞬息之间,再睁眼时,他眼里的失态已经慢慢褪去。 “不好意思啊,陈叔,刚才失态了。”顾觉仿佛有些疲累,坐到了椅子上,半倚在靠背上,懒懒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少爷,别难过,万事都会好起来的。”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陈管家有些心疼地说道。 顾觉垂眸,仿佛思索了片刻,然后露出一抹笑:“幸好阿觉有陈叔帮衬着,要不然我自幼丧母,只怕在顾家的日子更难过。” 陈管家心里头被顾觉说得有点怅然,正想讲些什么,但顾觉打断了他:“去南窑一事,就拜托陈叔安排一下了,尽快准备好出发吧,免得事有生变。” “是。”陈管家拱拱手应下。 于是,在两天之后,顾觉就坐上了去往南窑的火车。 南窑是个小地方,火车没办法直达,顾觉先是在省会城市下了车,又经由顾司令打点过的人来迎接带领,坐着马车绕过弯弯曲曲的山路,最后才到达他要任职的那个小山村。 马车停在村里的财神庙外,他一下车,便看见财神庙外大片的空地上,一大群人聚众站着。 陪同他进村的人适时地给他讲解:“这是李家村,目前登记了的人口一共是一百三十二号人,我们提前通知村民来见他们新的官老爷,所以他们都出来了。” 紧接着,顾觉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那群人纷纷跪下给他磕头,嘴里喊着“官老爷万岁”。 他皱眉,虽然早就听闻这里民风尚未开化,但是从小接受西洋教育的顾少爷,哪里能想到这些人竟然还保留着这么落后的行礼方式。 “快让他们起来,我是来为大家服务的,怎么能让村民们给我下跪呢?”顾觉挂上儒雅的笑容,温声说道。 于是下面的村民们,边起身,边议论着他们这里来了个好官。 顾觉隐晦地嫌弃看着这些穿着破旧麻布衣裳的村民,有些汉子还赤裸着胳膊,古铜色的皮肤汗津津的。 然而,他的目光却忽然被人群中一抹两眼的白给攫取住了。 只见人群中,一个清冷如玉的美人身着一身白色的素衣盈盈玉立,他的眉宇间含着几分憔悴哀愁,如秋水般脆弱,让人恨不得狠狠地欺负他。 那美人似乎感受到了顾觉的目光,抬头对上。 顾觉神色自然坦荡地朝他微微一笑,那美人似乎有几分不自在,垂头别开了脸,只是那白嫩如雪的小脸,仿佛爬上了一抹嫣红。 上任的第一天,顾觉没有多留村民们,只是认识了村长便让大家回去了。 然后顾觉跟着村长,一户一户人家地走访,挨个认识这个小村子里的每一户人家。 顾觉不仅态度温和有礼,又长得英俊帅气,自然是一路走下来都很顺利。 直到天色近傍晚,村长和他停在一个小小的分岔路口。 “顾大人,还剩最后一户人家了,但是这户人家只有一个人,而且,不太吉利,您看......”老村长迟疑地皱眉问道。 “每一个村民都是咱们李家村的一份子,哪有不见的道理?请李伯带路吧!”顾觉笑着说。 “这......”村长神色有点为难。 顾觉心里了然,想必是这些人对鬼神之事都很敬崇,虽然不知道村长口中说的“不吉利”具体是什么,但显然村长是不太想去沾这些晦气的。 他体贴地提出:“要不李伯先回家吧?你家里还等着你开饭呢,我自己过去就行,反正就剩一户人家了。” 村长当然求之不得,赶紧顺势应下,就拄着拐杖一颤一颤地快步走了,生怕顾觉再留下他似的。 顾觉沿着山野小路慢慢走,天色慢慢地,完全暗了下来。 走到路的尽头,又沿着石阶小道往上走了一段,才看见一个孤僻的小院子出现在眼前。 只见那小院子挂满了白皤,在夏夜的晚风中微微吹扬起来,院子打开的窗户倾斜出橙色的烛光。 顾觉想起今天在人群中惊鸿一瞥的那个人,猜测着,这户人家应该住的就是那个人了。 他站在篱笆门外,朝里头喊:“有人吗?” 只听里面一阵响动,一个素色如霜的人影出现在窗户,那人在黑夜之中,如清冷出世的艳姝,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容颜,纵使在燕京,也无人可以匹敌。 那人站在窗户往外看,见到是顾觉,似乎微微怔神。 “打扰了,我今天要走访每户人家,认识一下大家,不知道我方不方便进去坐坐呢?”顾觉守礼地拱手垂头。 紧接着,他听见木门打开的声音,那人娉婷而来,头上用白色的麻带束着头发,身上的素色更显得他出尘脱俗,遗世独立。 “顾大人。”那人走到篱笆门,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开篱笆门。 顾觉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这人,这显然是丧夫的寡妇,嫩到极致的小脸上一双美目微红,身段儿纤细却玲珑有致。 他裸露在保守丧服外的肌肤,是雪白中泛着淡粉色的,光是看着,顾觉就觉得自己体内嗜血的变态因子开始沸腾。 但是顾觉的脸上却丝毫不显,反而笑着说:“不用叫我顾大人,叫我一声顾先生就行。如果今晚不方便就算了,夜晚风凉,赶紧回房里去吧!” 那人垂头,微微咬唇,似乎在犹豫什么。 “我就住在青石潭的转流那里,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来找我就行。”顾觉又适时而体贴地说道。 那人颇为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一双眸子清澈又单纯,轻声说:“谢谢顾先生。” 说完,那人的声音顿了顿,然后用微不可闻的音量说道:“我......我叫谢白玉。” 顾觉向来知道,对待猎物就要给予足够的耐心。 然而他没有想到,猎物的自投罗网,来得如此之快,竟然就在几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