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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春药/xue里含玉势/吊起来捆绑)

    半个时辰之前。

    “怀公子,我将人带来了。”蒙着面的人行礼道。

    “很好。”怀然看向他旁边架着的杜凌霜,抽出匕首便狠厉地刺向其心脏,却猛的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了,他腕上的手镯闪烁着光芒。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杜凌霜腕上的手镯,宁和恬淡的脸上出现扭曲的裂痕,最后沉默了片刻道,“把他吊起来,用我说的方式绑。”

    他手指掐住杜凌霜的乳首,捏着它向上拽,只是被吊起来的人一声不吭,怀然咬牙加重了力道,指甲将乳孔按出月牙形的凹痕,那枚浅色的rou粒被拧的青紫,跟旁边那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杜凌霜不做声,怀然的手落在了他腹部的伤口处,“跟我说说看,尊主是怎么上你的?”他语气轻缓下来,指尖拂过那片新换的白色布条。

    “他吻你了么?”怀然打量了一番,杜凌霜赤裸的身体上除了伤口再无别的痕迹。

    “我看没有。”

    “那他舔你的奶子了么?”怀然用手指弹了下那枚红肿起来的乳粒,杜凌霜颤了一下,他是以坐着的姿势被吊起来的,双臂贴着耳侧高举过头顶,身体悬空,两膝都被绳子缠了好几圈,被迫提到胸口,一双足腕也被绳子束住,绳子的两端牢牢绑在旁边的玄铁架上,让他根本无法并拢双腿。

    “他……是怎么cao进你身体里的?”话音刚落,怀然突然一拳击在杜凌霜腹部的伤口处,逼出一声闷哼。

    他声音称得上柔和,只不过语速略微变快,这一拳一点征兆都没有,被吊起来的人晃动着,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钝痛有些发抖。

    怀然依旧没有收手的意思,骨节压在他的伤口处来回碾压,杜凌霜挣扎得越厉害,他脸上的神情越餍足。

    然后他终于疯够了,笑着松开按在他伤口上的手,血从布条下渗出来,染红了他的骨节。

    “算了,不问了。都说杜仙君清高,怕是拉不下脸来说这些。”怀然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了什么东西。

    “但是过会,你就要变成最下贱的娼妓,晃着腰求别人cao你了。”他的手毒蛇般滑过他下颌的边缘,杜凌霜被蒙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一阵滑腻的声音,紧接着,冰凉的物什抵在了他下体的入口上。

    双膝跟脚腕上的绳子迫使他双腿大开,又因为绳子吊得很高,胯间的性器贴于腹部,那个嫩红色的入口毫无遮掩地瑟缩着暴露在面前之人的视线下。

    怀然将瓷瓶中的膏体抹在玉势上,顶住那条细窄的rou缝,另只手的手指穿过耻骨间稀疏的毛发,摸上那根睡着的性器。他目光黏在杜凌霜身上,动作带有挑逗意味的轻缓,继而满意地看到他的身体紧张地绷紧。

    “下面这根倒是尺寸不俗,可惜用不上了。我要你今后脑子里只有男人的阳具。”怀然握紧手中的玉势,发狠地捅进去。

    那两片细嫩的rou唇闭合成一条缝,入口紧致忠贞地抗拒着外物的入侵,怀然在开始就感受到阻力,尽管玉势上涂了膏脂,却还是挤不进干涩的xue口。

    他冷哼一声,“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是早就被cao烂了么,怎么?尊主胯下的巨龙都能含进去,玉势反而不行了?”怀然不耐烦地使劲用玉势上下磨蹭那条小缝,直到那处娇嫩脆弱的皮肤变得红肿,才不情不愿地敞一点。

    冰冷的玉势被人用蛮力插进了rouxue,怀然近乎残忍地握着它肆意戳刺捅弄,直到杜凌霜被吊起来的身体都在这粗暴的动作下晃动起来。

    膏脂在甬道内溶成水,开始时那玉势跟膏脂都是冰凉的,激的他绞紧了入侵的异物。但很快那里便热起来,化开的膏脂随着玉势进出抽插涂满了甬道。

    陌生的感觉从xue口,体内蔓延至全身,他本能的试图并拢双腿缓解这种奇怪的不适感,两膝跟脚腕的绳子却迫使他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

    怀然将手中的玉势狠狠地推到了最深处,坚硬的顶端撞上柔软的rou环,像是要将那些水液都挤进去似的。杜凌霜被顶的轻哼了一声。

    他松开手之后,那玉势仍深深埋在紧致的rouxue里,“怪不得尊主对你念念不忘,怕是你身下这张恬不知耻的小嘴太会谄媚。”怀然后退一步讽刺道。

    这个距离能将杜凌霜的惨状尽数收于眼底,挣扎间绳子将他的手腕磨出血痕,他的身体弯折着,腰臀被双腿牵动着不得不邀人求欢似的高高抬起,露出双腿间艳红yin靡的xue口。

    窄小的rou缝因为含着东西,被撑得敞开一个浑圆的洞。

    因为不曾疏于习剑与修行,他的身体修长而不失力量,傲雪剑法对体型,力道跟柔韧的要求都相当刻薄。

    杜凌霜穿着衣服的时候因为身形颀长高瘦显得有些单薄,一丝不挂的时候手臂、双腿与胸腹的线条却明显能看出力量感,这线条却又不浮夸,舞者般富有美感。

    他一双雪白的长腿敞开着,xue里含着假阳具,浑身被束,挣扎着的样子让怀然都有片刻晃了神。

    相当有冲击力的画面。让这个冠绝尘世的男人沉溺在欲望里确实是件极具征服欲的事。

    这感情很快就变成阴毒的妒恨——他就是用这幅道貌岸然的虚伪皮囊骗了尊主一次又一次!

