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情难自抑在线阅读 - 梦境四 顽童悖论(废物jiba受yin辱)

梦境四 顽童悖论(废物jiba受yin辱)

    黑暗,恐惧像无处不在的黑暗一样围裹着他。

    有东西在追他。

    脚步越来越急促,头皮炸裂般地麻,心脏跳得快从喉中呕出,眼眶胀痛。

    他不停地跑,大口喘息着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呼吸接近哽咽地跑。

    什么在追他。在追他!

    是什么呢?他无法想,但是黑暗会贴着他喃喃。是怪物吗?是野兽吗?是人类吗?是钢铁吗?是风,是海啸,是太阳在追他吗?是血,是神?天地要合拢了吗?把他夹在中间,销毁,碾碎?是画吗?剑?世界变形了吗?他变形了吗?他是不是已经没有手臂,没有腿脚,没有躯干,只有头颅——没有头颅,只有魂灵——没有魂灵,只有——

    他突然摔倒了。极狠的一个跟头,滚了几圈才停下来。脖子或许已经断了。

    他蜷趴在地上,头晕目眩,浑身颤抖。恐惧在它追上他之前先追上了他,盖过了他,淹没了他,溶解了他!他很快无法呼吸了,像被丢出水面的鱼,像被捏着喉咙剁在案板上的鸭子。他的肺发出徒劳的嗬嗬巨响,那声音顺着失踪的气管扩散进他频闪的脑海,他的大脑——要——爆开了!

    黑暗也消失了。

    一切都要消失了。

    他将在无法辨识之颜色和无法思考之思绪中迎接他的终结。

    他——放弃了。

    在这终末的时刻,一丝认命的平静袭上他的心头。他垂首跪伏,肌rou渐渐松弛。又能怎么样呢?他想。又能对他做什么呢?又有什么能对他做呢?又有什么——值得——由他去做呢?在这服从的死亡之际,他甚至感受到了一种惫懒的期待,一种虚幻的狂妄,一种狡黠的幸福。

    是它在追逐吗?不!是他在等待。

    等待祂的到来。

    ***

    他等到的是一只手。

    一只宽厚的、温暖的手。很大,轻松就把他的后颈捉着握住了,又很炙热,落在他冰凉的肌肤上,几乎烫得他一哆嗦。

    是男人的手——男人的手……粗糙、带着武意,能使出千钧的劲力来,不动也像胁迫;但没伤害他,而是弄什么小猫小狗似的,抓着那处的皮rou,一捏、一捏,一提、一提,一揉、一揉,漫不经心、悠悠然然,却捏得、提得、揉得零九骨头都软了,后脑连着脸颊俱是麻得发酥,眼睛刚失焦地睁开一点儿,便又翻着想眯,实在是——太、太……怎么会……

    “醒了么?嗯?……”

    声音也传来了……很低,磁沉得令他耳蜗痒颤,又奇异地轻,轻得像温柔的云……或许并非唤问,更似睡前一句未尽的喃喃……

    大抵察觉到他呼吸的变化,男人的掌移开了。零九急忙伸手去抱男人的胳膊,不让他走——然而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迷迷糊糊的,动作更像是本能的反应。

    离开的手臂顿住了。少顷,青年只觉身子一轻,他被男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搂到了膝盖上。

    忘记该是怎样的季节了,这方二人组成的小小天地里,一灯烛豆晕出的暖光中,温度刚刚好,离开床铺也不教人感到一丝寒气。零九一下子让主人抱在怀里,思维还恍惚着,带着种如堕梦中的游离,身子却极放松、极欣喜地去贴主人的身体:脸颊凑向主人的呼吸,鼻尖嗅闻主人的气息,柔软的胸脯和奶头发痒似的蹭着主人的胸肌,小屄更是不得了,一摊水儿似的严丝合缝地吻着主人的大腿,为那坚硬阳刚的线条、含蓄饱藏的雄性力量而着迷。

    “这么馋?”

    男人自是能清晰地感知到两处紧贴着他蠕动的xue眼儿,于是笑了。他伸手进青年敞开的亵衣里,摸向那光溜溜的rou臀——没穿亵裤——然后刮了刮他肿热湿软的松菊口,蹭了一指刚漏出来的稠白给他看。

    “里面有好多。……还要?”男人逗他。

    “……要。”

    不知怎的,零九失了那些一贯伴着他的胆怯拘谨,变得勇敢起来——或者说,放荡。他的心中充满了飘飘然的安定与快活,好似变身纸鸢,借着风力飞上高天,便不再怕四处的悬崖。他于是笨拙地随着自己的心意,用泌着湿的yin缝去蹭主人的跨间,还将手搂上主人的脖子,去亲男人的下巴。

    他的动作很生涩,即便带了点不管不顾的劲头,可也实在不知道怎样做。所幸男人没有离开他,没有为难他,没有吊着不让他吃;而是一反常态地顺从,任他小狗撒尿似的将迷乱的yin水蹭得到处都是,又宽容地放出尘柄,由他莽撞地伸手去握。