    杜凌霜被蒙着眼睛,感官就被放大,变得更加敏锐。身下的roudong被撑开了,玉势随着他的挣扎变换位置,顶弄到某些地方的时候会不可控制的蜷起脚趾,腿根发软。

    见他抿着唇依旧默不做声,怀然又挖出一大块膏脂,尽数抹在他的xue口处,恶劣的用指尖来回涂在roudong上方凸起艳红的小豆,以及两边方才粗鲁地摩擦中微微肿起的yinchun上。

    杜凌霜弓腰想要避开他来回摩擦的手指,抗拒中连绳子都跟着晃动起来,可他四肢全被束缚主了,仙力还被那该死的镯子禁锢了大半,如今竟连挣脱的办法都没有。

    “如果我杀了你,尊主反而会对你念念不忘吧。毕竟你总是不要脸的他身边惺惺作态。”怀然按了一把插在他阴xue里的玉势,“我要你千人干万人骑,跪在地上敞开双腿求别人cao你,我倒要看看那时尊主见了你丑态百出的sao样还会不会对你抱有一丝念想。”

    他一把拽下了杜凌霜眼睛上蒙的布条——原本他觉得这个贱人不配看到他的脸,可如今他改变主意了,他要他牢牢记住自己,并且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情欲缠身的丑态。

    失去了布条的遮挡,杜凌霜抬眸看向面前的人,他在记忆中搜寻了一番,并没有关于这个人的印象。

    怀然见过许多人身中合欢散时的样子。可杜凌霜跟他们都不同,他紧锁着眉,双眼低垂,睫羽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原本苍白的皮肤因为药的作用,浮泛起一层淡色的红。

    他目光里没有求欢的痴态,没有失去理智的癫狂,没有下贱的谄媚,甚至连愤怒都看不出来,更多的是种对于这种汹涌而至的陌生情欲的茫然,还有内敛的忍耐。

    这神态出现在这张脸上甚至有种同平时不一样的惊艳绝伦。

    明明用了比别人多好几倍的药量——

    “你就不好奇我跟尊主是什么关系么?”怀然咬牙说。

    “与我何干。”

    杜凌霜感到愈发不解,这人若是恨他,为何不想想其他办法杀他,反倒是将他捆起来。难不成那膏脂是什么毒药?

    “你当真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怀然冷冷地说,“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三番五次的相信你,容忍你。”

    相信?容忍?开什么玩笑?

    正邪两立,水火不容。晋夜对他恨之入骨,将他带走不过是怕他死的太轻松罢了。

    他用最下流的手段侮辱他,用最低俗的语言刺激他,一切不过是想让他痛苦而已。

    “怀公子,尊主回来了!”那蒙着面的人突然焦急地闯进来。

    “慌什么,我又没要了他的性命。”

    “尊主让人将他送到寝宫里。”

    “你说什么?!”

    跪在地上的男子仅仅穿着单薄诱人的里衣,头磕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我叫的是姓杜的,你是什么东西。”

    他原本听说素来冷淡的魔尊尊主回来后突然召了人侍寝,被叫到的人又恰巧病了,这才满心欢喜的过来。没想到刚踏进晋夜的寝宫,一颗人头便砸在了他脚边,这人头刚割下来不久,飞溅出来的血甚至还带着温度。

    男子吓得惊叫起来,晋夜这才发现走进来的人不是杜凌霜,顿时神色极为不悦起来。

    他脸上还沾着血点,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神情尤为可怖。

    “尊、尊主……你,你叫的人病了,已经卧床不起好几天了。”

    “哦?病了?”晋夜的声音突然拔高,“病了又如何,就算死了也要给我带过来!”

    话音刚落,蒙面人突然推着杜凌霜走了进来,他又被布条遮了眼睛,赤着双足,身上仅仅穿着亵衣。

    “尊主息怒。属下来迟了。”

    “你跟怀然好大的胆子。”

    蒙面人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闪至身前的晋夜掐住了脖子,他下手极为狠厉,丝毫没有留余地的意思,那人被捏的眼球爆突,他用尽全力开口,断续道:“尊……尊主……怀公子说、说要给您一个惊喜。”

    晋夜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直到那人腿间流下尿来,才嫌恶的一掌将他击在了墙上。

    墙壁被砸出裂纹,那人顾不得口鼻中流出来的鲜血,向前几步猛地跪在了晋夜面前。

    “回去告诉怀然,没有下次。”

    “咳……可是尊主,怀公子,怀公子毕竟救过你的命啊。”

    “你在威胁我?”晋夜眯起眼睛,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没……没有……属下不敢!”

    “不敢就立刻给我滚。再替他做事就别想要脑袋了,赵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