    零九一摸上那骇人雄物,女屄里便失禁样地滑了一大泡水液下来。他连羞耻的情绪也淡了,只涌升起强烈的渴慕:为什么主人的……可以生得这样粗、这样硬?他用一只手甚至无法轻易环绕……还这样长,想一想捅进去的深度就教他战栗;主人可以cao他cao好久,不会像他那样随便漏精,还能射得他小腹隆起……零九哆嗦了一下,只凭想象和对比主人悍野的巨rou与他自己的废物jiba,不知怎的他的xue儿便急急嘬动、痉挛起来,竟是小小地去了一回;他的前头亦翘起来了,明明也该是成年男性的东西,可在主人面前却像个没发育的孩子、凶武面前的玩具……他低着脑袋,细细望着主人的东西,情难自禁地痴了一会儿,稀里糊涂地,竟然挺着自己的小jiba去蹭。

    “啊……”

    极敏感的guitou蹭在主人guntang硬挺、青筋隆起的柱身上,带来一阵直击头皮的快美酥麻,像是孪生的阴蒂受了摩挲。零九舒服得受不住,仰了脖子、眯着眼睛呻吟,腰眼发软发酸,却竟一下子就有了想要出精的冲动。他一惊,急忙想要伸手掐住自己的rou根——至少、至少泄得慢些啊……却被另一只大掌抢先了。

    “嗯?小狗jiba也发情了?”

    男人的声音带了沙哑,仿佛经年醇厚的佳酿,震得零九耳朵都红了。他还来不及想起羞耻的情绪,便只顾着慌张盯视主人的手——一大一小、一粗一细、一长一短的两柄阳具,被男人一并拢在掌中,优雅地握住——撸了起来!

    “呃、呃、唔、主——呃呃!啊……啊啊……呜、啊慢、慢啊啊……”

    太——太过了!没有经验的嫩jiba,紧紧贴着男人成熟伟岸的巨龙,被主人剑茧遍布的炙热大掌,箍着来回taonong!四面八方都是强烈的刺激,都是主人,都是雄性!零九根本憋不住,没两下就废物得想xiele,急喘着,呜咽着,哀号着,屁股绷紧了抬起来、向上顶,卵蛋搐缩——即使嘲笑他也没关系,即使做母狗也没关系,他、他想射、想射啊啊!

    可偏偏男人不许。拘着他的手指悍如铁环,那样有力,轻易便捏挤得他尿道也闭拢,连前液也流不出去。这令零九欲仙欲死、濒临崩溃的刺激对男人来说不过尔尔,他动作随意,就像是带着个累赘自慰,甚至还有闲心欣赏青年的表情——不如说,青年的神态比自己的taonong更让他兴致盎然。

    “别太快啊,宝贝。”男人低低地笑,像是宠爱,又带了促狭,“射太快,被女孩子看到——说你——不行怎么办?”

    看……看到……不……

    明明视野之内只有他们二人,可一种强烈的被注视感突然将零九笼罩。男人的话像圣旨、言灵、神谕,一锤定音,一字成谶,宛如一纸断书猛地拍入他的脐下三寸,对他的雄性象征烙下无可逆转的邪恶判决。一瞬间,耻辱的高潮降临。男根跳动着射不出,肥鼓的rou屄便过了电似的战栗起来,女道疯狂痉挛,一大股yin水连着zigong里堆的精一并泵溢,仿佛要从这yin贱的多余的阴洞中,将那失败的阳刚的一份,一齐喷出体外!

    沉沦的巨浪中,男人不为所动,仍慢条斯理地裹着两人的jiba手yin。残酷的刺激让零九的小腹都抽搐起来,他泣不成声地哽咽、挣扎,含糊地、茫惶地哭饶,屁股不停地往上窜,即使嫩rou扯得痛了也想逃跑,捏掐卵蛋也没办法使他安分,终是教男人无奈地松了手,允他伏在他的肩上,泪眼朦胧地喘着射精,劲腰配种样地扭来扭去,白浊流得到处都是,最后泄得括约肌都闭不上了,连尿也漏出来几股,还让他爽得直摆臀。

    花了好一阵儿,零九才在男人的纵容下,从那噬人的快感里安稳地醒过些神来了——只是jiba还有点止不住失禁,屁眼和屄rou还时不时地抽搐——然后,当攀至顶峰的潮水渐渐退去,视野里迷惑人心的极乐光斑渐渐消失,他终于看清了男人身后的景象。

    他的呼吸陡然窒住了。

    他的身体急剧僵硬,男人却仍弯着唇。他将他从肩膀上放下来,拉入怀中,用干净的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温溺地拢住他发抖的眼睫。

    黑暗中,他说:

    “乖,下次好好跑,行么?”